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逢春這一聲驚天動地,喝的木臺子下面的紅衣月氏人動也不敢動。白展堂身上的繩子被王爾扯開,頓時就如同沒有了骨頭一樣,暈到在地。王爾一把把白展堂抱在懷了。“老白!怎麼樣啊你?”王爾不停的搖晃着白展堂,希望他能醒過來。
白展堂悠悠的張開眼睛,看見王爾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己,扯着嘴笑了笑,這一下不好扯動渾身的傷口,疼得白展堂直吸冷氣。王爾連忙從懷裡掏出大力丸,給白展堂餵了兩顆。
“小二哥,對不起了!”白展堂低聲的說道。
聽到白展堂這句話,王爾頓時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揪着一樣,讓人酸酸的。“說着幹啥!”王爾將白展堂平躺的放在地上,輕聲的說道:“老白,你先休息會!等我我帶你回去!”王爾有坐過去將剩下五個情報部門人身上的繩子扯開。這幾個情報部門的人還算不錯,扯開繩子以後都還能站起來。
這五個人將白展堂圍起來,王爾把剛纔孟逢春給的彎刀和自己掛在要帶上的彎刀取下來給了五個情報部門的人。自己將後腰處的白虎斬抽出來,惡狠狠的盯着一直冷眼看着自己這邊的黃衣月氏人。
“想打是嗎?”黃衣人嘴角扯動一下,背在身後的雙手拿了出來。
“打?”王爾獰笑一聲,將白虎斬平舉起來指着黃衣月氏人。“我想你們死!”王爾暴喝一聲,向着黃衣人衝了過去,白虎斬向着黃衣人的脖子斬去。
“王爾,十六歲!長安人士!五歲時來到敦煌,身體一直多病,小時候受到驚嚇,心智閉塞,今年六月暈倒之後如同變了一個人。不但身體好轉,心智也開了,更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考上下級廚師資格,同時獲得第一的好成績!”
白虎斬已經到了黃衣月氏人的面前,黃衣月氏人卻不閃不避繼續說道:“驚雷救驚兒啊!王爾,一道天雷橫穿千年啊!”王爾聽到黃衣月氏人的話,大吃一驚,白虎斬已經貼着黃衣人脖子了,王爾連忙順手一滑,叫上一錯,白虎斬貼着月氏人的脖子劃過,一道血痕便從黃衣人的脖子上滲出來,王爾這個時候已經站到了月氏人的身後。
王爾扭身將白虎斬放在黃衣月氏人的脖子上。“說,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王爾公子,這樣的事我想還是小聲的說爲好啊!”黃衣人笑了笑,用手指夾着王爾的白虎斬,想要把白虎斬推開自己的脖子,可是神力的王爾根本就不是黃衣人能夠撼動的!
“說!”王爾手裡的白虎斬有向黃衣人的脖子貼了貼。
“王爾公子,你的事都是我們這些聖地守衛探查到的,不過,那句箴言確實咱們月氏大賢者阿里西大人耗費自己的生命看到的!”
“大賢者?看到的?放屁!”王爾大吼一聲,膝蓋往上一頂,頂到了黃衣人的後腰。吃疼之下黃衣人向前一躬,王爾順勢一腳黃衣人的屁股上。黃衣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
“大人!”臺子下面的紅衣月氏人看到自己的頭領被王爾踹倒在地,頓時驚呼一聲,也不管面目猙獰的孟逢春嚇不嚇人了,一下子衝到臺子上面。黃衣人在一衆紅衣月氏人的攙扶下爬了起來,轉過身來看着王爾笑了一下說道:“王爾公子,這一腳我算是記下了!”
“記下了?”王爾挑了挑眉,一步一步的向着黃衣人走。“我看你記得還不夠吧!”看到王爾走了過來,紅衣月氏人一下子將黃衣人圍住,手中的彎刀對着王爾。
黃衣人將擋在自己身前的紅藝人分開,笑着對着王爾說道:“呵呵!王爾公子,你就不想去見見大賢者麼?你要是到我剛纔給你說的箴言只是前半句,你就不想聽聽後半句?”
“哼!箴言?”王爾鄙夷的一笑說道:“就這箴言我每天就能說出來七八十句!什麼天雷橫穿千年!不過是唬人的!大賢者什麼的多半也是個江湖把式!”
“大膽!”
“不許你侮辱大賢者!”
“你找死!”
聽到王爾的話,紅衣月氏人一下子炸開了鍋,有人用月氏語罵着王爾,有人用漢語罵着王爾。
“小二哥!呵呵,估計多半箴言的後半句是說你怎麼怎麼牛逼,怎麼怎麼威武吧!”白展堂突然掙扎着站了起來,兩隻胳膊分別架在兩個情報部門的人肩膀上。
“老白,你快躺下!”王爾一看白展堂爬起來,連忙說道:“老白,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找回這個場子!”
