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的拉開他的褲縫,下面,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只是傻傻的看着。
看着一隻小鳥兒臥在草叢中,沒精打采的耷拉着,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那日,毒媚兒一直着的,就是這個吧。
難道我也要這樣?
心裡七上八下打着鼓,當時我已經完全迷糊了眼睛,根本沒有看清楚,怎麼弄?拎住往下扯?難道這個會伸縮?萬一扯掉了怎麼辦?
手指怯怯的伸過去,點了點,象被燙着一般速度縮了回來,再迅疾的拉好他的褲子,還原衣服的位置,一切看上去,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他應該不會知道吧,不會知道的,我自我安慰的想着,眼光落在兩瓣紅脣上,楞了神。
那天,毒媚兒想要侵犯的,也有這裡吧,到底親了還是沒親?我記不太清楚了。
姑且算有吧,那我是不是也應該???
湊上臉,我屏息着,撅着嘴巴,一點點的靠近……
越來越近,他的氣息也越來越明顯,濃重,清雅的香氣灌入肺中,堅定着我的決心。
我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兩瓣,瞪的久了,眼睛好酸,快成鬥雞眼了。
不管了,我眼睛一閉,重重爹了上去。
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壓扁了,撞上牙齒,不舒服,但是,他好香啊。
伸出舌頭,我描繪着他的輪廓,中帶着剛毅,韌韌的,我含上一片,輕輕的咬了咬,好甜的感覺,象咬着一瓣水梨,清甜多汁。
應該就是這樣了吧,我還是趕緊撤了吧,萬一再玩下去,他入定醒了就完了,我可不敢忘記,毒媚兒死前那淒厲的叫聲。
身體一撤,背後似乎撞上了什麼,我一楞……
背後似乎有一個力量,圈上我的腰,輕輕一帶,我撲跌趴進他的懷裡,訝然撣首,卻只見一個黑影籠罩了我全部的視線。
脣被含住,微微一麻,感覺到吮吸的力量,眼前,是他顫動的睫毛,我緩緩的閉上眼,感受着。
靈活的舌尖劃抹着我的脣縫,輕輕一頂,我倒抽一口涼氣,卻象是在迎接他的到來,他滑進我的脣齒間,搜刮着嫩壁,而我,茫然無助,任由他的侵犯,感覺到他的溫熱,在我狹小的空間裡肆意的遊走,尋找着我瑟縮在角落的香舌,一觸,我的膽怯瞬間化爲烏有,迎上他,與他攪纏,調皮滌跑,在被他捕獲的瞬間,柔順的軟化,讓他身上的溫度覆蓋上我,不斷的掠奪。
我的手無力的搭在他項間,感受着他強大的氣勢,只知道,,糾纏,讓他離開我的脣,我整個人已經象融化的冰,只剩一攤水,脣間疼麻,是被他侵蝕的印證。
我象喝醉了酒一般,睜着迷茫的眼,兩耳發燒,尋找着自己的意識。
剛纔,剛纔,剛纔吻我的是蒼凝冽?我忽的睜開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哆嗦着伸出手:“你,你,你……”
他慢慢的睜開眼,眼中沒有悸動的火苗,也不似冰塊寒冷,只是淡漠,平靜,彷彿剛纔那火熱的激吻,全是我的夢,我的錯覺。
他的眼光,落在我的脣上,緩緩的,流瀉出一句話,“我突破了合體中期,已經後期了。”
“真的啊?”我開心的笑出聲,毫不隱藏我的喜悅,“一直說是瓶頸,居然突破了,太好了。”
不對,他突破不突破,關我什麼事?他怎麼也不解釋下,爲什麼親我?爲什麼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剛纔從你身上借的法力剛好替我衝破玄關。”他淡淡的出聲。
這算什麼?解釋嗎?我就這麼被親了,被利用了?
