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米詩詩小心翼翼的跟在樑總的身後,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男人腳步突然停頓了下來,米詩詩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險些直接撞在了他的身上。
“啊,對不起樑總。”
米詩詩連忙開口道歉,然而後者卻打量着她半晌,忽而輕笑着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見外,幹嘛走在我後面?”
說着下一秒只見他忽而伸出手來,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拉在了自己的身旁。
“走在我身旁就好了。”
米詩詩頓時打了個寒顫,幾乎下意識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眸中不禁閃過了一抹驚恐,猛的擡頭看過去,只見男人的眼中帶着一絲不悅。
“對,對不起。”
她只能說這句話,不過身子也下意識的遠離了他一點,然而樑總的表情卻更加不悅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說上下屬不要這麼分得清,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人,不必如此見外而已。”
“樑總?”
正當樑總開始訓斥米詩詩的時候,忽而只聽到不遠處一陣打招呼的聲音,樑總也忍不住擡頭看了過去,只見周扒皮朝着他們兩個走過來。
“這是在做什麼呢?”
周扒皮目光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米詩詩,而後者只是微微低下頭,一言不發。
“我們兩個正打算去接林總,她應該要到了吧。”
樑總自然的隨口說道,米詩詩擡頭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模樣。
難道說說剛剛的動作只是自己有些誇張了?
回想着她不禁越發懊惱了,一旁的周扒皮聞言有些好笑的擺了擺手。
“林總早就到了啊,我剛剛接了他進來。”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快進去吧,應該快開始了。”
周扒皮說着在前面帶路,樑總全程都沒有給米詩詩一個眼神,而她也只能乖巧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三個人一起進了會場,米詩詩這纔看見那個所謂的林總,幾乎也算是和樑總差不多的那種中年大叔,看起來莫名的覺得有些油膩。
當然油不油膩和米詩詩也沒有什麼太大關係,也並沒有想要上前巴結的意思。
“喂,你們出去幹嘛了?你們前腳剛走那個林總後腳就進來了。”
平安趁機湊了過來,米詩詩一看到平安莫名的有些安心。
“別提了,剛剛在外面,我可是出了好大一個醜。”
正當米詩詩打算和他說剛剛發生的事情時,忽而只見樑總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這一次他的目光反而看向了平安。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
米詩詩連忙擺了擺手,然而樑總的目光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平安,有些嚴肅的開口問道。
“我看你們兩個似乎關係很好,男朋友?”
這個問題一說出口不光是米詩詩,平安都被驚了一驚,隨即下意識的否定。
“怎麼可能,我們兩個就是朋友,朋友而已。”
有這麼急的想要撇清關係嗎?
米詩詩有些幽怨的瞟了他一眼,一擡頭忽而發現樑總將自己的表情盡收眼底,頓時有些錯愕,只聽到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別再私下討論了,好好聽着林總講話。”
“是。”
看着轉過身看着臺上演講的樑總,米詩詩和平安只覺得一陣汗顏。
等到場面上的前綴過去了之後,便是主題放鬆的狂歡來襲。
“聽說這一次周扒皮可是下了血本,特意去包了好多包廂,就是爲了你這次慶功宴。”平安和米詩詩兩個人坐在車上,看着車窗外面閒聊。
只聽米詩詩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什麼爲了慶功宴,我看就是爲了巴結這兩個上司吧,趁着這個機會不巴結,我看他一輩子都沒辦法巴結了。”
平安聽着她的話也忍不住撇了撇嘴,對於她所說的話也是不置可否。
沒過一會兒公司的同事們便差不多都到了ktv,爲了讓上司看着好看,周扒皮特意請了整個部門所有人一起來唱歌。
說是唱歌,不過也是酒局。
正當米詩詩打算直接進去的時候,一旁的平安忽然一把拉住了她,有些凝重的開口說道。
“不過我們兩個可要事先說好了,酒這個東西,你是絕對不能碰的。”
米詩詩不由得有些好奇上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讓這傢伙有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腦海中也適時的突然回想起景緻涵警告自己的話。
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腿。
應該不會真的打斷吧。
“這個哪裡是我能控制的,我不喝他們不樂意怎麼辦。”
米詩詩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平安一想到這個也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
不過當兩個人真的進了包廂的時候還好。
平安左右打量了一下,包廂中也都是同事,所以很輕鬆,大家也都知道彼此是幾斤幾兩,並沒有強迫喝酒的惡習。
就在平安以爲就這樣能過去的時候,忽而打開的包廂門卻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正是周扒皮仔細打量着整個包廂裡的人,目光最終停留在了米詩詩的身上,只見他朝着她招了招手。
“來。”
米詩詩喝果汁的動作頓時一僵,隨即緩緩放下杯子起了身,平安見狀沉吟了片刻,也起身跟了過去。
“樑總和林總想要米詩詩來說兩句,你跟過來做什麼?”
周扒皮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平安,平安卻聳了聳肩。
“人多熱鬧嘛。”
他纔不會讓米詩詩脫離自己的視線,要是喝多了遭罪的可是自己!
而不明真相的米詩詩卻還有感動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就這樣兩個人一起進了包廂,昏暗的房間裡只聽到幾個人正在說話,而當米詩詩邁進包廂的那一刻,衆人的話語也戛然而止。
“就是這個?”
林總小動作碰了一下樑總的肩膀,後者目光幽深的觀望着米詩詩,隨即有些陰霾的勾起了脣角。
“嗯,就是她。”
米詩詩並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小動作,反而和平安乖巧的坐在一旁沙發的空位上。
“哎,坐的那麼遠做什麼?”
米詩詩有些呆滯的擡頭看過去,只見樑總正笑意盈盈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過來,坐這裡,我們方便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