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真少年

純真少年 仙落卿懷 青豆

純真少年 仙落卿懷 青豆

夏日的午後,炙熱的驕陽舔着大地,樹上的知了發出鴰噪的吵聲,叫的人心頭一陣煩悶,空氣中沒有一點風,粘膩的氣息步滿周圍,樹葉似乎都被這熱浪打蔫了,沒精打采的垂着腦袋。

嘩嘩的水聲似乎是這天氣中唯一能帶來清涼感覺的出處,波光粼粼中反射着天空刺眼的光線,打鬧聲中,十幾個或黑或白的屁股在波浪中載浮載沉,若隱若現。

“哇,看不出,二牛的屁股這麼大,三狗子平時髒兮兮的,屁股好白啊,看看看,那個小黑,哇兩條腿真柔韌啊,難怪平時架在脖子上裝殘廢能討那麼多銀子,那個死落落,小腰兒真誘人。”

我扒着石頭縫,將那邊的風景盡收眼底,感慨着平日裡難得一見的眼福,張着嘴,感覺嘴角一陣麻癢,伸手擦擦,蹭出一條銀絲。

“哇,看看看,那小鳥兒好可愛啊,是誰是誰的?”石頭縫太小,我只能看見兩條腿,還有中間晃晃悠悠的傢伙。

“姐姐,你在幹什麼?”身邊一個怯怯的聲音,彷彿娃娃的稚嫩。

“偷看啊,我等一年也未必等得到他們洗一次澡,不看怎麼行?”我頭都沒回,按下她的腦袋。“你新來的?女的?”

這個話似乎問的有點笨,不是女的,紫潯能安排到和我一起?只是似乎有點呆,這樣能討到銀子?裝傻子興許行。

“好看麼?”一個身體擠上我,軟軟的,讓我一愣,紫潯哪揀來的?居然還有肉?整個幫,除了我膘肥體壯的,哪個不是骨瘦如柴?我壯,那是有理由的。

一幫之主,走出去一定要有氣勢。

一幫之主,凡事不能親力親爲。

一幫之主,只要嗓門大夠兇悍,夠不要命,打架一定要贏。

我這身肉,哪個要飯的頭敢和我單挑?一屁股就坐死他們。

當然,一般打架的事紫潯也不會讓我出手,那我剩下的工作就是消滅他們要來的最豐盛的食物,然後躺在破廟的柴草堆裡剔牙睡覺就行。

“別叫姐姐,叫幫主,知道……”哪來的孩子,人情世故都不懂,我不滿的轉過頭,卻在看見眼前的人臉後驚住了,傻傻的張着嘴,嘀嗒着口水。

“姐姐,姐姐……”一張純潔無辜的臉,若藍寶石無暇的大眼閃爍着,雪白的臉細膩的象是市集上老王家剛出籠的包子,軟軟嫩嫩的,好想一口咬上去,長長的睫毛撲扇着,象兩把刷子,一下下,刷的人心癢癢的。漂亮。漂亮的就象攤子上賣的瓷娃娃。

若是個男孩子,我一定撲上去,狠狠的捏上兩把,揪上幾下,再扯扯,可惜,她是個女孩子,是個讓我一眼看見就很不爽,很不開心的女孩子。

“叫幫主,沒聽見麼?”我拉下臉,“誰叫你洗臉的?你洗這麼幹淨,怎麼裝可憐要飯?誰叫你洗頭髮的?要一縷縷流得出油纔夠悲慘,你怎麼混到這麼大的?”不能承認,她那頭如絲緞般的金色長髮,讓我妒忌,爲什麼她的頭髮就亮的那麼耀眼那麼有光澤?我的頭髮則象一個鳥窩?永遠的糾結亂草。

“我,我,我不知道。”縮在一旁,飛快的抹着地上的土,往臉上擦去,示好般的望着我,“姐,幫,幫主,可,可以了嗎?”

