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在進宮之前就已經把後面所有的路都算好了,他已經算出秦蝶衣對他有私心,而今日又是祭典之日,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進宮來見秦蝶衣。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笑道:“秦蝶衣若是知道她不但沒有將你這個心儀之人留下來,反而還要賠掉一大堆的東西,她的心裡一定地非常後悔。”
墨琰的眼裡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淡聲道:“還好吧!每個人都得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秦蝶衣生出那等見不得人的想法,那麼就該想到後面會發生的事情。”
容雪衣看到夏雨等人後又問了一句:“可是就算是他們在這裡,這間寶庫那麼大,短時間內只怕也搬不完,祭典雖然會遲續到明日辰時,但是宮門外還有極爲嚴密的守衛,只怕我們很難將這麼多的東西運出去。”
這是她所擔憂的事情,因爲這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些,想要做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宮裡現在的守衛是不算多,但是城門口那邊卻守得像鐵桶一樣,她之前就在擔心要如何才能出城的事情,此時再帶這麼多東西,就算墨琰的暗衛們個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只怕要脫困也不是一件易事。
墨琰淡淡一笑道:“這些事情應該由男人來操心,不應該由你來操心。”
容雪衣摸了摸鼻子,墨琰又道:“今日秦蝶衣能不能活着回來還是一個問題,你難道忘了淳于飛一心想要她的命嗎?”
容雪衣自然是記得這件事情的,問道:“你上次不是發現了那件事情了嗎?你沒有破壞他的計劃?”
墨琰的眼裡滿是鐵血,不答反問道:“難不成在你的心裡我是做慈善的?”
容雪衣聽到他的這個問題愣了一下,他卻又補了一句道:“眼下和我們有過劫的是秦蝶衣,並不是淳于飛,這一次我們將宋秦的寶庫搬空的話,那麼和宋秦結的怨也就更深了,既然不可能和宋秦做朋友了,那麼秦蝶衣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既然是對付敵人,那也就不用心軟。”
容雪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墨琰,雖然在兩人初識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不缺手段,且用起手段來雷厲風行,厲害無比。
但是其實她真正見到他出手的時候並不多。
墨琰只要不牽扯到容雪衣的事情時一直都是極致冷靜的一個人,他能準確做出最正確的反應,能知道一件事情怎麼做最爲合理,同時也能將損失降低到最少。
七國亂世,原本就少不了流血。
七國亂世,原本就是強存弱亡。
你若不夠強大沒有自保的手段的話,那麼遲早就得滅於他人手中。
容雪衣輕咳了一聲,她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雖然見多了各種極爲殘忍的事情,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做不到極致的狠心,但是就算是如此,她也知道墨琰此時的做法是對的。
她深吸一口氣後道:“所以淳于飛今夜一定會火炸祭臺?”
雖然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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