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理都沒理他,而是跟謝太妃說話,挽着謝太妃就要往內院去。
燕郡王受到了她的無視,頓覺不爽,哼道:“這就是沈家的教養呢?就算你現在是郡主,我可是郡王呢,難道你不該給我行個禮嗎?”
沈明珠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沒有理睬,只當他在自言自語。
燕郡王見狀更加不悅,提高了聲音道:“就算你目中無人,難道也沒有你未來公爹嗎?你可是要嫁給燕王的人,難道見了未來公爹也這般囂張嗎?”
謝太妃臉色一變,就斥責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燕郡王毫不退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怎麼都是閒兒的爹吧,既然我是閒兒的爹,那他未來的王妃難道不該叫我公爹,不該給我行個禮嗎?”
謝太妃沒想到正經事已經談妥了,他卻在這裡整這麼一個幺蛾子,頓時臉色不好,生怕沈明珠會發作,忙道:“明珠,咱們去後面說話,不理他。”
然後她又吩咐侍衛,“將他叉出去,以後不許他再來王府,看見一次趕一次。”
說着就拉着沈明珠往內院去。
燕郡王卻不肯善罷甘休,幾乎是跳腳嚷嚷起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蕭閒不是我的兒子?就算是分府另過,這也是不可抹殺的試試。太妃,難道我不是燕王的爹嗎?你說呢?”
沈明珠聞言頓住腳步,掙開了謝太妃的手,然後就朝燕郡王走過去。
謝太妃便覺得事情不妙,只怕要糟,她連忙勸沈明珠又一遍給燕郡王使眼色,讓他消停一點。
沈明珠笑着道:“太妃不必擔心,我不過是跟郡王說幾句話而已。”
謝太妃卻緊張得很,笑得有些僵硬,“有什麼好跟他費口舌的,咱們還是去後面吧,讓他趕緊離開。”
沈明珠卻道:“太妃,這種人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強,如果你不一次性解決了他,那他以後少不得就要時常來搗亂,跟蒼蠅一樣討厭。”
說着她就毫不猶豫地朝燕郡王走去。
看着她一步步走過來,身姿嫋嫋婷婷的,燕郡王就瞪大了眼睛,戒備地瞪着她,深怕沈明珠會突然發難。
他兀自嘴硬,“你就算是想打人,可我說的也事實。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蕭閒也是爹生娘養的,就算我們分開了,可我們還是一家人,血濃於水,你想拆散都拆散不了呢。”
沈明珠勾了勾脣角,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郡王,你錯了,我不想打人,尤其是不想打你。免得髒了我的手。”
她輕輕地笑着,聲音也非常的輕柔,看不出她生氣,可一字一句卻都充滿了迫力。
燕郡王就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可他覺得自己不能認輸,否則就是輸給了沈明珠。
他既然想要和謝太妃和好,他覺得自己就不能輸給沈明珠,否則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沈明珠盯着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輕蔑和嘲諷,“郡王,你是不是記性不好,才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