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的呼吸當即就緊了些,她忍不住問道:“你若是阿信生母的話,那麼蜀趙的那個公主又是怎麼回事?”
她到此時突然有些明白太后爲何會那樣對蕭唯信了,她也終於明白蕭唯信爲何和太后長得不是太像了,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y謀,一個巨大的y謀。
皇族之中,從來都不缺y謀,那些真相的背後,是一個接一個殘忍的真相。
容雪衣此時隱隱想到了些什麼,卻又不願意再往下想,因爲整件事情是那麼的可怕。
容雪衣不由得咬緊了脣,若是可以,她此時真的是想大開殺戒。
那人看到容雪衣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蜀趙的那個公主又是怎麼回事?你這話問得當真是有些意思,我哪裡知道她怎麼回事!那個賤人,手段殘忍,惡毒至極,我當年因爲一時氣盛着了她的道,這些年來苦不堪言,可是她卻還要殺死我的兒子!”
容雪衣看到那人近乎顛狂的樣子,她的眼睛微微閉上。
那人卻又道:“我本是南楚最尊貴的女人,當年與皇上一起外出時遇到了她,我見她一個人流落在外,甚是可憐,當時她命懸一線我還救了她一命,可是她卻恩將仇報,她勾引了皇上,爬上了龍牀,將我的後位奪走!”
容雪衣的猜想得到了證實,眼前這個近乎顛狂的女子,就是南楚帝的第一任皇后,也就是當年傳聞在南楚帝將太后強納進宮後自殺的那位皇后。
如今看來,那位皇后並沒有自殺,而是一個人躲到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她在心裡粗略算了一下時間,時間上也是對得上的。
她再算了一下南楚將古商道改道到下面的時間,那也是那人隱居到此處之後的事情。
如今看來,這件事情,南楚帝必定是知曉一二的。
容雪衣此時雖然猜不到南楚帝當年的心思,但是她覺得當年的南楚帝必定是有些後悔的,蕭唯信長得如此像前皇后,南楚帝又豈會不知道蕭唯信是誰的兒子?
而這些年來,南楚帝對蕭唯信可以說一直都極好,這中間存的是什麼樣的心思,就沒有人知道了,只是容雪衣在揣測這件事情的時候,卻有些想罵娘。
不管南楚帝當年到底存的是什麼樣的心思,他必定是知道蕭唯信是前皇后的兒子,可是他卻以寵着太后的名義來寵蕭唯信。
容雪衣不知道這些事情蕭唯信知道多少,但是她卻突然覺得蕭唯信真是一個苦*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角色,在這皇權之下,他纔是真正的悲劇。
容雪衣咬了一下脣,問道:“那是你和在太后之間的恩怨,又何必扯上後輩?你的事情,阿信知道嗎?”
“他不知道。”那人冷笑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他的母親,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我還活着。只是我也不知道,那個賤人竟如此狠毒,竟連信兒都要殺!”
她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後道:“畢竟她也養了信兒那麼多年,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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