“王爾公子啊!你可也太不識好人心了啊!”黃衣人指着白展堂說道:“我這不是害你啊!這是幫你呢!”
“狗屁!把我兄弟搞的這麼慘,還是幫我?哼,那我也來這麼幫幫你好了!”王爾挺着白虎斬,歪着頭看着黃衣人,那動作好像是一個屠夫就要向被絆的死死的肥豬下手一樣。
“唉,王爾公子,你可能還被矇在鼓裡呢吧!”黃衣人嘆氣道:“這個白展堂雖然你把他當兄弟,可是他卻沒有拿你當回事啊!他來到你跟前是另有目的啊!”
聽到黃衣人的話,白展堂的臉色霎時大變,原本就因爲失血過多的蒼白膚色,便的慘白慘白的。
“哼!在不要搞笑了!我自己的兄弟我還不知道?”王爾頓了頓又說道:“看了你是真的想死了啊!沒事幹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啊!”
黃衣人無奈的搖搖頭,看着油鹽不進的王爾無奈的說道:“王爾公子,看來只有把你打趴下你才能聽我好好的說話啊!唉!那成吧!紅衣守衛!”
“哈!”紅衣月氏人集體大喝一聲。
“讓王爾公子見識見識我們月氏人的英勇!記住不能傷了王爾公子和他的屬下的性命!”黃衣人向着紅衣月氏人吩咐道。
“哈!”紅衣月氏人又是一聲大喝,握着彎刀將王爾孟逢春和白展堂幾人圍住。
啪啪啪!十幾道黑色的人影跳到了木臺子上面,這些黑衣人突然向王爾半跪,大聲的說道:“小二哥!”王爾一看到這些人咧嘴一樂。“呵呵,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我還想着你們什麼時候纔出來呢,這正準備開打了,你們就全出來了!”王爾向十三個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虛拖了一下,這些黑衣人便站了起來,沒個人拔出兩柄短刀,跟紅衣月氏人對峙着!
王爾將懷裡的大力丸整瓶拿了出來,一下氣扔給了白展堂。“老白,全部都給我吃了!我的後背還等着你給我守呢!這仁主怎麼可能缺了忠僕啊!呵呵!”
“小二哥!”白展堂忽然覺得自己的眼睛迷糊糊的,哽咽着說道:“忠僕永遠給仁主守着後背!”白展堂將藥瓶的瓶塞拔開,將一整瓶大力丸全部倒入嘴中。吃完之後白展堂推開了負責他的兩個情報部門的兄弟,搖搖晃晃的走到了王爾的身後。
“逢春!打!”王爾笑着看了一眼白展堂,對着孟逢春大吼了一句!
“呼呀!”孟逢春雙手慣拳,狠狠的砸在腳下。木臺頓時一陣搖晃,很多爬上木臺,或者是站在木臺邊緣的紅衣月氏人掉下了木臺。王爾趁着月氏人立足爲穩,挺這白虎斬衝到了月氏人跟前,白虎斬一斬將身前一個紅衣月氏人的彎刀斬掉一大截,王爾順手抓住月氏人的手,狠狠的一扭,月氏人手裡只有一小截的彎刀便跑到了王爾的手裡!
王爾飛身又是一腳,將另一個月氏人手中的彎刀踢的飛了起來。白展堂明白了王爾的意思,順手一抄將從空中掉落的彎刀拿在手上。貼着王爾的後背替王爾守着後背。
“老白!能不能行?我要開始了!”王爾顛了顛手中的半截彎刀,感覺跟菜刀一個樣子。非常的順手。
“小二哥,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的大力丸啊!我可是把真真一瓶吃了啊!”白展堂手放在彎刀的刀脊上,平平的抹過,接着手腕一抖,彎刀打着轉的向一個月氏人飛了過去,月氏人躲閃不急,一下子被彎刀旋掉了頭,彎刀嗚嗚的有盤旋迴了白展堂的手裡。
王爾餘光看到白展堂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利索了,心裡笑了一下。“老白!我開始了!”王爾用白虎斬順着半截彎刀的刀刃斜着劃了一道,給半截彎刀劃出了一個刀尖。
“獨孤七切!”王爾暴喝一聲,身形猛地竄了出去,白虎斬和半截彎刀就如同兩個光輪一般在王爾的身邊不停地盤旋。白展堂一個躬身,伸手撿起了地上掉落的一把彎刀,學着王爾的樣子,手中的彎刀不停地甩着刀花,跟在王爾的身後。
孟逢春的雙拳就跟兩個鐵錘一樣,左砸右錘的根本就沒有月氏人能夠接下來。就算有月氏人用彎刀去當,最後也會搞的一個刀碎人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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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今天可能就這一章。晚上有事,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來。唉,這段時間確實對不起大家,最遲最遲19號就能駕校的事就能搞完了,到時候咱就恢復一天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