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覺得夜槿初固然是滿嘴的胡話,但是有一件事情夜槿初卻說對了,人都是貪心的,都會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
他在心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此時面對容雪衣的時候心裡有了幾分複雜。
容雪衣笑道:“蕭唯信此時已經是一國之君了,他就算是再胡來的性子,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只是你說到花花,我怎麼一直沒有看見花花?”
“那是因爲我讓人對他做了點手腳,他此時應該已經睡着了。”墨琰輕聲道:“今夜是我們的大婚之夜,又豈能被那些個人閒人攪和呢?”
他這話說得有些曖一昧,容雪衣的臉不自覺地一紅,她此時一身大紅的衣服,身上卻沒有任何配飾,那張精緻的臉看起來比平時更生動幾分,他此時縱然心裡有些糾結和複雜,卻還是忍不住伸手將她抱進懷裡。
容雪衣輕輕靠近他的懷裡,伸手輕探進他的胸口,在他的胸前畫了一個圈道:“你方纔說你沒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我想看……”
她覺得她的臉皮是厚的,可是此時卻覺得再厚的臉皮好像都不太管用,後面原本還有幾句調戲的話,卻愣是說不出來了。
墨琰的眼裡透出了笑意,在這一刻,那些顧慮還有那些擔憂,他不願意再去想,也不願意情再管,在這一刻,他只想要她。
在經過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墨琰已經完全明白,那些所謂的爲對方好的事情,有時候未必是真的爲對方好,而這些事情的決定,他覺得是需要他和容雪衣兩人共同面對。
如今他們已經成了親,他們夫妻一體,他們生生死死了好幾回,還有什麼事情能將兩人分開的?
當年他做下了那樣的選擇,後悔了三年,而他往後的人生,他不需要後悔。
墨琰在容雪衣的耳畔輕聲哄道:“要不你幫我把衣服脫下?”
容雪衣的臉紅得更加厲害了,卻輕點了一下頭,墨琰的眼裡笑意濃了些,他將她拉到牀畔坐下,她伸手輕輕去解他的衣帶。
容雪衣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年了,但是對於這裡繁複的穿衣方式,她還是沒法適應,更不要說是婚服原本就比一般的衣服要複雜得多,她此時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有其他的情緒在裡面,一時間竟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他的衣帶解開。
墨琰看到她的樣子輕笑一聲,她輕哼道:“笑什麼笑?”
墨琰聞言倒笑得更加厲害了,試探着道:“要不我先替你將衣服解開?”
容雪衣想了想後搖頭道:“不要,我要先把你的衣服脫了!”
她這話說起來是無比的豪放,只是做起來卻無比的笨拙,墨琰的心裡此時也有情緒在蠢蠢欲動,看到她的樣子後小聲提醒了一句:“也許這件衣服是需要將後面的帶子先解開,纔好解前面的帶子。”
容雪衣恍然大悟:“我就說嘛,怎麼感覺不太對,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她對這些事情天份真心是低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