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情定清澤(二更)

夜已深了,但“戰火”依舊如火如荼,四人圍在一張方桌上,聚精會神,一邊算着自己的牌,一邊想着其他人的牌,提心吊膽地不想給人“點炮”,又祈禱自己可以“自摸”。

李清瑟早就睡着了,趴在李清玄的大牀上睡得香甜。打麻將是個上癮的活動,何況這彩頭實在豐厚,但麻將旁觀者看一會還好,時間長了也覺得乏味無比,她曾努力反抗過,畢竟他們四人贏了有獎勵,輸了除了懊惱也沒什麼太大損失,但她爲什麼要莫名其妙的當彩頭?

陪愛人是可以,但若是當賭注的話,意義就變了,味道也變了。

可惜,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是四條大腿,李清瑟只能認了,抓緊時間,能多睡一會便多睡一會,補充體力。

破曉,黎明。

當清瑟醒來舒展筋骨準備晨練,發現四人還在打麻將,嚇人的是,身邊的銀兩有些變化,李清澤和慕容幽禪的多上了一些,李清睿和李清玄的要少上一些。凝眉,以前總以爲清澤出身將門,對這種頭腦算計之事不是很在行,卻沒想到讓她另眼相看。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李清澤在邊關的一陣子,不喜歡喝酒、更不屑去青樓,就拽着自己表弟樑允厲還有兩名年輕潔身自好的小將搓麻打發時間。邊關,除了兵多便 是青樓多,軍隊裡有軍妓,城裡有妓院,更是有數也數不清的遊妓,軍隊是允許士兵找妓女的,只因他們日日處在危險中,一旦開戰,也許便性命難保。

駐守邊關的將士都明白一道理——古時征戰幾人回,於是比正常人多了放縱。

但也有年輕將領潔身自好,除了李清澤外,便是樑大元帥嫡孫、李清澤的表弟樑允厲了。在邊關的生活便不多說,總之,這一陣子,李清澤因日日“苦戰”,牌技有了大幅度提高。

這也是他爲何敢拍桌用李清瑟當彩頭的原因。

清瑟看了看“戰場”,看情況,他們幾人還要再戰上幾圈,於是,腳底抹油,跑了……

……

靜園一片安靜,李清瑟歸來,依照慣例要人打水洗澡。洗過澡,不再晨練,直接爬上牀,來一個回籠覺。

再次迷迷糊糊醒來之時,又是一天過去了,頭暈沉沉的。擡眼看窗才發現已是黃昏,剛想起牀,卻發現頭的一側有個物體在呼吸,頭腦中殘存的睏倦立刻蕩然無存,差點尖叫出聲。還好及時打住,因爲對方正沉沉睡着,她沒危險。

天色很暗,沒掌燈,她在牀裡側,那人在牀外側,而他則是面對她而臥,揹着光,更是看不清他的臉。

清瑟湊近一看,大吃一驚,終於忍不住小小驚呼,“澤?”

李清澤警惕性很高,淺眠,但自打從邊關歸來,便一直好好安歇,剛剛又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將,爲了能贏,精神高度緊張,所以才終於忍不住睡了過去。因爲李清瑟的驚呼,他馬上醒來。“瑟兒。”

驚喜,兩人都驚喜。

李清澤忍不住伸手環住她,閉着眼,感受她的存在,聞着她身上熟悉又嚮往的馨香。“瑟兒,想你了。”太肉麻的話他說不出來,用僅僅幾個字根本無法表達他內心的激動。

李清瑟伏在他身上,心砰砰直跳,因爲分開才知想念,她與李清睿和李清玄接觸甚多,相反與李清澤相處的少了一些,但他卻不知從何事起進入她心。“我也想你了。”是他對她的寵溺吧。

清澤笑着,沒說話,也沒動手動腳,就這麼擁着她,閉着眼享受這份盼望已久的一刻。

“你贏了?”她忍不住問。

“嗯。”那慕容幽禪是個厲害的絕色,他也是用幾兩之差險險得勝,現在想想,還後怕得後背出汗。“你希望我贏嗎?”

清瑟點了點頭,“希望。”

“真的?”他有些驚訝。

清瑟看着他笑,“有什麼可懷疑的,是真的,只不過……你爲什麼要提出那種彩頭,你也實在太不尊重我了吧?我是人,我不是個物件!”雖說對方是李清澤,但她還是忍不住生氣。這生氣多半是裝的,要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因爲我知道我能贏。”忍不住,輕輕吻上她的額頭,一波又一波幸福感襲來,將手臂緊了又緊。“這一個多月,過的好嗎?”

清瑟笑着點點頭,“你呢?”

