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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猛和吳傑剛剛出門,蘇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鈴聲很是急促,他掏出電話,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他接起來,道:“喂?”
電話那邊卻沒有聲音,靜悄悄的,蘇晨心中咯噔一下,道:“誰啊,打電話又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啊。”
“死混蛋,是我,我出院了。”
電話那邊傳來趙飛霞的嬌嗔聲,語氣之中還是一貫的野蠻驕縱,蘇晨鬆了一口氣,笑道:“是你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什麼午夜兇鈴呢,嘿嘿。”
“你才午夜兇鈴呢,沒良心的,兩三天了,也不來看我,你一天瞎忙什麼呢?”
趙飛霞的小嘴巴好像機關槍一樣,噼裡啪啦響個不停,蘇晨苦笑不已,這小丫頭拳腳不見得如何長進,嘴巴上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自己還真說不過她。
他識趣的閉了嘴,懶洋洋的道:“出院了嗎?我來接你吧。”
“要你管!沒良心的王八蛋,你聽好,老孃現在在真武道館的門口,這些小鬼子打了老孃,這場子怎麼也要找回來,你要是腿沒斷的話,就馬上過來吧。”
蘇晨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這小丫頭還真是個碰了南牆不回頭的牛脾氣,剛剛在真武道館被人打成了內傷,傷勢還沒有痊癒,就又找上門去了。
日桑人雖然忌憚中國的法律,但是比武論道,拳腳無眼,也是有死傷的,要是有什麼差池的話,別說趙飛雪饒不了蘇晨,就連蘇晨都饒不了自己。
郭仙見他接了個電話,一下子就臉色大變,擔心的道:“蘇哥哥,你怎麼了?”
“趙秘書被打了,我現在就過去,小仙兒,你在家打坐練氣吧,先引氣入體,看看第一條經脈之中,能不能出現氣感,記住了,現在外面很亂,別出門去,有什麼事情,立即給我打電話。”
蘇晨急急忙忙的說着,披了件外衣,往外邊就走,剛剛走得兩步,心中一動,靈力到處,四五張符籙從須彌戒指之中飄了出來,蘇晨東一指,西一劃,頃刻間就在客廳佈置了一個三炎黑沙陣。
他把一塊靈石交給郭仙,鄭重其事的道:“我剛剛在房間之中布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如果有什麼危險情況,你只要坐在沙發這個位置,敲碎靈石,陣法就立即啓動,我敢打賭,就算敵人有槍有炮,一時三刻之內,都不能奈何不了你,記住啊,千萬別走出陣去。”
郭仙看着他臉色鄭重,想起蘇晨面對的那些可怕的敵人,不想讓他擔心,便乖乖接過了蘇晨手中的靈石,懂事的道:“好的,我在這裡打坐練氣吧,等蘇哥哥回來。”
蘇晨突破結丹期之後,又經過了今天的一戰,名震天下,再也不是修真界籍籍無名的小子,暗處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他,把郭仙帶在身邊固然危險,但是留在公寓之中似乎也不保險,只好在房間之中佈陣守護她。
這個陣法可不簡單,蘇晨已經是結丹期高手,所佈置的陣法,就算是築基期高手,都不能攻破進來,郭仙有法陣守護,蘇晨心中稍稍放了心,當下告別郭仙,匆匆出門。
“唉,趙秘書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呢,蘇哥哥,你到底愛誰多一點呢?”
郭仙看着蘇晨火燒火燎的推門而去,心中有些黯然,握緊了手中的靈石,咬着下脣,癡癡的想。
蘇晨自然不知道自己着急的樣子,已經讓小仙兒感到難過,他一陣風到了車場,開出了保時捷小跑,風馳電掣的向真武道館奔去。
昆江市的真武道館,乃是國際聯盟真武道的一個分館,真武道總部設在日桑,而分館則遍佈華夏、韓國、米國等等大小不一的國家。
昆江市乃是東南亞極爲繁華的大城市,所以這裡的真武道分館也是大氣豪華,一幢八層的大樓,向陽的一方全是厚實的玻璃牆,採光非常好。
而“國際真武道交流中心”幾個鎏金大字就掛在第一層樓上方,每個字都有一抱大小,下面鋪着猩紅的地毯,門口還有兩個大漢站着,身穿白色麻布道服,腰上繫了一條黑色的腰帶,雄糾糾,氣昂昂,看上去氣勢非凡,很是氣派。
真武道館最高的第八層樓上,乃是一個寬闊無邊的大廳,鋪着檀木地板,中央的位置,依舊鋪着厚厚的地毯,趙飛霞雙拳當胸,冷冷的瞪着對面的魁梧大漢。
在她的腳下,已經倒下了三四個呻吟不絕的大漢,不是被打斷了肋骨,就是被趙飛霞扭斷了手腕,小丫頭小豹子一般兇惡的攻勢,不是一般人可以硬抗的。
“你是四五個倒下的空手道教練,我再說一遍,讓櫻木太郎出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趙飛霞瞪着對面的大漢,一字一句的說,聲音充滿了輕蔑和冷酷之意,她這種標準的踢館行爲,讓所有的真武道弟子都如臨大敵,戒備的看着這個強大的華夏女人。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一來就叫囂着讓真武道館關門的嬌小女孩,居然擁有這般恐怖的身手,從一開始的輕蔑冷笑到現在的如臨大敵,戰戰兢兢,只用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
魁梧大漢心中暗暗叫苦,早把總教練櫻木一郎的先輩問候了個遍,這廝打傷了這個兇惡美麗的華夏女孩,現在人家回來復仇了,卻又不知道躲到哪裡泡妞去了。
總不能任由這個娘們把真武道道館的牌子給砸壞吧?沒奈何,真武道道館的所有教練都出來了,但是不到十分鐘,全躺在了地下,現在只剩下了自己,要是自己輸了,那道館的臉面怎麼擱?
