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憑你?”鳳厲靖放肆狂妄地笑了起來,對於今晚衛子浩的出現,是預料中的事。一年多了,他念念不忘的就是如何親手報復衛子浩,替南宮琪報仇雪恥。甚至不惜發起兩國戰事。
“是的!就憑我!鳳厲靖,有什麼事你可以衝着我來,先放了媚兒,她只是一名弱質女子,你用她來泄恨,有失男人的磊落之風。”衛子浩道。
“衛子浩,你沒資格在本王面前提磊落之風。你說她是弱質女子?哈哈哈……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可是有名的雲淡公子。在本王心中,要麼她是雲淡公子,立即可以吊死在城外示衆的戰俘;要麼她是女人,是戰利品。”
雖然是黑夜,但對夜能視物的練功人來說,他的動作一清兩楚地落到大家的眼裡。這不僅是對蘇媚兒的羞辱,更是對衛子浩赤果果的侮辱和挑釁。誰都知道蘇媚兒是衛子浩未過門的妻子,此番卻受辱於另一男人,孰不可忍矣。
衛子浩的眼底翻涌起滔天的怒火,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唰地撥出腰間的長劍,遙指鳳厲靖厲聲吼道:“鳳厲靖,放開媚兒。今晚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子浩,別過來。快走!快走啊!別中了他的殲計。”蘇媚兒忍着被羞辱的難堪感覺,大聲喊。清楚自己今晚不但無法逃出魔掌,而且極有可能會連累衛子浩掉進鳳厲靖早已安排好的陷阱裡。
看到心愛的女人無力地掙扎在別人懷裡承受羞辱,衛子浩焉能退縮?哪怕拼去一死,也總比眼睜睜地看着媚兒受折磨的好。長劍如虹,裹挾着凌厲的殺氣直衝過來。
“不,媚兒!我一定要救你出來!”今晚的機會一旦失去,等明天他們進了雪都京城,特別是被鳳厲城帶進玄冰城靖王府,要想救媚兒,恐怕更難了。
聽了衛子浩的話,蘇媚兒的心都要被攪碎了,痛苦地大喊:“子浩……你走啊!”她實在不願意子浩爲了她,落到鳳厲靖的手裡。
“還真是情深意重的樣子。”鳳厲靖提氣從客棧長廊衝出,把蘇媚兒當盾.牌往衛子浩疾衝過來的劍尖上一送,衛子浩慌忙一收,心底不禁暗罵鳳厲靖的卑鄙。
因爲有蘇媚兒在鳳厲靖手中,所以衛子浩的攻勢無形中就投鼠忌器,變得束手束腳,無法展開。反觀鳳厲靖,象一隻逗鼠的貓,優雅從容的在屋頂挪騰,甚至連劍都沒有撥出來。
把對手的心愛女人作武器抵禦,如此對戰,極其藐視對手又極其不公。如果換在江湖,早被人唾棄、鄙視n遍了。但在北寒國朝廷之上,誰不知道鳳厲靖是個隨心所欲慣了,做事從不按常理來推斷的王爺?!
雨下得越來越大,衛子浩刺出的每一劍都在緊要關頭被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