“我也很好。”只是很想你。後半句話,他只能在心中想,卻說不出口。

伏在他堅實的胸膛,聽着砰砰心跳,清瑟感慨命運的奇妙,他是她來到這時空見過的第一個皇子,當時發生之事歷歷在目,他用金錢把她誘拐到蓬萊宮,而後用特殊的藥水將她洗了又洗,之位查看胸前那枚花朵印記。當時她還以爲是胎記,後來才知道是大鵬國皇室專有的守宮砂。

一轉眼,時過境遷,兩人卻又以這種姿態見面。“邊關是要打仗嗎?”發現氣氛有些尷尬,她問。

“大鵬國與玥國接壤,本就矛盾很多,尤其玥國崇尚武力,軍事力量甚強,每年都要有幾次小交鋒,父皇將我調去,也是因爲此事,另一方面是讓我歷練,但如今看來,今年邊關要寧靜了。”一隻手摟着她,另一隻輕輕撫摸她光滑的髮絲,慢慢爲她講着,極有耐心。

玥國?清瑟一愣,那不正是慕容幽禪的國家?

“今年不會打了?”她問。

他點點頭,“確實,現在玥國皇帝因皇子奪嫡忙得焦頭爛額,哪有心思出兵找事?”

李清瑟撲哧笑了,引起對方的不解。“瑟兒,你笑什麼?”

清瑟趕忙斂了笑容,“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兒罷了。”她在笑什麼?自然是笑使玥國皇帝焦頭爛額的罪魁禍首剛剛與他搓了一天一夜的麻將,他卻渾然不知,實在太有趣了。

“有什麼有趣的事,給我講講?”清澤來了興致。

“呃……也沒什麼,呵呵。”清瑟笑得尷尬,雖然都是她男人,但有些秘密她必須要爲他遵守,慕容幽禪說得沒錯,如果他身份泄露了,只有麻煩,沒有益處。“既然你贏了,是不是代表未來兩天兩夜,我們可以過一次蜜月了?”

李清瑟告訴自己往開了想,別想着自己是賭注,換個角度,把自己想成高高在上的女王,只有爭鬥中最後獲勝的勇士才能得到自己,若是這麼想,心情就爽快許多。

所以說,人活着,阿Q精神不能少!

“蜜月是什麼?”李清澤發現,清瑟總是說一些出人意料的話,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兒,無論是當初幫母妃想那天人舞,還是二十四節氣歌,或者是麻將,還有今天的蜜月。是……食物嗎?還是一個節日?

清瑟大眼一轉,眼角的狡黠小心不被他看見,伏在他懷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誠懇”。“這是我以前聽我母親說的,就是已去世的母妃——雲妃。”若是雲妃在天有靈非再次氣死不可,雲妃是躺着中槍的響噹噹代表人物。

“嗯,母妃是怎麼說的?”他深信不疑,雲妃出身江湖,難道這“蜜月”是江湖中的某個節日?

清瑟暗暗輕咳,準備開始編故事。“相傳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姑娘和一個少年相愛了,但彼此家中卻不同意,於是兩人便私奔了,突破了重重困難組成了個美滿的 家庭,還生育有一子一女,最終兩個家族妥協了,接納了他們的婚姻。兩人白頭偕老自是不說,最奇妙的是兩人竟同時無疾而終,這一生從未有過一次拌嘴和吵架, 什麼小三……就是小妾也沒有半個,可以說是美滿到不能再美滿,一時間傳爲佳話。”

清澤聽着,淡笑,“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確實令人豔羨。”冷酷的眼中哪有冰冷?即便是千年寒冰此時也已化爲春風流淌。

“後來,”清瑟繼續講道,“當地人爲了今年這一對夫妻,便有了個不成文的規定,兩人相愛,便要去離開家,到一處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這樣便可以 擺脫困難,得到吉祥。這個習俗越傳越廣,逐漸延伸到很遠很遠,慢慢的,這種帶着美好寓意的行爲,便有個美好的名字,叫蜜月。”汗……說謊說多了,越說越 圓,李清瑟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故事講得有鼻子有眼。

清澤深信不疑,輕笑出聲,“我明白了,瑟兒是想趁這兩日,我們也來一次蜜月?”

“正是正是。”孺子可教也,李清瑟很開心,其實她編這麼多,就是想讓他帶着出去玩玩。

“你想去哪?”他問。

清瑟皺眉。“我也不知道,聽你的,你說去哪我們便去哪。”

李清澤想了一下,“母妃在城郊有一處莊園……”

“不行不行,都說了,去一個其他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清澤又想了一下,“徐州吧。”

清瑟一愣,“徐州?大鵬國也有徐州?”中國有徐州她是知道的。

後者不解,“除了大鵬國,還哪有徐州?天下之大,各個地方都以州爲單位,有些以大家氏族的姓氏爲名,即便是同樣有徐州,也不爲怪。”

“哦哦,我知道了,爲什麼是徐州?風景很好嗎?”