該死的華夏人早就鄙夷真武道,認爲日桑武術不過是華夏武道的細枝末節而已,儘管這種說法有一定的根據,但是不管如何,作爲一個日桑人,都要誓死維護日桑武道的尊嚴,只有打敗這些大話炎炎的華夏人,才能證明日桑武術纔是天下無敵的。
想到這裡,他深深吸了口氣,挺起了胸膛,“嗨”的一聲大喝,好像一頭公牛一般,向趙飛霞衝了過去。
趙飛霞早已經突破了煉骨如鋼的大武師境界,別看她身材嬌小,但是小小的身體之中卻是炸藥桶一般的爆炸之力。
她看着日桑武師向自己衝了過來,不屑的呸了一聲,不退反進,左拳護胸,右掌豎在自己的脊柱尾梢,好像響尾蛇的尾巴一般,急速的擺動着,腳下好像蝴蝶穿花一般,頃刻間到了日桑武士的身前。
日桑武士“嗨”的一聲大喝,單掌出手,虎虎生風,向趙飛霞的肩胛骨砍了下去,要是被他砍中了,再好的武功也要被廢,同時腳跟擰轉,腰部蓄力,只要這一擊不着,下一招便是360騰空反踢,這是真武道的殺招之一。
前面單掌出手,可虛可實,虛實難以捉摸,後面騰空反踢將渾身的力道都爆發出來,就算敵人有了警惕,倉促之間也難以抵擋。
趙飛霞嘴角邊微微帶着冷笑,看着對方猛劈過來的一掌,伸手一推,帶上了太極旋轉如意的力道,日桑武士只覺得被對方的一推一帶,自己的力道頓時偏了,差點把自己的重心帶歪。
他吃了一驚,早就蓄勢待發的一腿立即自後面橫掃了過來,腳尖直奔趙飛霞的太陽穴,只要這一腳踢中了,這個嬌美的小美女,只怕再也不能清醒過來。
就在此時,趙飛霞哼了一聲,目露精光,叱道:“找死!”
她下盤站得好像鐵鑄一般,渾身骨骼咔噠一聲響,一直豎在尾椎末梢的手猛然前伸,左右手合在一起,兩手結了一個複雜難明的手印,兩手合在一起,宛如小小的?頭,重重點在日桑武師腳背上。
日桑武師眼看着一腿飛踢,馬上就要踢到趙飛霞的腦袋上,但是此刻忽然被她重重一戳,頓時哎喲一聲,一條腿忽然失去了知覺,不疼不癢,但是這種麻木的感覺,卻讓他從心裡感到顫抖。
“這是什麼功夫,難道就是傳說之中的點穴?”
他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趙飛霞一腳側踹,踢正他的胸口,他慘叫一聲,身子好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滾落在三丈之外,掙扎着翻身起來,卻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把猩紅的地毯染成了觸目驚心的血紅之色。
“這是什麼功夫?這已經是第五次落敗了,道館怎麼辦?”他的心中迷迷糊糊的想着,終於還是暈了過去。
在一個小小的房間之中,密密麻麻都是監視視屏,一個青年男子看着屏幕上英姿颯爽的少女,臉上滿是迷醉之色,喃喃的道:“真美啊,在她的身上,表現出來的格鬥絕對是一種藝術,就像一首短詩,格調明快,節奏強烈,愛死她了。”
他微笑着,向屏幕上的少女來了個飛吻,回身微笑道:“我來了,我的女孩,我會徹底征服你的,把你帶回日桑去。”
“可是,櫻木君,她是一個低賤的華夏人,以我們櫻木家族在帝京的地位和身份,家族長老只怕不太可能容許你這樣做!”
在他的身後,一箇中年男子沉聲說道,徹底打碎了青年男子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