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人的生活有他們自己的方式,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西北的各個街道的上那些百貨公司、店面的霓虹燈就會把西北映成一個幾近不夜的城市,而這些在街道中那些富有西北特色的地下酒吧內,總是那些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的最佳的放鬆之處。
在早期時,西北的那一羣初建者們他們的食宿都是由公司包攬,因爲西北實行着較爲嚴格的八小時工作制,那些下班後的工人們大都是在宿舍靠打牌小賭爲生,因爲公司的食堂只有在節假日時纔會提供酒水,這些工人們平日裡的想要喝酒都要到十多公里外的孔家莊,自然也帶來的不便。
有需要自然就會有市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公司內部出現了純粹以提供酒類的地下酒館,必竟對於那些在食堂內吃過飯的工人們而言,完全沒有必要去吃菜喝酒,喝點閒酒不過是打發時間消遣一下罷了。
而這種只有幾張長條型木桌和木椅的地下酒館,後來在公司內幾乎是普遍的存在,像個公開的秘密一般。隨着公司在工業區內放開店鋪限制後,於是原本處於地下存在的酒館,紛紛掛起了招牌。
儘管公開化之後,這些酒館就像他們的最初時一樣,大都分佈在路邊的地下室、街口的拐角處等一些並不熱鬧的地方,除了多出了一個招牌之外,和過去的地下酒館並沒有什麼區別。
儘管隨着工業區的放開,林立的酒樓、飯店遍佈在工業區的每一個工廠、社區附近,甚至於就是一些大酒店也出現在了工業區的主要公路的兩側,相比於那些條件可以稱之爲簡陋的不提供酒菜的地下酒館,這些提供着精美的菜食、好酒的酒樓、飯店無疑會吸引走大量的客人。
按說這些地下酒館應該沒有了生存空間,可是結果這些僅僅不過是隻提供散酒的地下酒館,並沒有像他人想象的那般消失,反而隨着工業區的放開,如同雨後春筍一般遍佈整個工業區。
花上兩個銅元一杯二兩的白酒,外加一個銅元可以加一小碟子花生米之類的小菜。三個銅元就可以讓這些工人們在酒館裡呆上一晚,時間長了,在西北這似乎就成了西北大多數工人的一種逍遙的生活方式,也成爲了西北一種生活的特色。
在西北這個由各地移民構成的城市,各地的移民大都並不熟識,也正是因爲如此除了工廠裡的工友之外,這些地下酒吧往往就是西北人相互結識、熟悉的地方,同樣也是酒吧也是安慰這些異地的遊子們的一個場合,正因爲如此這裡一直是晚上西北最熱鬧的地方之一,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在這裡胡吹一氣,發泄着各自的心情。
也許是得益於西北的掃盲教育,那些原本並不識字的工人們,他們大都以定報、看報爲榮,當然報紙自然是《西北實業報》,而作爲除了工廠、家庭之外,大多數工人呆的時間最長的地方。這些地下灑館就成了工人們談論着報紙上的新聞、政治的場合,人們同樣在這裡發表着各種見解。
“看到沒有!這麼一羣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得的東西,竟然被報紙上稱爲什麼代表三特別區五百四十萬民衆的代表!”
一個喝了兩杯的工人舉起手裡的報紙大聲的喊到,聽到他喊聲的人扭頭看去,都知道他們說的是那些在會場上的發生爭鬥的三特別區的議員們。
“可不是,咱們中國這麼亂是怎麼回事?不都是這幫子議員整的,照我說,要什麼議會,要什麼議員,咱們西北幸好沒有縣議會,沒有那些議員。要不然靠着這羣東西,估計咱們也過不上現在這樣的好日子!”
聽着身後的那個人的話,一個正在喝着酒的工人大聲的嚷到,最近兩天在西北舉行的這個建省會議着實讓他們爲之驚訝不已,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各地的議員之間扯皮的本領竟然這麼強,已經足足兩天都在那裡爲一些個小事推萎扯皮。
“就是,照我說,咱們就應該把那個勞什麼子議會解散了,靠那羣東西,老百姓就是再過一輩子也過不上好日子。還是就像咱們西北一樣,只要咱們的主任在,咱們西北就永遠都是全中國最好的地方!”
