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衣將容雪衣的關鍵處都遮住,但是那兩條纖瘦適宜的長褪就那麼呈現在墨琰的眼前,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頓時就覺得血氣四涌,他的臉上有些不自在,險些就覺得把持不住。
容雪衣見他回頭只冷笑了一聲,她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此時他看過來她也依舊淡定的穿褲子,墨琰的目光不願意從她的褪上移開,他這副樣子看在容雪衣的眼裡和色狼沒有本質的差別。
容雪衣將褲子提起來之後也不看他,只淡淡扔了一句話:“信王爺你認錯人了,我不叫什麼雪衣,我叫阿七。”
墨琰的眸光微閃,容雪衣掃了他一眼後道:“不過如果我若是那個什麼雪衣姑娘的話,我肯定不會嫁給王爺。”
“爲什麼?”墨琰問了一句,問完這一句之後他又覺得這話問得有些多餘,這事哪有爲什麼,三年前他做下的那些事情必定早就傷透了她的心。
容雪衣淡淡一笑道:“沒有哪個女子願意嫁給品性不端的男子,就算信王爺你的身份再高貴,從女子的角度來看,像信王爺這樣的男子絕不可能是良配。不過從男子的角度來看,信王爺這一次救了我,往後若有機會,必會報答。”
她這界限劃得不可謂不清楚,墨琰的眸光深了些,她卻又淺笑道:“我雖然長了女兒家的身子,但是卻長了男子的性子,所以往後王爺可以把我當男子看待,我不介意。”
她說這話的時候把腰間的繩子一系,衣服算是徹底穿好。
墨琰覺得他和她說那些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舒服,她這般嗆回來實在是太符合她的性子了,他看了她一眼,從懷裡取出一瓶金創藥扔了過去。
容雪衣大大方方的接過,她身上是有幾處傷口的,此時雖然沒有流血,但是若不處理的話,這天氣熱,若是化膿了則更加難處理。
容雪衣原本想着這一生都躲他躲得遠遠的,眼下左右是躲不過去了,那麼她就坦然面對。
墨琰見她那副如若無人的樣子,知她這是徹底無視他了。
其實他此時很想問問她,這三年來她是怎麼過來的,當年在崖底又是怎樣活下來的,可是她此時連自己是容雪衣的事情都不承認了,那麼那些事情他問了她肯定也不會說。
正在此時,容雪衣的目光一變,墨琰也感覺到了濃郁的殺氣。
墨琰沒有說話,直接就衝了出去,手裡的長劍一抖,就將四周圍過來的殺手全部都擊殺了。
只是他轉身回到木屋的時候,卻不見了容雪衣,他大聲喊道:“雪衣,雪衣!”
他知她十之**是惱他方纔言行無狀,趁他在殺敵時直接走了。
墨琰知她並不想見他,只是沒有料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依舊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剎那間,他只覺得有如從天堂跌進了地獄,他心裡難過至極,呆呆地站在空曠的屋子裡,他此時有些惱自己的,若是早知會這樣惹怒他,那麼他方纔就不說那些會惹惱她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