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的話說到這裡似乎好像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蒼狼王卻已經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躬身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王與大妃纔剛重逢,想來還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他說完就直接退了出去。
容雪衣心裡其實挺開心的,只是又覺得在他的面前若是表現的太過濃郁往後他又會欺負她,只是她心裡的那點小心思在此刻終究是敵不過與墨琰重逢後的喜悅。
墨琰輕聲道:“外面的那些事情有狼叔處理我也是放心的,你也不用擔心。”
容雪衣想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事情,我就算是想擔心也擔心不起來。
她輕輕一笑道:“你是想殺明月生嗎?”
“他早就該死了,不是嗎?”墨琰緩緩地道:“不管是他當初對你百般爲難還是背叛夏唐,這兩件事情不管是哪一件,他死一百次都不夠。”
“只是殺了他有些事情也未必能解決。”容雪衣分析道:“如今明閥真正的當家還是明計,而他的後盾卻還是秦蝶衣,只要有這兩人在,他是死是死只怕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雪衣,你小看了明月生。”墨琰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像他這樣世家長大的人,從小就在陰謀和算計中浸泡,心機和手段絕不是我們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容雪衣輕笑道:“你倒是挺看好明月生的。”
“是啊,他近來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都不簡單,又如何能讓人看輕?”墨琰的眸光清冷。
“他近來都做了什麼?”容雪衣問完後見墨琰看着她,於是她又解釋了一句:“夜槿初那個混蛋給我下了一點藥,我近來精神一直不是太好,總有些迷糊,又住在太子府裡,對於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真的不算多,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明月生近來做了什麼。
”
“難怪。”墨琰伸手揉了揉她那頭柔順的黑髮,微笑道:“不過這樣也好,你是女孩子,這種事情說到底是男人的事情,又哪裡能讓你去操心。我之前還以爲蕭唯信些那個混蛋太過無恥,而他在對你的事情上,卻還是用了點心。”
容雪衣將眼睛睜大了些看着墨琰,他微微皺眉:“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阿琰,你在吃醋嗎?”容雪衣含笑反問。
墨琰輕咳了一聲,就在容雪衣以爲他要否認的時候,他卻直接道:“是啊,我在吃醋,我一直在吃他的醋,我們最初相識的時候,我羨慕他可以不要臉的粘着你,然後當着我的面說他喜歡你;我病重的時候,看着他天天圍在你的身邊轉,我狠心把你託付於他,卻又恨不得一刀劈他,不自覺地嫉妒他那好到暴的身體;我被埋於地下的時候,原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不想又活了下來,找過來的時候你卻又成了他的太子妃,你說我要不要吃他的醋?”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低沉,帶着三分別扭七分不自在,一雙眼睛卻溫柔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