一個剛拿起酒杯的工人站起來說到,說話的時候,顯然透着一種莫名的情緒,尤其是在提到主任的時候,在西北一直存在着一種個人崇拜,尤其是在這些把司馬看成恩人的工人之中,這種個人崇拜更是達到了極至。
“諸位,我們西北爲何可以變的如此富強,原因很簡單,因爲咱們上下一心。過去老話不是說嘛,家和萬事興,這家事是這樣,國事可不也是這樣,像他們這樣成天吵吵着,那裡還有什麼心思關心國事。爲啥共和後,咱們中國的國勢一天不如一天,還不是因爲這幫子人成日裡在那裡爭權奪勢,成天吵吵着,這樣吵下去,國勢能不弱嘛。咱們西北爲什麼和他們不一樣,就是在這裡,咱們西北人奉公至上。報紙上不是提到過嘛!中國只適合一個領袖、一個政黨、一個思想,然後中國才能擁有一個未來!咱們西北就是這樣,這纔是咱們爲什麼強大的根本!”
另一個穿着便服的工人用手指輕輕的搓掉花生米上的紅衣,然後大聲的說着,聽着他的話的人們知道,他所說的就是報紙上曾經提到的一些東西,對於這些生活在西北的人們,對此可謂是所信甚深。
“照我說,咱們明個抄起傢伙,把那些議員全他孃的拉去打靶得了,省得在這裡的浪費時間,然後咱們西北軍直接揮師進關,解放那些同胞們,等咱們主任做了中央,到時和那些洋鬼子算總賬!”
一個喝了點酒的工人猛的把酒杯放在桌上大聲的喊到,在現在的西北一直有一種情緒在漫延,這些工人們在過上好日子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會想到自己的家鄉,也正是因爲如此,在他們之中就漫延着要讓家鄉的父老過上像在西北一樣的生活。
這些工人們並沒有注意到一酒吧的一個角落裡的一個桌子旁,聚集着十幾個胸佩復興黨黨徽的人在那裡好像是在商量着什麼,那怕有人看到他們,也沒有人會去打斷他們,他們是復興黨的黨員。
“諸位,咱們必須要把整個建立會議的聲勢奪回來,這種無序的混亂必須要制止!紀律鑄就力量,團結鑄就勝利,如果再這麼混亂下去,估計到四天後會議結束的時候,我們還是什麼都沒決定出來,這次建省會議我們黨有二百六十餘名同志參加,只要咱們集體行動,整個會場的情緒以及秩序都將被我們所左右,我們必須要用統一的口號展示我們的力量,讓世人看到我們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自己邀請來的十餘名三區以及西北的黨務代表們董年烈開口說道,至於來自己酒吧內的喧聲早已被董年烈所無視,作爲包頭城黨務負責人的董年烈作爲包頭的民意代表來參加這個建省會議,而這兩日的所見作聞的一切,都讓董年烈可謂是失望至及。
尤其是在今天目睹了會場上的那一幕的時候,儘管那幾點些微的墨跡在主任身上的墨綠色的軍衣並不顯眼,但是仍然讓董年烈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必須要奪回會場的控制權,會場的絕對不能交給那些只知道推萎扯皮的三特別區議員,也正因爲如此,董年烈纔會在今天的會議一結束之後,就到處聯繫三區的各地黨務負責人,在一起商議此事,以便統一行動奪回會場的控制權。
“僅僅只有口號是不夠的,我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口號,我們還需要一種統一的着裝,以此來表現我們的和他們的區別。”
對於搶回會場的控制權羅士洪並不反對,但是想到董年烈說的統一的口號,羅士洪總覺得還少了一些什麼,於是便皺着眉的說道。
“統一的着裝?你們覺得的民團的軍裝如何?如果要在一夜之間弄齊二百多套合適的制服那麼就只有民團的軍裝最合適,”
聽到羅士洪的提議後沈林應聲道,作爲前民團的士兵沈林自然支持大家穿着民團的軍裝出現在會場上,統一的着裝可以突顯出復興黨和衆人的不同,那是一種紀律、一種榮譽,同樣象徵着一種力量。
“行!這個不錯!口號、制服,咱們都有了,咱們還得有一種可以彰顯咱們不同之處禮節,你們覺得的這個怎麼樣?”