再是灰頭土臉,都掩蓋不了那雙深海般的雙瞳,明亮而純潔,小小的蘋果臉蛋,就是黑,也黑的可愛,果然是天生麗質啊,我挫敗的低下頭,“可以了,去洗澡吧,記得,別洗外衣,把裡面的洗洗,就攤在石頭上,一會就幹了。”

我小心的拽掉身上的衣服,仔細的摺好,這可是我們幫裡最完整的一套衣服了,我可要保護着,抖抖身上的肥肉,用力的往水裡撲,“譁!”巨大的水浪蓋上她。

“喂,你叫什麼名字?哪來的?”看見她溼嗒嗒的滴着水,臉上的灰被水衝的一道黑一道白,我的心情沒來由的大好,看在整個‘金錢幫’只有唯二的我們兩個女人,不,女孩的份上,我決定原諒她只比我多那麼一丁點的漂亮。

“初雲,辰初雲。”她藍色的雙瞳突然瞪的老大,直直的望着我,有驚訝,有好奇,還有一點羞澀。

我看看她,又低頭望望自己,十來歲的毛孩子,彼此都是前平後平,唯一的不同,就是我的肉比她多,犯得着用這麼古怪的眼神看我麼?

用力的搓着手臂上的泥垢,上一次洗澡在什麼時候?一年前還是?我記不太清楚了,當乞丐也要懂得乞丐的裝束,那些個什麼‘猛虎幫’‘狂龍幫’的生意一向沒我們好不是沒有道理的,我身上兩年的灰不是白積的,這,就叫本錢。

“以前要過飯沒?”我上下打量她,沒有我幫裡那羣小鬼頭的滑溜,怎麼安全的活到現在?

“沒!”她別開臉,小聲的回答着。

“那會這個不?”我豎起兩隻手指頭,做着夾東西的姿勢。

“這是啥?”同樣豎起兩隻手枝頭,不解的望着我,軟軟嫩嫩的,一看就是沒吃過苦幹過活的人。

“就是從別人口袋裡拿東西進自己口袋。”沒好氣的橫她一眼。

“偷東西嗎?”她有些恍然。

“放屁!”我一拍水面,激起浪花砸向她,“這是救人,知道不?”

眨眨不明白的眼,有種讓我氣結的純真,“救人?”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聽過沒?”我搖頭晃腦,挖着腦子裡可憐的知識,“用他們的銀子,挽救我的肚子,也就是救了我的命,知道不?”我清清嗓子,義正言辭的大聲說着:“所以,我們的工作是崇高而神聖的。”

“嗯!”用力的點點頭,算是認同了我的話。

“那你會啥?”我開始懷疑,以後我估計要分出一份食物給這個腦子木木的傢伙,她這個樣子,真的能要到銀子?

“我會,我會……”伸出手,扳扳手指頭,突然沒了聲音。

“算了算了,不會我教你,也只有我肯收留你這個小笨蛋了,要是‘猛虎幫’‘狂龍幫’一定不要你,也只有我這大發善心的‘金錢幫’幫主,才願意教你。”我繼續着自己忽悠,看着她不斷的點頭,眼睛裡的崇拜和感動越來越重,我就亂得意一把。

“看名字也知道,我想了三天想出來的名頭,比他們可響亮多了,他們想來想去都是禽獸的名字,只有我,‘金錢幫’,我們是幹什麼的,討錢要飯的,實際最重要,彩頭好生意纔好。”我靠上大石頭,舒服的踢着水。

“你說虎是禽獸,龍也是嗎?”她皺着秀氣的小眉毛,歪着腦袋。

“當然!”我沒形象的挖挖鼻孔,“有尾巴的都是禽獸,龍有尾巴沒?”

“有!”

“那不就得了!”我一回頭,突然發現她還在岸邊站着,“喂,你洗不洗?”

“我,我……”她小心的往後退了兩步,用力的嚥了咽口水,“我還是去那邊洗吧。”

“不行!”三步兩步爬上岸,我一把揪住欲逃跑的她,“女孩子在這邊,男的在那邊。”

沉重的身體壓上她,不顧她的掙扎,我扯着她的衣服,“你要偷看可以,除了潯,其他隨便你看,不過現在你要趕緊洗,一會不去討飯就沒晚餐了。”

“不要,不要……”她揮舞着小手,柔弱的身子抵擋不了我的泰山壓頂,小腿踢打着,上身不安的扭動,卻怎麼也阻止不了我的行爲。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下她的衣服,手往後一順她的褲子,速度飛快,卻沒有扯破一點,我得意的從她肚子上下來,“去……吧……”

她兩隻小手飛快的捂上下身,只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有我的眼神快,那分明,分明……

肉肉的兩腿間,一點粉嫩嫩。小小的貼在大腿根處,還有兩顆可愛的小球球掛着,兩腿夾的緊緊的,一張臉漲的通紅,寶石藍的大眼死死的閉着,牙齒咬着下脣,別開臉。

我顫抖的伸出手,“你,你,你是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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