“嗯,文人騷客最喜歡去之處。”說完,李清澤自己都覺得可笑,他母妃出身將門,他從小到大接觸除了武藝就是兵法,從來不喜歡舞文弄墨,帶着李清瑟去徐州,想想都好笑。

“太好了,”清瑟一下子坐起,“我們收拾收拾現在就出發。”說着便帶滾帶爬下了牀,開始翻箱倒櫃找衣服。

“好。”雖然未曾休息好,不過只要能與她在一起便無限滿足,如今也精神抖擻。“這兩日正好尚書房休假,我也與母妃說過在六皇弟府內小住幾日,走吧,正好我們去徐州。”

兩人並未準備多少東西,懷中揣着錢,便匆匆趕路,小朱子本想跟着,李清瑟卻拒絕。如影更是不知所蹤,根本連面都沒露,不知是因爲見到李清瑟膽戰心驚,還是因爲他脣上的傷。

兩人連夜在驛站高價僱了輛馬車,直奔京城大門。當感到城門只是,守城官兵正欲關城門,李清瑟亮了令牌,便痛快放了行。

……

徐州離京城不遠,但也是要趕上一晚上的路,好在這一夜明月漸滿,月光盈亮,馬車可走夜路。

車伕在外趕着車,車廂內兩人則是就地而臥,在車廂裡鋪上軟軟的錦被,相擁而眠。

清瑟一點不困,因爲睡了一天一夜,清澤肯定是睏倦,但她在身側,他卻不忍心睡。別說此時不睡,他恨不得未來的兩天兩夜都捨不得閉上一眼。

馬車輪子是木製,大鵬國沒有橡膠輪胎一說,車廂嘈雜,滿是木輪碰撞地面的聲音,而即便是精心修建的官道,也與現代的馬路無法同比。這樣也好,兩人說話,毫無武功內力的車伕也根本不見。

“澤,還有一段路可走,你先休息下吧,一天一夜未睡。”因爲車廂的嘈雜,她湊到他耳邊。兩人面頰離的甚近,平添了曖昧。

李清澤只覺得馨香伴隨着溫熱向他耳際撲來,渾身血液沸騰,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何況對面的還是他朝思暮想的愛人,怎能控制住內心裡的慾望?

他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覆蓋上她的脣。

清瑟很緊張,雖然這不是她的第一次,確實和他的第一次,心跳劇烈,實在不知自己應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她不想抗拒,僅僅因爲害羞的抗拒也實在太折磨人,既是折磨他,也是折磨自己。索性都不如,隨着他了……

好在車內是黑的,沒有光亮,就不能被人發現她面頰上的紅。

黑夜帶着一種魔力,因不能看見對方,也看不見自己,於是便膽大了許多,更有人用黑色代表放縱,就如同此時清瑟一般。

他狂吻這她,她迴應着他,他雙手如同捧着世間最名貴的玉器一般輕輕託着她的面頰,她則是緊緊雙臂環繞他的脖頸,恨不得揉入自己身體。他一把將礙事的被子扯開,壓在她身上,手放開她的面頰,順着她的曲線一路向下。

衣衫漸鬆,很快,兩人赤裸相見。

他的脣一路向下,膜拜她雪白的軀體,每一寸皆不放過,緊緊捏着她的纖腰,他的脣舌爲她帶去一陣陣戰慄。

清瑟面紅耳赤,能感覺到李清澤從前沒做過這種事,他吻她身體之時,帶着些許生澀,每一次向下,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猶豫,但猶豫也僅僅是一剎那,隨後落在她身上的吻卻是堅定的,絲毫不覺得身爲一介皇子做這種事是否卑微,是否爲了討好的一個女子降低了身份。

“那個……那個不用……”李清瑟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澤,他還真是絲毫不放過,她有種感覺,他對她瘋狂到快要吃了她。“這樣就……呃……可以了。”

清澤得到允許,黑暗中輕輕一笑,隱隱露出一片整齊雪白的牙齒。“瑟兒,你真美味。”

“……”李清瑟無奈,“好吧,那隨你了。”

話還未說完,只覺得猛地一緊,身子便落入他堅實的胸膛中。

馬車在疾馳,噪音很大,車廂晃動不堪,掩蓋了車內兩人的雲雨,更是掩蓋了她的輕微叫聲,隨着他的粗喘,兩人共同到達感官的頂峰。

他沒離開,還是緊緊抱着她,身上滿是汗水,肌肉緊繃,呼吸逐漸平靜下來。

清瑟拿起一旁的絲帕輕輕爲他擦額前的汗水,忍不住皺眉抱怨,“有那麼累嗎?”怎麼汗流浹背的?