聽着大家的意見,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的提意會不會被大家接受的董年烈想了一下,回憶起自己在美國時所看到的那些美國人在升國旗時作的那個禮節,那種禮節表現的很突出,很能吸引人們的目光,所以董年烈便站起來比劃道。
“嗯!這個禮到是不錯,很醒目,不過咱們得給他一個特殊的意義,必竟現在國人可很少行這種禮,董兄過去留學美國?”
看到董年烈行的這個有些熟悉的禮節後孫義山開口問道,曾經在美國呆過一年多的孫義山對這個禮節也比較熟悉,在美國屬於通用的一個禮節方式。但是即然要大張旗鼓的弄,那麼就得先給賦予它一個特殊的意義,那樣才能夠吸引人們。
作爲國奮會的創始人之一的孫義山在復興黨一成立,就立即加入了復興黨,至於國奮會則變成了一個復興黨中的一個小圈子,而因爲國奮會早期限宣傳的原因,使孫義山很僥倖的被所在社區選爲了民間代表,而之前的國奮會的宣傳和後來的對復興黨黨務工作投入的熱情洋,使得孫義山成爲了西北多個社區的黨務負責人,因此這一次也被請到了這裡參加這個小型的會議。
“意義?”
靜!
這時的司馬的書房之中沒有一絲的雜音,僅僅只能聽到幾人的呼吸聲,而司馬則坐在椅子上雙肘拄着書桌扶着額頭,此時司馬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司馬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爲了加強葫蘆島港區海防,司馬特意把工廠製造的三門152毫米重炮調給葫蘆島,以用於建立東山炮臺,但是司馬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押送火炮的船隊,竟然在大淩河被不明的武裝擊沉,一個排的押運官兵四十人再加上十九名船員無一倖免。
“通知四石展開全面調查,無論是誰都得爲此付出代價。咱們西北的槍口縮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可能都忘記咱們西北的大炮了!去告訴他們,西北的沒有馬放南山!”
沉默了數秒之後司馬開口說道,面對黑手時西北唯一的選擇就是以血還血,這是西北一直以來的信條,司馬還直沒想到,自己千方百計的避免和國內勢力的衝突,現在到好他們自己上門找抽了,五十多條人命,比老毛子他娘還黑!既然他們不畏懼西北的重炮,那就用火炮回答他們!
