風雨欲來
鳳傲天不是笨蛋,她當然看的見樑尚書眼中那份欣喜。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爲何會有“青風葉沐”?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青風葉沐”應該在鳳天國上都燕京的宮殿裡。即使它只是一個摹本。
“丫頭!丫頭!你當真認識上面的字紋?”樑尚書忍不住打斷鳳傲天的沉思,實在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只要這丫頭稍稍點下頭,他知道困擾他們多時的墓穴死局就會打開新的局面。
鳳傲天的眼神自然的移到古蕭寒的身上,依然是冷漠的面容,可是那雙清冷的眼神裡訴說着疑問。她在詢問他的意見嗎?意識到這個認知,竟讓古蕭寒的心裡燃起一絲溫暖。可是眼下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教育研究者,他會相信鳳傲天所說的那番言辭嗎?那般的離奇,不---如此詭異的事情,他相信世上沒有幾個人會相信。而且他似乎隱約感覺到鳳傲天身上隱藏了許多秘密。可是----他渴望的生活就在眼前,他不允許有人阻礙他即將來臨的幸福生活。
“老師,這不是那個神秘古墓裡的古畫摹本嗎?傲天怎麼可能認識呢?”古蕭寒快速的開口說道。可是,樑尚書詫異的眼神過後,依然一眨不眨的盯着鳳傲天看。“丫頭?”樑尚書不死心,他明明察覺出那丫頭對這個摹本的異樣。
“是---我看錯了。”鳳傲天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樑尚書心中的那抹僥倖。
古蕭寒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接着又聽見樑尚書說道:“小子,你不是認識那個作畫的人嗎?今天我可是專程來見他的。”樑尚書可沒有忘記他今天來此的目的。
“他啊,出國了。”古蕭寒一點也不知道原來他也能這樣信口雌黃,滿嘴謊話。古蕭寒的話一說完,鳳傲天就忍不住的看向他,眼神裡的不認同顯而易見。“是嗎?”樑尚書一副似信非信的模樣。眼神有意無意的多看了鳳傲天兩眼。
沒有見到想見的人,樑尚書沒呆多久就走了。可是臨走之前竟然對着鳳傲天說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丫頭啊,哪天有空,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工作環境,順便看看正版的“青風葉沐”啊!”。
客廳裡兩個人彼此對坐着,寂靜的客廳裡,兩個人似乎都在思考着什麼。“對不起!,我撒謊了。”古蕭寒開口打破一室的寂靜。懊惱的表情,自責的眼神,竟讓鳳傲天感覺到一絲不忍。“人--,總會,總會犯錯的。”這裡學到的知識告訴鳳傲天,人是避免不了犯錯的,所以要麼學會承擔,要麼學會寬容。而她明白了,當逃避不了的時候,只能承當。
古蕭寒站起身坐到鳳傲天的身邊,伸出手靜靜地抱着她,慢慢的體會佳人再懷的幸福感。稍後聲音漸起,“聽老師說,那副摹本出自一個神秘的墓穴,裡面的古物,讓研究者一籌莫展,陷入了死局。--”“哦----”鳳傲天的身體緊緊只有一瞬間的僵硬,可是古蕭寒感覺到了。
顧夏感覺一切都進行的太過完美,完美的無懈可擊。可是太過完美的東西,會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拍賣會的完美落幕,竟給了顧夏一種大雨將傾的錯覺。拍賣會上那個神秘男子的話,至今留在耳邊。那狠厲的眼神,絕非一般人。
區子言走進來就看見顧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那認真的走神的模樣,他還真不忍心打擾。可是-----。“顧瞎子,顧瞎子!~~~”顧夏一個激靈,緩過神來,就看見某個人一臉的幸災樂禍。眼神不由的蹙起,“哎,哎,別用那種看見蟑螂的眼神看我,好歹咱們同事一場,更不論咱們以前的交情----。”“我和你沒什麼交情可言。”顧夏趕緊開口打斷某個人的自以爲是。
這會顧夏纔看清楚區子言一身騷包的打扮。一件緊身粉色襯衫,下身一條貼身白色休閒褲,筆直修長的腿部線條展現無遺。視線再又下轉上,隨意敞開的領口,率性又自然,當然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性感,輕薄的嘴脣肆意的飛揚,竟揚起一絲惡魔般的微笑。高高挺直的鼻樑上,是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似是含情脈脈的注視,又似頑皮的挑逗。似壞非壞,似邪非邪。經名師設計的髮型更完美的呈現出最魅力的一面。
“你穿這身打扮是打算改行做牛郎了嗎?”他絕對不會讚美區子言這身打扮的,哪怕真的該死的好看!區子言完全忽視顧夏的口出惡言。徑自做出紳士邀請的姿態。“顧女士,在下可否有幸邀請您共進晚餐?”“你-----”顧夏氣急。
區子言瞬間收回動作,懶散的坐在一旁,好似剛纔那個貴公子一般的人兒根本不是他。“瞎子,待會帶你去個好地方啊~~~。”說完那眼神徑自送來一朵耀眼的桃花。顧夏忍不住打個冷顫。“我可沒有某人那麼清閒。”某人指誰不言而喻。一旁的某個人彷彿沒聽見的把玩額前的幾縷碎髮,笑的是滿眼桃花。
顧夏沒想到區子言竟然有耐心等他到現在。可是現在是什麼狀況,他有說過要跟他出去嗎?可是瞧這架勢,好似沒有他拒絕的餘地。被迫關上燈,鎖上門後,眼神隨意的看向爛花的辦公室。“先說好,我沒打算請他啊。”區子言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心下正在懊惱,竟然敢說他迷人的眼睛是賊眼!!!!竟說他---像老鼠一樣!。他絕對不承認的,他現在還在耿耿於懷這句話的。
顧夏直接一個鄙視的眼神看過去,可惜某人無視之。就在兩人轉身之際,背後的辦公室突然傳來“咣噹”一聲,轉臉,就看見,花夕影神色倉皇的衝出來,那副心急如焚的模樣,立刻讓顧夏意識到,---出事了。
爛花一向冷靜自持,像現在這副樣子,他今生只看見一回。那次是-----爛花媽媽去世了。
“爛花,出什麼事情了?”顧夏飛快的抓住花夕影的手臂,花夕影心下焦急,顧不得說,就猛然甩開顧夏的手,急匆匆向門外跑。那倉皇焦急的背影,立馬讓顧夏有了不好的預感。稍愣過後,顧夏快速的走進爛花辦公室。
翻倒的筆筒,來不及掛上的話筒,披在椅後的西裝外套,視線突然轉到遺落在地上的白紙。區子言搶先一步的撿了起來。
三秒鐘,閒散浪蕩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瞎子,貌似出大事了。那朵爛花好像被勒索了。”顧夏連忙抓過來自己看。越看,眉頭越皺。“我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結束,我就不知道那把死人用的破劍有什麼好?”“哎,那朵爛花不是不待見他未婚妻嗎?這會心急火燎的模樣演深情戲呢?可是會不會太早了點?”區子言摸着下巴琢磨道。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如果單單只是展幐語被綁架,爛花根本不可能會驚慌失措成那副模樣。除非--,顧夏的視線移到來不及掛上的電話上。能讓爛花失去那份冷靜沉穩的人,難道-----小女人?
昨天走黴運了~~~~~~
謝謝大家,那個---以前是不是說過傲天的幾個男人都是欠虐型的啊,幾個人都會虐的,不是不虐,是時候未到啊。
思路不順暢啊,隔太久了。花了好久的時間,就寫這麼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