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桐再次嬌喝一聲:“你們眼裡真的沒有王法了嗎?全給我停下來。”
曹正軒迴應道:“張警官,你說錯了,不是我眼裡沒有王法。你也看見了,他們不放過我。翁建碩,”曹正軒摸了一把頸脖子,看了看一手的血,轉頭衝翁建碩道,“我與你素昧平生,你這麼下死手?”
“你怕了?你知道怕了?”翁建碩咧着嘴,面目猙獰,“你一個小老師,我整死你你都不知道怎麼死!”
“你這個佛爺呀,可能太久不食人間煙火了,”曹正軒戲謔道,“所以沒有了人性,也丟失了人間常識。你這不廢話嗎?你把我整死了我哪還能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只有你告訴我打算怎麼整死我我才明白對不?”
“你馬勒戈壁!”翁建碩徹底無語。
四大才女中的陳妍眼裡都是淚水,聽曹正軒這麼說話,卻又忍不住不想笑。小曹怎麼會是這種性格啊?
“跟老師說話,是不是該文明點?”曹正軒又道,“不過我說的是真心話。你不妨透露一點消息,你打算怎麼整死我?對了,你不會打算用指虎刺死我吧?你剛剛這一下要是刺深一點,我可能就真的去見馬克思了。”
“艹你麻痹。”翁建碩哪有閒心聽曹正軒嘮叨,仗着自己有兇器,根本不考慮自己有幾斤幾兩,便再次出手。
這一點,與翁建碩一向專橫跋扈很有關係。如若不然,他不會看不清形勢。
“你還真要我的命呀,又對着我的脖子來。張警官,你得給我見證啊。”曹正軒嘴裡這麼說,意識上卻沒有一點怠慢,就見他側轉身子,對着翁建碩揮過來的拳頭砸出去一拳,這一拳,不偏不倚,砸在了翁建碩的手腕處。
“咔嚓。”
“我艹!”翁建碩大叫一聲,但他還挺能扛,明明感受到了斷腕之痛卻並沒有像那幾個鍋蓋頭一樣做縮頭烏龜,而是再次揮動他的左手逼向曹正軒的面門。
“我的奶奶,你這是要毀我的容啊。”曹正軒喊叫道。
“咔嚓。”
又一聲響,翁建碩左手腕跟着斷裂。
……
這一場打鬥前後持續了四五分鐘。從食堂返回的學生幾乎都駐足觀看,所以圍觀的人羣越來越多。
碩佛爺的人哀嚎一片,曹正軒的樣子則看上去更爲慘烈。小腹上,臂膀上,脖子上的傷痕和血跡那是誰都看得見的。
政教處兩個主任和一個幹事以及值班的兩個領導趕到時打鬥正好結束。
圍觀的學生被幾個領導喊回教室,曹正軒和翁建碩一夥人被叫去政教處。四大才女和齊奕紅跟去政教處。
“領導,還有這個張警官,她也是見證了整個過程的。她可以作證。”曹正軒道。
“曹老師,她是我姐姐。姐,這是我新班主任曹老師。”張雨歆偷偷地把手裡的手機收起來而後擠上前介紹道。
“什麼?”張雨桐和曹正軒幾乎同時說道。
“張警官?”值班的分管總務後勤的副校長許志有詫異道。
“哦,許校長,我是刑偵的張雨桐。我來學校找我妹妹,就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張雨桐來不及感慨世界太小,迴應許志有道。
“那就麻煩你一起去一趟政教處。”
到了政教處,衆人將政教處擠得水泄不通。高二文(4)班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擠在政教處門口的過道上。
往常,政教處也這麼“熱鬧”過。因爲,學生打羣架,在陽江一中是常有的事情。兩夥人以及兩夥人的家長都叫上,個別的學生還叫來兩個家長,哪還會沒有這種架勢?
但今天,着實不一樣。一個剛分配的大學生和碩佛爺的人幹架,能不震撼人嗎?尤其碩佛爺的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而新老師又多處受傷。
所以,除了高二文(4)班,其他班的好事分子都想留在政教處門口看熱鬧,政教處的副主任幾次出來驅趕他們才把他們趕走。
各自“陳詞”之後,翁建碩開始發難:“許校長,洪主任,我要見鄧校長。讓鄧校長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
“建碩,我們已經派人去請了鄧校長。鄧校長馬上就會下來。另外,我還通知了你媽媽,你媽媽很快也會趕到。”許志有語氣和緩地道,“我們的意見是你們幾個包括曹老師先去醫院做個檢查比較好。”
“還用做檢查嗎?”翁建碩叫起來,“我兩個手腕肯定斷裂了。看我這些兄弟,一個斷了腳,一個傷了腳踝,還有這個,牙齒被崩了一個。”
“所以就更要去醫院呀。”許志有道。
“是啊,先去醫院再說。”政教主任洪青竹幫腔道。
“你們不處理好這件事,我絕不去醫院!”
“對,把這種老師開了我們纔去醫院!”賀大海附和道。
“我要他賠我牙齒!”二貨餘希文道。
“是不是給你鑲一顆金牙,餘稀文?”萬詩怡道,“這樣你看上去就更像一個漢奸。”
聽萬詩怡這嗆二貨,政教處裡裡外外的學生都忍不住笑起來。
“你媽的B癢癢了是吧?”二貨罵道。
“全都給我嚴肅一點,”洪青竹訓斥道,“萬詩怡,我讓你在這裡是作證的,不是說笑的。”
“知道了,洪主任。”
翁建碩則陰騭地掃了萬詩怡一眼。
“只是我覺得有點不對頭,各位校領導,”齊奕紅這時開口道,“你們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曹老師?曹老師多處受傷流血,必須先去醫院做處理才行。這幾個人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啊。”
“對啊對啊,受傷嚴重的是我們老師。”四大才女一同道。
“我這不是一個一個問過來嗎?曹老師,你不要緊吧?”許志有這才衝曹正軒道。
“我暫時還不會死。這幾個人既然要等結果,那就等處理結果吧。”曹正軒道。
四大才女,齊奕紅,張雨桐都感覺到,曹正軒打進了政教處就變了一個人。
“曹老師,話怎麼能這麼說?”許志有語氣不友好地道。
“不是嗎,許校長?就像我學生說的,至始至終你們關心過我的受傷情況嗎?我這血還好是止住了,如果沒止住,我都要血流而死了。”
“你這血不是止住了嗎?曹正軒,你要知道,你是老師,他們還是學生!”
“他們是學生,他們就可以爲所欲爲是嗎?”曹正軒的嗓門一下子加大了幾倍,好一些人都嚇一跳。
“曹正軒,你衝我吼什麼吼?”許志有懟道。
“我吼的是您的態度,尊敬的許校長,翁建碩是什麼人你們不清楚嗎?”
“耶呵,你怎麼說話的?學生是弱勢羣體,是受保護的對象。你把他們打得這麼重,我們根本沒法向家長交代!”
“那我你們就可以交代嘍?他們六個人圍攻我一個,我受的傷你們看不見嗎?就連張警官出面都沒有用,我不還手是不是等着讓他們打死?”曹正軒爭鋒相對。
這時,鄧傳江帶着一箇中年婦女走進政教處。這個中年婦女一出現,曹正軒就明白翁建碩的身高就源於她了。即使穿了一雙足足有五公分高的紅色女士皮鞋,這個婦女的高度也不到一米六。
另外,一個婦女,臉上卻長滿了橫肉;橫肉上還塗抹了一些脂粉,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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