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出門之後看了一下時間,此時已近黃昏,她又得去侍侯墨琰服藥了,她發自內心覺得那些穿越過來混得風生水起的姑娘們一定遇到的都是正常人,不像她,除了妖孽就是逗逼,除了逗逼就是白蓮花,還外帶神經病。
蕭唯信見容雪衣離開了,嘴角微微一揚,這傻丫頭難不成真的以爲他帶她到這裡來是烤叫化****!
她今日從明月生那裡拿走了明府的家主信物,明月生又豈會放過她,這個時候如果不給她找個武功厲害的打手,她怕是真的會吃虧。
他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眸光一斂,再無一分平素調笑無狀的樣子。
一個黑衣男子無聲無息地落在她的身側道:“那個呆子我們花了好長時間才把他引過來,主子爲什麼將他給到容雪衣?”
“因爲那個呆子單純卻是難得的武學奇才,有他跟在小衣衣的身邊,我比較放心。”蕭唯信淡淡地道。
“可是那個呆子也不是我們的人,我想不明白主子爲什麼要這樣做。”黑衣人輕聲道。
蕭唯信的眼裡笑意濃了些道:“正是因爲他不是我們的人,所以纔會全心全意的保護她。”
黑衣人聞言就更加糊塗了,蕭唯信輕聲道:“她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姑娘,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唯利是圖,單純的對一個人好也沒有錯。”
黑衣人有些吃驚地看着他,在他的印象裡,他家主子對於身邊的的事情從來都是算得無比清楚的,今日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反常。
蕭唯信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後拍了拍他的肩道:“是不是想不通呢?想不通就對了,你家主子我的心思若是連你都想得通,那我豈不是沒得混呢?”
黑衣人抖了抖,他家主子好不容易正常了一下,現在又開始不正常了,他忙退了一步道:“主子說的是!”
蕭唯信微微一笑,幾不可聞地輕嘆了一口氣。
容雪衣一進王府,夏雨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姑娘,你要再不回來,王爺就要將王府給拆了!”
他說完忙摧她去墨琰的房間伺侯,她欲哭無淚。
墨琰一見她便問道:“蕭唯信請你吃什麼吃到現在纔回來?”
容雪衣聽出現他話裡的酸味,他不可能吃她的醋,那麼就一定是吃蕭唯信的醋了,她想起信王府平素不留外客住,可是蕭唯信在這裡一住就是一個多月,這中間只怕是有些貓膩,她斜斜地看了一眼墨琰,發自內心覺得他的胃口真重!
她輕聲道:“沒吃什麼,王爺,喝藥了。”
她說完端起桌上的藥就要喂墨琰,墨琰原本就不喜歡吃藥,此時心情欠佳,那藥光聞味就讓他覺得夠苦了,他將她遞到他面前的那碗藥推得遠了些,用幾近冰冷語氣道:“以後不許再和蕭唯信單獨出去!”
他滿是警告的話聽在容雪衣的耳中也的確是警告的話,只是自動翻譯成他喜歡蕭唯信,所以不許她接近蕭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