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問秋覺得事情馬上就不在她的控制範圍內了,果然,秦暮羽大聲道:“上次雪衣退了我的婚之後,我心裡很是憤恨不平,恰好那個時候有人來找我,讓我畫出這些東西來害雪衣,我當時鬼迷心竅所以就同意了,然後跟我說了一些雪衣身上的特徵,讓我根據那些來畫,務求真實,務求一擊即中毀了雪衣!”
此言一出,四周譁然。
“是誰那麼狠毒,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這還用說,肯定是熟悉容雪衣的人。”
“剛纔容四小姐說她看過容雪衣的身體,那人會不會就是容四小姐?”
秦暮羽的手指落在容問秋的身上道:“那個人就是容問秋!”
劇情大逆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容問秋的身上,她雖然聰明卻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瞪大眼睛看着秦暮羽道:“你胡說八道!”
秦暮羽想起之前容雪衣交待的事情,再想起那可怕至極辣椒水,他把心一橫道:“之前我和雪衣有婚約時,你百般勾引我,我一直沒有搭理你,因爲我曾親眼看見你出入歡場!你爲了掩飾自己不能見人的事情就陷害自己的堂妹,容問秋,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她之前覺得秦暮羽有些軸也有些抽,常把一些憑空想像的事情往她的身上栽,可是此時他這樣往容問秋的身上編故事,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容府所有的人聽到秦暮羽的話後面色都白了,容振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容問秋,容問秋怒道:“你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胡說八道嗎?”秦暮羽把身後一大堆的東西扔到她的面前道:“這些就是你當初到秦府找我害雪衣時送我的東西!你敢說這些東西不是你的嗎?”
容問秋一時語塞。
容雪衣看了秦暮羽一眼,他把心一橫後又道:“至於你常出入歡場的事情要證明也很簡單,你敢把你的手臂露出來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容問秋大怒道:“秦暮羽,雖然你是新科狀元,但是你也不能信口胡說!”
她說完,伸手一把將袖子捋了起來,她信心滿滿,原本以爲只有將袖子捋起來讓衆人看到她的守宮砂,也就能證明秦暮羽是在撒謊了,沒料到四周卻傳來了鄙夷的聲音。
容雪衣涼涼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四姐姐在外面與人苟合啊!嘖嘖,真看不出來,只是四姐姐也太惡毒了,自己做下那種不要臉的事情,卻要賴在我的身上!”
容問秋忙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這才發現上面一片雪白,又哪裡還有守宮砂的影子?
她以爲自己眼花了,再揉了揉眼睛,怎麼看都找不到守宮砂的那一點鮮紅。
“不可能!”容問秋大驚道。
容雪衣微眯着眼睛看着她道:“四姐都將這件事情做下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方纔拉着容問秋的胳膊時的確做了一點手腳,守宮砂都是有硃砂點上去的,要將那點顏色祛掉對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特工而言根本就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