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輕聲道:“皇上,你身子不好,萬不可動怒,今日之事只是一個意外,你先回房休息,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長姐要如何處理此事?”宋秦帝皺眉道:“信王今日這般闖進來,已經毀了你有清白,此時卻這樣說話,擺明了是想不認賬!”
秦蝶衣淡聲道:“這事只是一個意外罷了,皇上不必擔心。”
“長姐先和他聊聊吧,若是他真不認賬的話,朕爲長姐撐腰。”宋秦帝說到這裡,輕咳了幾聲,然後被人扶着走了出去。
秦蝶衣緩緩在墨琰的對面坐下道:“王爺今日怎麼會到這裡來?”
她剛泡了溫泉上來,臉透着粉嫩的紅,膚如凝脂,墨琰到此時倒明白蕭唯信爲什麼會說女子泡完溫泉後的皮膚有多好了,他的眸光幽冷,這個該死的蕭唯信!
他還記得兩天前蕭唯信曾來找過他,當時蕭唯信對他道:“墨琰,不要以爲小衣衣心裡有你你就能次擁有她,三年前我因爲尊重她,所以並沒有和你搶她,但是你如今明知道你自己快死了,還要來勾引她,那麼往後在你還活着的時光裡,我必定會以搶走小衣衣爲我的人生目標,你可得打起精神了!”
墨琰當時以爲他不過是說說罷了,沒料到他倒好,這才幾天的時間,竟就真的出手了!
他拿起小几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茶道:“本王怎麼會到這裡來,長公主心裡清楚得很,又何必再如此裝腔做勢的問本王?”
秦蝶衣的眸光微閃,淡聲道:“王爺這話就有些奇怪了,你如何會到這裡來,我又如何得知?”
“明人不說暗話。”墨琰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後道:“長公主又何必如此裝蒜?”
秦蝶衣的眼睛微微一紅,似有些氣怒地道:“難不成王爺以爲今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面置的嗎?我知王爺的心裡只有初月公主,就算我有心想要報信王的救命之恩,也斷不需用女兒家的清白來設計信王。”
墨琰見她微微動怒的樣子,整個人明麗的若初綻的桃花,淡雅的清香自她的身上傳來,那微開的領口往下是極致嬌媚的膚色,他的心念微動,頓時明白爲了今日的事情,秦蝶衣佈置的極爲嚴密。
他輕咳了一聲,眸子裡透出了幾分冷意:“長公主何必如此做態,你瞞得過別人又如何能瞞得過我?”
秦蝶衣着墨琰的眸光更深了些,她緩緩地道:“王爺爲了不負責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我真沒料到名揚天下的信王竟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說完這句話後輕咬了一下牙後又道:“只是今日信王已經看了我的身子,在我的心裡,已經是信王的人了,若信王不想認這個賬的話,我也不介意用些小手段。只要我在宋秦的當權的一日,王爺怕是離不開宋秦。”
她今日裡雖然設計出了這件事情,但是她終究自小受禮法的教育長大,眼下這件事情已經是她能做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