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擡眸,蕭唯信的眸光此時正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她才發現,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時候,那眉眼裡竟滿是難得的溫柔,那模樣,和他往日判若兩人。
她望向他的眼睛,溫柔如海,似能將她吸進去。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她可能要沉溺在他的溫柔之中,可是她很快就想起他那副多情的樣子。
她輕笑道:“不好。”
蕭唯信的眼裡難掩失望,這個結果,他早料到,只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終究有那麼點傷人,他皺眉道:“小衣衣,你太偏心了!”
容雪衣淺笑道:“是啊,是有點偏心,但是那又如何?”
這樣直白的話倒讓蕭唯信呆了呆,他的心底泛起一抹苦澀,他喃喃地道:“是啊,那又如何?”
一股落寞的氣息自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有些沉重,與他往日那副有些逗逼的樣子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容雪衣有些不適應他這副樣子。
她剛欲勸他,沒料到他又笑道:“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很好。”
容雪衣覺得和他說話也實在是傷腦筋,因爲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心思,他半歪着頭一本正經地道:“但是我總覺得在我離開之前爲我們再做些什麼。”
容雪衣聞言警鈴大作,他說的再做些什麼,絕對不會是好事,她正欲詢問,蕭唯信已經起身道:“我還有事,我先去忙了,你不要告訴墨琰我來過。”
他說完竟真的直接就走了,前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又是感嘆又是傷情,倒把容雪衣弄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而蕭唯信來找容雪衣的事情,並沒有瞞過墨琰。
又或者說,對墨琰而言,若是蕭唯信進了信王府他一點都不知道那纔是怪事。
夏雨指着一個狗洞道:“是屬下的失誤,實在是沒有料到蕭唯信堂堂一國太子竟會鑽狗洞,還請王爺降罪。”
墨琰淡聲道:“若是什麼事情都按常理出牌,那麼這蕭唯信也就不是蕭唯信了。”
夏雨聽他這麼一說便知他不會追究這件事情了,心裡暗鬆一口氣,卻聽得墨琰又問道:“你覺得蕭唯信這一次會這麼安份守已的回南楚嗎?”
“當然不會。”夏雨無比篤定地道:“他每次到夏唐來送年禮,哪一次不把東京整得雞飛狗跳的再走,他就不是蕭唯信,可是今年也奇怪,他和我們一起進京也有好些日子了,老老實實的送完了年禮,到現在居然還沒有什麼動靜,安份守已的實在是有些異常。”
墨琰淡笑道:“原來不止本王一個人有這種感覺,就連你都有,這個蕭唯信,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覺得吧,他可能在打姑娘的主意。”夏雨分析道:“雖然說他是花心蘿蔔空心白菜,但是這一次對姑娘好像很是小心,而姑娘對他看起來也還不錯,王爺,你可得把姑娘給看緊了,別讓他把姑娘給搶走了。”
墨琰瞪了夏雨一眼,沒有說話,這事不消夏雨提醒,他心裡都有數,蕭唯信的那些心思他心裡有如明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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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蕭唯信聲嘶力竭:“小衣衣是我的,小衣衣衣是我的,小衣衣是我的!”
墨琰傲嬌:“白癡,你喊再多遍,雪衣還是我的!”
無良作者思考狀:“小琰子太傲嬌,阿信也不錯,要不換個男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