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突然就想起多年前和容雪衣一起看的“脫光衣服打架”的事情,他想起那件事情,頓時整個人就明白了幾分。
他輕抽了一口氣,卻沒有再動,韓美兮翻了一個身,將他扳過來,然後便靠了過去,有什麼東西這一刻在他的腦海中炸開,有些不懂的事情,在這樣的實踐中他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他輕抽了一口氣,聽到了韓美兮的悶哼聲,那種聲音帶着幾分痛苦,又帶着幾分歡樂,刺激的他整個人也開始瘋狂了起來。
本能在指引着他要如何動作,他翻身將韓美兮抱得緊了些,他此時整個人是有些瘋魔的,不諳世事地他更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動作狂野又粗暴。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韓美兮幾乎下不了牀。
而解語花卻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中間的樂趣,也懂了所謂生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清晨醒來的時候,兩人四目相對時,解語花又做了一回禽獸。
容雪衣昨夜擔心了大半夜,見洞房那邊沒有鬧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纔算是稍稍安心了些,她卻見得有人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那邊的牆上,她走過一看果然是夜槿初,她極不客氣地一把擰着他的耳朵將他拖了過來,他忙跟着她的腳步往後退。
離得洞房遠了些之後,容雪衣輕罵道:“夜槿初,你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食色,人之性也。”夜槿初笑道:“說到無恥,我比得過王妃你嗎?”
容雪衣輕咳了一聲,夜槿初又道:“那藥還不是王妃讓我加上個去的!如今洞房裡,那是乾柴烈火,一點就着!”
他說着說着眼睛就亮了,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容雪衣看到他這副德性就受不了,也是她現在有孕在身,否則的話現在她就想給他一腳。
她白了他一眼道:“一邊呆着去,你這樣喜歡聽牆角,小心你大婚的時候別人來聽你的。”
夜槿初笑道:“哥大方,這事聽就聽唄,急死那些在外面聽的。”
容雪衣覺得他真的就是個找抽的,當下實在是忍無可忍,冷冷一笑道:“這樣啊,那我一會可得去找寶姝跟她好好說說了,像你這樣的男人,絕對不能找!”
這事絕對是夜槿初的短板,他忙對着容雪衣做揖道:“王妃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同時也是最賢良淑德的人。”
容雪衣懶得理他,他卻又沒皮沒臉地道:“好王妃,求求你了,這事你可千萬不要跟寶姝說。”
容雪衣的目光落在一邊的廊上道:“看來已經有些晚了。”
夜槿初順着她的目光朝那邊看去,卻見司寇寶姝此時正半倚在那邊的廊下,她見他的目光看過來,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轉身回了房。
夜槿初看到這光景頓時想哭,好不容易司寇寶姝今日對他溫和了幾分,若是因爲這件事情而弄砸的話,那他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他哭喪着臉看着她,一臉的哀求,弱弱地道:“我又沒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