但是爲什麼我居然一點都不惱怒?甚至,甚至小心肝還在撲通,撲通劇烈跌動着,帶着喜悅。
“能幫上你就好。”我笑眼彎彎,得意非常,撅起我的小豬嘴巴,伸到他面前,“還要衝麼?免費親,沒關係。”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前襟,冷冷的一掃我,做賊心虛的我,飛快的幾個退步,擺着手,“我什麼也沒幹,真的,真的。”用力的點着我的小腦袋。
可是,剛剛衣衫一抖,他頸項那,一塊小小的紅痕,是我不小心啃的?我懊惱的垂下頭,他的肌膚也太嫩了吧。
他身影飄渺,拈住一朵梨,在手指間纏繞,神情輕鬆,似乎什麼也沒察覺。
“你很想和我結成道侶?”清雅的聲音中,我猛然擡頭,望進他含笑的眼。
“想!”沒有半分猶豫,我直視着他。
“我修行千年,人間早已經不能動搖我半分,世俗男女之愛,只怕我給不了你。”梨花如雨,落英繽紛,堆落他腳下。
我抓抓腦袋,突然傻笑了起來,“我喜歡你,只要能讓我對你好,就是一件開心的事,人生的寄託是什麼,對你來說,是成仙,對我來說,是陪在你身邊。”
他脣角含笑,一挑眉頭,“不求公平?”
我昂起頭,“世間本沒有完全的公平。”
“不怕我負心?”腳步微移,靠近我。
“怕?”我一曬嘴角,“我怕過什麼?丟臉?我本就不要臉,誰不知道我見你第一面就敢當着全宗的人要求和你結成道侶,我有什麼好怕的?”
修長的手指摸上臉頰,他啞然失笑,搖着頭,似乎想起了我當初的傻樣。
“那我給你定三個條件,你做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他看着我,眼中的色彩讓我看不明白。
“好!”能不好麼?他肯開條件,一切就有蹈。
“第一,靠自己的能力上雲渺峰而不需藉助他人。”
“沒問題!”我一口應承,連這點能力都沒有,憑什麼得到他?
“第二,三百年後奪得無極宗第一,參加七宗比試。”
“行!”我紫澗要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看誰敢笑話我當初大言不慚。
“第三,七宗比試上,爲我無極宗立威,拔頭籌。”
“我答應。”重重的一點頭,這些,本就是我要奮鬥的目標,只是……
我涎着臉,無賴的望着他,“凝冽哥哥,爲什麼全是爲了無極宗的,沒有你自己的要求?”
他一楞,隨即冰冷覆蓋上他的臉,輕輕一揮袖子,手指拎上我的後脖子,就這麼御空飛去。
“回去好好修煉,我在雲渺峰,百年不會再下山。”風中,他的話語讓我的心跌到了谷底,不自覺的抱上他的腰,心裡酸酸的。
擡起臉,我再也笑不出來,不過短短數日的相處,我竟難以割捨,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話給了我希望,還是這個溫暖的懷抱讓我捨不得放開。
“凝冽哥哥,這百年間,我能上雲渺峰看你嗎?”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一百年,普通人的一生,我能承受對他如此的相思嗎?
“只要你有能力,就來。”這一次,他回答的很快,甚至輕輕的一捏我臉上肥嘟嘟的肉。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在用自己逼我,只要我想見他,就必須刻苦的修煉,蒼凝冽的心中,究竟還有什麼想法?
蒼凝冽,都說你與世隔絕,千年未染塵埃,都說你心思純淨,若水晶無暇,可我,爲什麼猜不透你的心思?這三個條件,真的只是爲了無極宗?
目送他飄然而去,我的心依舊被種種猜測揪扯着,手指間,餘香殘留,百年,百年的分別,我究竟能縮短多少時間?
不敢想,不能想,我將自己丟進牀榻,強迫自己夢鄉,這一次,我再次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我討厭的女人,還有,蒼凝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