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初自墨琰和容雪衣靠近之後他就一直無比八卦的豎着耳朵聽兩人說話,此時聽到墨琰的話時,他打了個寒戰,然後用極爲誇張的語調道:“你就忍一忍吧!”
墨琰朝他看了過來,他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麼長時間不見,不知道隔了多少個秋,真是想死我了,又哪裡能忍得住。”
衆人輕掩着脣笑了起來,墨琰斜斜地掃了他一眼,原本墨琰和容雪衣之間的對話也沒有什麼,頂多只是親密了一點,可是此時經夜槿初的點綴之後,那話裡就有了別的意思,再加上墨琰和容雪衣之間本是夫妻,那麼他的話衆人就全部不自覺地想歪了。
墨琰早已經習慣了夜槿初這事模樣,他此時見到容雪衣平安歸來,他的心情也極好,所以此時用極平淡的語氣道:“嗯,的確是有些忍不住,只是夜大夫,你連忍的對象也沒有。”
這句話其實相對於墨琰平時說話的方式來講的話,是相當溫和的,只是這話聽在夜槿初的耳中,無異於一記晴空霹靂,他慘叫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們就是來虐狗的,虐我這種單身狗!”
墨琰卻是看都懶得看他,拉起容雪衣的手道:“你一路過來,想來也餓了,我早早就讓人準備了好吃的,先去吃一點東西吧!”
容雪衣此時正享受着他的溫柔,自然點頭說好。
於是兩人大大方方的從院子裡走了出去,夜槿初大聲喊道:“我怎麼這麼可憐啊!沒有人疼!”
恰好此時解語花從裡面出來,他直接伸手抱着解語花道:“花花,我好可憐,沒有人疼!你要安慰安慰我!”
解語花問道:“怎麼安慰你?”
他問完後不等夜槿初回答,就又自言自語地道:“你方纔說沒有人疼,又想要我安慰,那麼自然是想要有人能疼你了。”
夜槿初忙點頭,一雙眼睛卻在人羣裡找司寇寶姝,而此時司寇寶姝和韓美兮正在說話,他心裡正在盪漾,在想着他和司寇寶姝近來的關係好了一點了,是不是在什麼時候再來一點實質性的突破。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他只覺得整個人飛了出去,下一刻,他的屁股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夜槿初大怒道:“解語花,你做什麼?你爲什麼打我!”
解語花看了他一眼後用最爲平淡的語氣道:“你不是讓我疼你嗎?你現在身上疼不疼?”
這一句話直接讓夜槿初無語,他這纔想起來解語花從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自然不能用正常的標準來要求解語花,以解語花的性子和智商,將他這句話理解錯是再正常不過的。
夜槿初頓時哭喪着一張臉,司寇寶姝和韓美兮看到這邊的動靜,當即都掩脣笑了起來。
倒是解語花一如往常那麼淡定,卻說了句:“這世上的人怎麼那麼奇怪,居然會有人求疼!”
夜槿初發誓,他以後再也不要和解語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