“主任,我想我們一直以期待的理由現在有了!有了這個理由,我們可以明正言順的進入遼西,不管是奉天的張作霖還是北鎮的馮德麟,這不是我們的一直期待的理由嗎?現在這個理由他們送上門給我們了,那我們還猶豫什麼。”
聽着司馬面色的僵冷的發出報復的命令,蔡鍔便靜靜的開口說道,蔡鍔知道葫蘆島對於西北的意義,葫蘆島並不僅僅是一個出海口一個普通的民用港口,西北將在在那裡建立一支全新聞北洋艦隊。
中國的外辱來自於海上這一點是所有人的共識,正是因爲如此葫蘆島的意義纔會顯得卓爲重要,而現在在蔡鍔看來無論是馮德麟也好,張作霖也罷,甚至於就是日本人也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送來了一個遠比之前所策劃的理由好上數百倍的好理由,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主任,現在的奉天省內馮德麟和張作霖之間的矛盾日益激化,早已經是勢成水火,這件事應該是其中一方想借手打擊另一方十之**這事是他們二人中的一個策劃的,而在楊永泰看來只有後者纔有可能策劃這一切。無論是他們二人的中任何一個策劃的此事,都必須要有情報支持,沒有詳細的情報,他們就不可能知道那三條船上裝的是什麼,而這麼看只有張作霖纔有這個實力,以其和日本人親密的關係來看,從日本人那裡得到情報並不困難,而且更重要一點是,大淩河屬於北鎮馮德麟的勢力範圍,西北的船隊在那裡出了事,無論如何馮德麟都難逃其中的關係。不過恐怕這一次張作霖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他想漁翁得利借我們的手解決二十八師,以鞏固其對奉天省的控制,這一次我們要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我見意我們以邊防公署的名義給中央以及奉天督軍去電,要求徹查此事,另鑑於駐北鎮奉天陸軍第二十八師有可能涉及此時,見意中央命令其立即駐於原地、不得異動,自行解決武裝,等待西北派員調查,同時爲徹查這一事件,西北將派員接管遼西北鎮二十八師防區,待查驗完畢後,西北軍將撤回熱河。”
一直沒說話的楊永泰在聽到這個消息考慮了數秒之後提意道,的確正如蔡總指揮所說的那樣,現在這個機會和藉口無疑是最好的機會和藉口,不過楊永泰知道如果不明明白白的告訴中央西北要什麼,中央恐怕是一拖二延最後把這事和了稀泥,如果這樣的話,恐怕張作霖的如意算盤恐怕直打成了。所以只能從根子上解決各稀泥的可能,就是西北直接派兵到北鎮以及遼西負責此事的調查。
“嗯!照你說的辦,電文你親自來起草,不管是誰想火中取粟,先看看自己的牙口好不好!張作霖!好!很好!先查出這件事是誰負責的,先把負責人解決掉了,至於張作霖那裡等咱們有空的時候,再和他算總賬!”
聽到楊永泰的分析之後司馬皺着眉頭說道,司馬知道如果真的是張作霖的話,至少暫時自己絕對不能動他,至少在西北沒騰出手之前,司馬只能選擇暫時性的放過張作霖。但是西北的血絕對不會白白的流掉!在此之前,司馬並不介意給張作霖一個教訓。
但是這個教訓絕對不能太大,儘量不能刺激到張作霖,司馬可不想看到遼寧的局勢會發生什麼惡性的改變,保持遼南現在的局面的穩定,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非常有那個必要。
“主任!唐努烏梁海師第一旅,現在已經收復達裡岡愛首府都布勒吉,達裡岡愛札薩克蘇米亞貝子已向我部投降!”
就在這時一個如同驚雷一般的消息從蔡鍔的口中說了出來,來這除了向司馬彙報大凌合的劫案之外,蔡鍔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達裡岡愛牧場位於內蒙古錫林郭勒盟與外蒙古車臣汗部、土謝圖汗部之間,南起察罕齊老山,北至濟爾垓圖,東起哈魯勒陀羅海,西至額固特。南鄰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阿巴哈納爾右翼旗、阿巴噶右翼旗和蘇尼特左翼旗,北部和西北分別與車臣汗部左翼後旗、中末右旗接界,東部與車臣汗部右翼後旗接壤,惟有西部一隅與土謝圖汗部左翼中旗接界。面積約二萬三千平方公里,大部分原屬車臣汗部,少部分隸屬土謝圖汗部。
