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理都懶得理容長蘇,手裡的刀慢慢割着朱義的手,朱義痛得哇哇大叫。
容長蘇的臉色微變,她再割下去的話朱義的手怕是就得毀了,他眸光復雜地看了容雪衣一眼道:“來人,取十萬兩銀票過來!”
旁邊的夥計一愣,卻還是去取銀票。
秀妝坊日進斗金,店裡每天週轉的銀子甚多,今日原本是存銀的日子,所以此裡面有不少的銀票。
銀票取來手,容長蘇遞到容雪衣面前道:“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容雪衣用那隻沒拿刀的手粗粗清點了一下,數額是對的,銀票也是真的,她的腳一鬆,將銀票往懷裡一放道:“人還給你了。”
她說完就欲離開,容長蘇攔着她道:“方纔見這位小兄弟露的那一手很是厲害,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在這裡做事?”
容府是隱城首富,容長蘇覺得他這個少東家親自開口請容雪衣,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她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容雪衣卻拒絕的乾脆:“沒興趣!”
她說完轉身就走,容長蘇當即翻臉:“小兄弟在容府贏了那麼多的銀子難道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嗎?”
他的話音一落,立即有幾個牛高馬大的侍衛攔住容雪衣的去路。
容雪衣微微扭頭:“容大少爺莫不是輸不起?”
“容府萬財萬貫,又豈在乎區區十萬兩銀子?”容長蘇皮笑肉不笑地道:“本公子愛才,小兄弟才華出衆,本公子有意招攬,今日你怕是離不開這秀妝坊了。”
容雪衣知她今日和朱義賭錢時露的那一手堪稱絕技,這個結果她早已料到,此時含笑道:“這裡這麼多人,公子想用強嗎?”
她的話音一落,原本圍在四周的賭徒剎那間散得一乾二淨,彷彿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
容長蘇陰陰一笑道:“現在沒人了,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否則的話今日必死無疑,跑到秀妝坊來鬧事,你小子膽子夠大。”
容雪衣冷笑:“原來容府真的店大欺客啊!”
“隨你怎麼說。”容長蘇的臉一沉,吩咐道:“來人,把她給拿下。”
幾個大漢如狼似虎一般撲了過來,容雪衣沒有動,等他們近身的那一刻,她手起刀落,三五下便將那些大漢全部放倒在地,斷割碗,或斷骨,或傷身體大穴,只一瞬間,圍着她身邊的大漢全部喪失戰鬥力!
容長蘇大驚道:“來人,擒住她!”
數十個大漢齊齊衝了出來,秀妝坊樹大招風,裡面的侍衛都是容振南花重金請來的,個個身手了得。
容雪衣的身體畢竟沒有完全恢復,方纔動了手之後她已經覺得有些吃力,這般打起來她佔不到便宜,她冷聲道:“住手,我是信王的人,誰敢動我!”
此言一出,四周俱靜,信王的招牌如雷貫耳,他的人無人敢動。
她沒有再說話,拿起包袱裡的繩子直接甩在房樑上,小巧的身體靈活一躍就到了半空,她再一爬,眼見的就要從屋頂爬出去了,一隻利箭將繩子射斷,她大驚,身形在半空中穩不住,直直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