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終於把張樂扭傷的腳踝放下了,小姑娘的腳丫子細膩柔嫩,摸起來格外有手感,以蘇晨的本事,要治好張樂扭傷的腳踝,其實很簡單,哪裡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沒辦法,小丫頭的腳丫子摸着太舒服了,這讓蘇晨有些戀戀不捨。
張歡也不知道捶了他多少拳,但是蘇晨臉皮厚實,肉身也很強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反倒疼得張歡絲絲吸氣,杏眼圓睜,大呼小叫。
就在這個時候,文勝男過來了,擺了擺手,道:“張樂,你去忙吧,不用管這個男人了。”
張樂羞得脖子根都紅了,聽着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早上文總交代自己要好好接待的蘇董事長,心中更是惶恐,連掙扎都不敢掙扎。
她聽着文總吩咐,方纔如獲大赦,掙扎着站了起來,躲往一邊去了。
還別說,蘇董事長的按摩很有效,自己剛纔疼得一步路都走不了,但是現在走起路來,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全身都感覺舒服了好多。
可是,人家堂堂董事長,怎麼就如此屈尊,幫自己按摩腳踝了呢,張樂的心中砰砰直跳,眼睛都不敢看蘇晨。
她好像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充滿了玫瑰色的光華,渾身顫顫悠悠的,如同飄在雲裡霧裡。
另外一個接待員施姐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直處於發呆之中,腦袋之中翻來覆去只是想:“董事長啊,我竟然碰見傳說之中的董事長,天啊,他還那麼帥!”
她的眼睛開始冒星星,渾然忘記了剛纔自己的那副潑辣風騷的樣子,心中暗暗計較:“董事長看起來好年輕,似乎也很喜歡女人呢,嘿嘿,姐要花點功夫,這樣的男人,就算是一夜/情姐也願意啊。”
她心中想着,暗暗的把制服短裙撕了個口子,露出兩條大白腿,挺胸展臀,妖嬈無比,站在了離蘇晨最近的地方。
蘇晨只覺得一股濃重的低劣香水味道直往鼻子中竄,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施姐哎喲一聲,一扭一扭的走到了蘇晨的面前,嗲聲嗲氣的道:“蘇董啊,剛纔多有冒犯啊,對不起您,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怎麼啦,您感冒了嗎?讓姐幫你看看。”
她一邊說着,一邊妖嬈風騷的靠近了蘇晨,挨挨擦擦,發/浪的樣子,讓衆人都目瞪口呆。
張歡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了施姐,看着滿大廳之中,都是鼻青臉腫的保安,尤其人事部經理李彪更是不堪,衣衫不整,門牙掉了三顆,怒喝道:“誰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施姐崇拜的看着蘇晨,嗲上嗲氣的道:“這個我知道,我來說。”說着撩了一把頭髮,騷/媚的走了上前,又想湊近蘇晨。
張歡和文勝男兩個一起大皺眉頭,兩人對視了一眼,張歡看着這個花癡女呆呆的看着蘇晨,眼睛之中滿是星星,她悄無聲息的伸腳一絆。
撲通一聲響,施姐毫無意外的摔了一個嘴啃泥,她大叫大喊的吼了起來:“誰絆老孃的,有種站出來,蘇董事長在這裡,無法無天了?”
看着她狼狽的樣子,張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文勝男也微微帶上了笑容,施姐再笨也知道是被兩個老總設計了,當下不敢亂罵,爬了起來,卻依舊站在離蘇晨最近的地方。
“還是讓我來說吧。”
就在此時,張樂怯生生的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眼睛看着自己的腳尖,但是神情卻非常勇敢,好像一株含羞花,看着另有一番風味。
原來,當時大黃等十幾個保鏢,被李彪挑唆,圍了上來,蘇晨嘿嘿一笑,活動着手腕,戲謔的道:“你們確定要人多欺負人少嗎?”
李彪站在一邊,怒喝道:“我們就是要人多欺負人少,小子,惹了我,算你倒黴,今天不把你腿腳打斷,挑了手筋腳筋,老子就跟你姓!”
蘇晨皺了皺眉頭,手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似笑非笑的道:“跟我姓?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真要哭死了,嘿嘿,人多欺負人少?我偏偏要人少欺負人多。”
“媽的,還跟老子犟嘴!給我上,廢了他!”