康熙三十年“多倫諾爾會盟”,清政府最終確立對漠北蒙古的直接統治。在此前後,車臣汗部和土謝圖汗部將達裡岡愛貢獻給清廷,成爲清代最大的皇家牧場。迄於清末,該牧場直隸於內務府上駟院,由察哈爾商都(上都)牧場總管兼理達裡岡愛牧場事務,一般由駐紮張家口的察哈爾都統兼任總管,既不屬於內蒙古六盟,亦非庫倫辦事大臣轄區(該大臣掌管土謝圖汗和車臣汗部事務)。
清末外蒙古宣佈獨立後,爲了建立夢寐以求的“泛蒙古帝國”,庫倫當局大舉興兵內犯。共和三年1月23日(蒙歷共戴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命令錫林郭勒盟和烏蘭察布盟的盟長立即召集二千軍隊,向張家口、呼和浩特市方向集結。次日,又決定派遣五路大軍南下。策劃外**立的首要人物內務部司官輔國公海山和蒙匪巴布扎布率領的第二路軍進駐達裡岡愛牧場,自此達裡岡愛牧場便脫離中國管轄。
都布勒吉是達裡岡愛牧場中最大的一個市鎮,自從達裡岡愛被蒙古吞佔以來,這裡便成爲了達裡岡愛札薩克王府的所在地,除了前幾年巴布扎布作亂時以此爲據點外,這裡一都是巴匪的據點,自從巴布扎布死於炮傷之後,這座並不大的小鎮便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當幾十輛汽車和大量的騎兵出現在的都布勒吉的時候,這座連幾座大房都沒有小鎮立即失去了往日的平靜,而在這些汽車上懸掛的紅色的白虎旗,更是讓小鎮上的人們變的驚恐不已,傳說中的那支部隊到底還是來了!
“王爺!大……大事不……好了!中……中國官軍打來了!就……就在城外三裡處!”
穿着一身碣色的花綢袍子的達爾巴斯慌慌張張的從王府外跑了進來,在跑進王府的正堂的時候,險些還摔了一個跟頭,達爾巴斯從來沒有現在這般的慌張,一想到城外數裡處那連綿數裡的白虎旗,達爾巴斯此時的除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驚恐之外,幾乎不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
“到……到……到底還是來了!”
原本聽到屋外的傳來的喧囂還想斥責幾句的蘇米亞貝子,在一聽到這個消息後,呆若木雞的座在椅子上,目光呆滯的看着門外,蘇米亞沒想到西北人竟然會下手這麼快,那些早就傳開的傳聞終於在此時證實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蘇米亞貝子原爲新疆伊犁、塔城地區察哈爾左翼營總管,共和二年8月下旬率領三百多戶察哈爾蒙古人超過庫克他烏邊界,途經俄國投奔庫倫政權擔任達裡岡愛守備大臣,因在該牧場和錫林郭勒盟同中國政府軍的作戰中指揮出色,共和三年秋,他被授予札薩克並世襲罔替,從這時起就掌握了整個達裡岡愛的數萬蒙人的生死大權。
“王……王爺,中國官軍就在城外,咱……咱們怎麼辦?”
看着一臉煞白的王爺,達爾巴斯知道恐怕王爺這會也不會比自己強多少,雖然早在月前就已經有人傳着西北軍會對蒙古下手,尤其是在陳毅大員一到西北就在那裡呆到現在都未返回庫倫,再加上之前中央把蒙古納入西北邊防公署的轄區後,大家就知道西北軍早晚會對蒙古下手,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怎麼辦……怎麼辦!”
聽到大管家的話後蘇米亞皺着眉頭自語到,蘇米亞知道單靠自己手中的一個營的蒙古官軍,肯定無法阻擊那羣如狼似虎的一般中西北邊防軍,對於西北邊防軍的強大,蘇米亞通過旁人之口,並不算陌生,現在這羣如狼似虎的部隊來了,那麼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快!快迎接中國大軍進城!殺牛、殺羊犒勞遠道而來的中國大軍!”
識時務者爲俊傑!這是蘇米亞在前清時在京城學到的一句漢話,蘇米亞在五年前帶着自己旗下的幾百戶蒙人投奔活佛,並不是爲了所謂的大蒙古,而是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現在中**隊打來了,蘇米亞自然不可能爲所謂的大蒙古獻身,這會蘇米亞只想通過自己的行動,以換取西北軍接受自己,必竟按照西北對待三區的那些個王公們的表現來看,只要自己合作,西北軍絕對不會過多的干涉自己,但是前提是必須要與西北全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