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爲這分心思,所以明月生的死對秦蝶衣而言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她甚至連難過的心思都沒有,反而在聽說墨琰以一千人大敗夏唐帝三萬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問了句:“這纔是真正的英雄。”
她說完之後,心裡又有些悵然若失,那個男子再好,心裡卻從未有過她,她於他,不過是生命裡的一個過客,是那麼的不值得一提。
秦蝶衣輕輕鬆了一口氣,心裡卻又有了幾分鬱結。
她知道宋秦和夏唐的戰事此時應該會告一段落了,因爲此時的夏唐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向宋秦發動進攻,而宋秦此時在南楚和東韓的夾擊下,也沒有力精力再去對付夏唐,這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已經膠在了這裡。
秦蝶衣站在高臺之上朝信州的方向望去,在心裡道:“墨琰,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你爲什麼不喜歡我,我也不明白,容雪衣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如此對她!”
她將手裡的杯盞輕輕一覆,手一鬆,那杯盞就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她幽幽地道:“難道你我之間,就真的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法子嗎?爲何你那樣待我,而我卻始終忘不掉你。墨琰,你現在還好嗎?”
此時的墨琰已經回到了信州,他回到信州之後第一件事情便是將信州修建了好幾道防線,信州地處理原,並沒有太多的險可守,所能憑藉的不過是一些低矮的土坡防守,只是經由墨琰那邊一改造,再加上司閥的機關術,簡單的土坡也成了極爲危險的地方。
容雪衣見墨琰一直忙忙碌碌,她也沒有太過問。
她如今身上的傷和病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信州地處南方,此時雖然還在正月之中,和東京比起來,就顯得很暖和了。
雖然北風颳上臉上還是會疼,卻沒有了在東京時的如利刃割過臉的感覺。
韓美兮等人都是第一次來信州,看到信州一片太平盛世的感覺,在他們的心裡多少都存了幾分好奇,他們也終是明白,墨琰這個一代戰神,除了打戰極爲了得之外,治理起信州來竟也是得心應手。
信州並不算太大,只有七個縣府,並十餘個小鎮。
在信州的土地上,原本是明閥的大本營,當初明論帶着明閥的子弟叛了夏唐之後,信州這邊殘留了一些明閥的旁支。
這一次墨琰帶着人馬回到信州後,那些人心裡其是擔心,怕墨琰會遷怒了於他們,墨琰對明閥的確沒好感,再加上他最近極忙,也沒空理會他們,只對他們避而不見。
墨琰的態度倒讓明閥的那些人更加的不淡定了,在他們聽說墨琰待容雪衣如珍似寶的時候,便將帖子遞給了她。
而容雪衣對所有姓明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直接就拒絕了個乾乾淨淨。
她這樣的態度讓那些人更着急了,於是一大堆東西被送進了王府,那些東西也全部送進了容雪衣的房間,佔了好大一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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