李彪大吼一聲,說着首先撲了上來,身後的十幾個保鏢都知道他是人事部經理,事關飯碗問題,哪敢落後,當下揮舞着膠皮棍衝了上來,嘩嘩啦啦很有聲勢。
張樂小臉都嚇白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從蘇晨身後衝了出來,使盡渾身的氣力,緊緊抱住了李彪的一隻手,大聲道:“你們不能在這裡打架,要是總經理怪罪下來……”
李彪那肯跟她囉嗦,當下罵了一聲髒話,一揮手,張樂頓時跌跌撞撞的向側邊摔了出去,她穿着高跟鞋,只聽得喀喇一聲響,頓時痛苦的蹲了下去。
就在此時,人影一閃,蘇晨出現在她的身邊,猿臂一伸,將她抱在懷中,嘆氣道:“你何苦這麼折騰,這幫人我正要好好教訓他們呢。”
“不,公司有規定,不準在公司鬥毆吵架,我一定要制止他們,你趕緊走吧。”
張樂感受着他雄壯的胸肌,頓時臉如火燒,卻執拗的叫着,溫軟的身子掙扎着,要從蘇晨的懷中掙脫下來。
“你好好呆着吧,看我怎麼教訓這幫傢伙。”
蘇晨只說了一句,雙臂一緊,張樂頓時掙扎不動了,就在此時,李彪已經衝到了蘇晨的身前,手中的膠皮棍,惡狠狠的當頭向蘇晨的腦袋砸了下來。
可別說,這傢伙身高體壯,膠皮棍裡面裹着鋼筋,這一棍下去,要是被打中了,輕者腦震盪,重者可能會被他開了瓢,算得上心狠手辣。
張樂驚叫一聲,也不掙扎了,緊緊抱住了蘇晨的脖子,兩個渾圓的柔軟,在蘇晨胸膛上一陣摩擦,讓蘇晨一陣暗爽,心中暗暗感嘆:“沒有想到這女孩跟含羞草似的,卻這般有料。”一時之間,都懶得動彈了。
眼看着膠皮棍就要落在蘇晨的腦袋上,蘇晨左腳飛起,一腳踢中了李彪的小腹,李彪感覺好像被一頭野牛挑中了,身子頓時飛了出去,無巧不巧,又落在了剛纔被砸碎的玻璃茶几上。
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背脊上滿是玻璃渣子,指着蘇晨叫道:“給我殺了…殺了他,誰他媽退後一步,就不用在天行公司幹了。”
他這麼一說,十幾個保安都發狂似的,衝向了蘇晨,揮舞膠皮棍,一陣亂砸。
蘇晨嘻嘻一笑,像一發出膛的炮彈,衝了出去,兩隻腳鴛鴦連環,好像風車一般轉動,每踢中一人,那人便飛了出去,在空中啊啊啊驚叫,然後重重落下來。
這些保安受李彪脅迫,說起來也算是可憐之人,蘇晨並沒有下黑手,僅僅用了比普通人高出一點點的力量,落腳點也多在小腿手臂這些非要害地方,所以這些人被踢了飛出去,卻並沒有受內傷。
但是縱然如此,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是避免不了的。
戰鬥還沒有進行一分鐘,就結束了,張樂閉了眼睛,緊緊抱住了蘇晨,害怕得簌簌發抖,但是好半天發現周圍靜悄悄的,只有保安們痛苦的呻吟,方纔睜開了眼睛。
她剛剛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蘇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懶洋洋的道:“架打完了,還不下來嗎?嘿嘿。”
“哎呀”張樂一聲驚叫,趕緊鬆開了蘇晨的脖子,掙脫他的懷抱,落在地上,剛剛落在地上,便呻吟一聲,只覺得腳踝鑽心的疼,情不自禁的半跪在地下。
蘇晨看着這一幕,眉頭一皺,一伸手,又將她抱在懷中,走了過去,大喝道:“給我全部站起來,到廁所之中唱歌去,嗯,唱什麼歌呢,今天玩得開心吧?給老子唱首開心馬騮去。”
他冷冷的眼睛盯着李彪,讓李彪不寒而慄,道:“至於你,就跳舞吧,誰要是敢停下來,老子讓他像這塊石頭一樣。”
大廳之中的東北角,擺放着一座小型的假山,上面還有噴泉什麼的,蘇晨大踏步走了過去,一腳飛踢,轟的一聲,把一人多高的假山石踢得粉碎,地面上滿是石頭碎塊。
“天啊,那是人的腳嗎?跟金剛差不多!”
“這塊石頭可是泰山石,一噸多重呢,竟然被他踢得飛了起來,這還是人嗎?”
“幸虧沒有把我們當石頭一樣踢,否則的話……腦袋能跟石頭比嗎?”
這一腳徹底踢碎了衆人的膽子,大家看着威武如天神的蘇晨,都噤若寒蟬,乖乖的進入了衛生間,唱那首悽慘無比的開心馬騮。
李彪也被蘇晨嚇破了膽子,彆彆扭扭的跳起舞來,蘇晨並不滿意,抱着樹熊一般的張樂,指指點點:“喏,你這叫跳舞嗎?跟抽筋似的,看看人家華仔,多帥,多瀟灑……”
“知道什麼叫開心馬騮嗎?混蛋,你這是再跳殭屍舞,給我把上衣脫了,皮帶掛在脖子中,激情點,算了,我都懶得看了,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