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信的話一說完,腳下一滑看似要摔倒,但是腳下一轉手裡的刀卻架在了宋秦帝的脖子上,如此變故,所有人都呆在了那裡。
宋秦帝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你膽子才大!”蕭唯信笑道:“你是宋秦的皇帝,我是南楚的太子,還是你們宋秦的客人,你的人拿刀對着我是不是太不客氣呢?”
宋秦帝的身體本不好,此時動了怒之後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他來時並不知道蕭唯信的身份,方纔聽蕭唯信在那裡胡說八道的時候才明白,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終究顯得有些晚了。
蕭唯信伸手扶着他的後背爲他順了順氣後道:“你說你身體不好就好好休養,此時出來喊打喊殺,若是損傷了自己的身體那該多不好。”
他說完把手裡的短刀收了起來,一伸探進宋秦帝的胸口,一手攀着他的肩道:“你這身子骨真的讓人擔憂啊!”
宋秦帝瞪大一雙眼睛看着他,手捂着胸口,他卻笑得一片淡然,宋秦帝氣得面色紅成一片。
容雪衣一直注意着蕭唯信的動作,方纔蕭唯信把手探進宋秦帝的胸口時,她赫然看見他往宋秦帝的懷裡塞了東西。
這個蕭唯信,到底想要做什麼?
正在此時,別苑的門大開,秦蝶衣走出來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把刀劍放下!”
那些士兵看了看宋秦帝,又看了看秦蝶衣,終是將手裡的刀收了起來。
秦蝶衣走到宋秦帝的面前道:“皇上,我知你是爲我好,只是今日的事情是一場誤會,我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你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宋秦帝急道:“可是長姐……”
“好了!”秦蝶衣直接打斷他的話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皇上回去休息吧!”
宋秦帝又連咳了好幾聲,這才輕點了一下頭,由士兵扶着回了別苑。
容雪衣在宋秦帝轉身的時候,分明看到了他眼裡有一分不快,她的心念微深,覺得這事倒也有些意思,看來秦蝶衣和宋秦帝之間的感情並沒有外界傳聞的那麼好。
在她看來,秦蝶衣也實在是個人物,今日裡在他們的面前出了那麼大丑,此時還可以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這裡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
她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看來宋秦皇族的這一攤水比她想像中的要深得多。
秦蝶衣對三人微一拱手道:“今日的事情實是意外,信王和蕭太子切莫放在心上。”
蕭唯信問道:“若我已經放在心上了,又當如何?”
秦蝶衣看了他一眼道:“若蕭太子真想娶我做正妃的話,我也不介意你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說完直接帶着所有的人朝別苑走去。
蕭唯信輕摸了一下鼻子,容雪衣的眸光幽深,這個秦蝶衣真是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心裡的怒氣平熄,然後看出蕭唯信不過是戲弄她罷了,根本就不可能娶她。
這個秦蝶衣,當真是個厲害又狠毒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