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的太陽穴跳了跳,墨琰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淺笑出聲:“若如此的話,月生的胃口也太重了些。”
明月生氣得胸口直起伏,卻笑道:“信王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開玩笑。”
他說完扭頭就走。
墨琰清冷的聲音傳來:“本王是喜歡開玩笑,但是有些時候也解喜歡和人較真,東京那邊的事情本王可能做不了主,但是信州是本王的地盤,還容不得別有用心的人在這裡撒野。”
明月生停住腳步扭頭看了墨琰一眼道:“信王之威夏唐誰人不知,又有誰敢在信王的面前撒野。但是王爺莫要忘了,王爺再強,也只是夏唐的一介蕃王,信州再大,也不過是夏唐二十四州的一個州而已。”
墨琰微笑:“那又如何?本王的地盤本王能說了算,明閥是很強大,但是根基還不在本王的信州里,你笑本王,又何嘗不是在笑你明閥。”
明月生輕輕磨了磨牙,扭頭就走。
容雪衣隔得有些遠,聽不清兩人的話,只是卻感覺到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感覺,她知道墨琰和明閥並不和,今日她佔了上風把容振南送進了府衙的大牢,從某種程度來講,也是墨琰贏了明月生。
她最初找墨琰和作的時候只是想找個靠山,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變化,她隱隱覺得,她往後的命運怕是會和墨琰牢牢拴在一起了。
她看了一眼墨琰,見他今日披了一件雪色的狐皮大麾,滿頭的墨發用金冠束住,身形挺拔,站在那裡,分明是霸氣天成。
她心裡有些可惜,長得這麼帥的一個王爺竟是個斷袖,真他孃的暴殄天物!
墨琰見她看他,微皺眉道:“昨夜出事爲什麼不讓人來找我?”
“太晚了,不敢勞動王爺。”容雪衣答道,其實是昨夜事發突然,就算她讓解語花去請他,也未必來得及。
最重要的是,她不覺得像墨琰那麼尊貴的人會爲了她的一點小事深更半夜從王府趕到容府。
墨琰的臉微黑,容雪衣極懂得察顏觀色,忙又哄道:“主要是怕王爺半夜起來着了涼,我心疼。”
她這句話成功的讓墨琰的面色緩和起來,他雖然知她這句話就是場面話,是哄着他玩的,但是這話他聽着還是開心。
他瞪了她一眼道:“女孩子家家從哪裡學來了那些油嘴滑舌的腔調。”
他瞪歸瞪,卻終究沒有了方纔的怒氣,反倒有了一抹溫和,容雪衣嘻嘻一笑,他有些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道:“有時候本王真不知拿你怎麼辦。”
容雪衣的發成功被他揉成了雞窩,她哭喪着一張臉道:“那就涼拌吧,我先回房梳頭!”
她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墨琰掀眉,容飛揚在旁看着眨了眨眼。
明月生覺得他這一次來信州各種不順,他要做的事情一件沒做成,反倒讓明嫣然被蕭唯信毀了容,明府之前在信州的佈置被墨琰毀了不少,原本以爲得到容府的財力支持是件極容易的事情,如今容振南還被下了大牢!
ps:偶是勤勞的小蜜蜂,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