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墨琰替容雪衣做證,容雪衣又從信王府裡走出來,就算容雪衣此時頂了個巨大的黑眼圈,但是這事也是可以說是那啥啥啥去了。
明月生磨了磨牙道:“看來是我昨夜認錯人了,打擾了。”
他說完扭頭就走,只是心裡實在是氣不過,又回過頭來看了容雪衣一眼,容雪衣也不跟他客氣,大大方方地送了他一記大白眼,只差點沒把他氣得吐血,腳下一滑,險些就要摔倒在地。
墨琰的淡淡一笑,直接拉着容雪衣回府。
王府的大門一關上,容雪衣知這事是不可能瞞得過墨琰的,於是乖乖的交待了事情來龍去脈,只是將過程中的危險再簡化了一下,於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搶劫案在她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去鄰居家借了一根蔥。
墨琰的眼皮子微微擡了一下,容雪衣擅察顏觀色,忙閉了嘴。
墨琰替她總結:“所以你昨日是閒得無聊和韓美兮出去閒逛,然後策馬跑得歡了些就跑到了風凌渡口,然後睡到半夜聽到了一點動靜,一看是明月生帶着銀子來了,你和韓美兮就順便把明閥的銀子劫了,是這樣吧?”
容雪衣拍馬屁:“王爺總結的精減利落,卻道出了事情的精髓,我好生佩服。”
墨琰冷笑一聲道:“哦,那還真是巧得緊啊!來人,把容雪揚抓了,吊到西廳的廊下,讓他好好吹吹風。”
容雪及當即就急了,護在容飛揚的身前道:“這事就算是有錯,那也是我的錯,王爺你拿飛揚出什麼氣?”
墨琰淡笑道:“生氣,誰說本王生氣呢?本王只是很討厭別人在本王的面前撒謊,昨日這小子說你跟着韓美兮出去是去做看明閥的笑話去了,你卻說是和韓美兮出去遊玩,這事不是你撒謊那就是他撒謊了。”
容雪衣扭頭看了容飛揚一眼,他對她攤了一下手。
容雪衣只得道:“是我撒謊了!王爺要罰就罰我吧!”
“罰你?本王哪裡捨得。”墨琰笑得無比妖孽:“這京城裡,現在誰不知道本王昨夜睡了你,看你這樣子又和幼女無二,只怕往後這京中還得傳本王好這一口,爲了你,本王連名聲都豁出去了,又哪裡捨得罰你?”
他說完看了夏之一眼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綁人?”
夏之有些爲難,近來這些日子他也算出來了,容雪衣根本就是墨琰的心頭寶,容飛揚又是容雪衣最在乎的人,以後容雪衣和墨琰成親了,容飛揚就是墨琰的小舅子,怎麼算也是一家人,這要綁了以後他還得被整死?
容雪衣一看情況不對,在墨琰的面前硬的是不能來的,那麼只能來軟的。
於是她拉着墨琰手晃道:“王爺,我知錯了,我以後出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詳細跟你彙報,我以後再也不瞞你了。”
墨琰冷哼一聲,沒接話。
容雪衣再接再勵,狠下道:“要不昨夜我劫下的銀子分王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