他輕輕親了她幾下,“是激動和感動。”

清瑟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兩人能走到今日,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幾個月前,她即便是累死也根本想象不到她能與他在一起,更是想不到能與他“們”在一起。

車輛繼續前行,兩人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相擁,細心享受在一起的幸福每一刻。

……

大鵬國是一個水資源極其豐富的國家,南鄰大海,內有多條河流大江,名川湖泊也是數不勝數。徐州在京城以南,原爲普通一個山城,被兩山相擁,後因其風景之秀麗被衆多文人騷客看好,名流多了,自然帶來了無限商機,山城便成爲了一處名城。

夾着徐州的兩座山,遠看如雙(和諧)乳,古人便稱之爲乳山,這名字通俗易懂,又親切形象,但自命高雅的文人騷客定然是不同意,於是便取了諧音名爲儒山,同一個發音,卻多了意境。

自從名爲儒山後,更是吸引了無數讀書人,就彷彿這儒山與儒子有淵源一般,儒子不到儒山,還怎能稱之爲“儒”?

這些,自然是兩人花錢僱傭的“導遊”給他們講解的。

事情還要倒退到幾個時辰以前。

當兩人到達徐州之時天已大亮,之前在清瑟的好說歹說下,李清澤穿好衣服後終於肯乖乖睡覺,兩人就睡了一路,清晨到徐州時正好也是睡醒,有了精力遊山玩水。

兩人吃過飯走出飯堂,清瑟便看好了蹲坐在飯堂前的小叫花,先付了50個銅板,併爲其買了身乾淨衣服,讓他帶着兩人遊玩,順便講這徐州的典故雜聞。自然,若是小叫花講的好,清瑟還繼續給賞金,小叫花討飯討多了,卻還是第一次當嚮導,十分殷勤地帶着兩人一路遊玩。

在京城僱的馬車已經遣了回去,此時乘坐的馬車是在當地僱傭的,小叫花和車伕在外駕車,清瑟和清澤兩人則是坐在車廂內。前者周開車窗簾趴着車窗向外看風景。

“瑟兒,爲何要找個叫花子當嚮導,爲何不找個老實本分的當地人?”李清澤不解。

清瑟不以爲然,“原因你自己都說出來了,老實本分,試問,老實本分之人能講出什麼好玩的事兒。”說着,將車窗簾撂下,在長椅上坐好。“遊覽一個地方光聽 官方介紹多無趣,人云亦云,就好比這乳山,如果僱個秀才說,搞不好就說什麼王母娘娘下凡睡覺,雙汝變成了山呢,多無趣,你說對嗎?”

李清澤失笑,“你這都是哪來的歪理邪說?”

清瑟則是換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肚子。“這不叫歪理邪說,這叫會玩。”

清澤抓住她的小手,“亂摸什麼?”這裡離她不該碰之甚近,隨着她小手的一上一下,他只覺得口乾舌燥,無名火驟起。

“摸你的腹肌啊,八塊腹肌啊,真的很棒,而且形狀也美死了。”掙脫他的手,繼續隔着薄薄的衣衫順着他肌理摸着。同樣是習武,但其他人的腹肌絕不如李清澤的完美,也許他練的是外家功吧。

馬車逐漸慢了下來,目的地到了,清澤先是下了車,而後一揚手,將還在車上的輕鬆如同抱着一隻布娃娃般抱下。

李清瑟無奈,落了地了,忍不住抱怨。“別把我當普通女子那般對待好嗎?我是什麼樣人,你還不知道?當初我沒武功的時候都敢和你切磋,如今我有了武功,可不像當年那麼好欺負了。”不提還好,一提就鬧心,面前這人竟打過她屁股。

清澤也想到了,輕笑出聲,卻不提當年之事,避重就輕。“瑟兒你有武功了?和誰學的?”

“之前睿幫我打通任督二脈這事兒,你知道吧。”

“嗯,知道。”

“他的武功便是我娘教的,又用我孃的武功幫我打通任督二脈,後來我便要他教我武功,沒想到他直接扔給我秘籍。當我拿那本秘籍之時卻驚訝發現,上面所記的武功我都知曉,在記憶深處,而後,就這麼會了武。”她一五一十都告訴他。

李清澤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也許是雲妃之前講給你聽,你雖頭腦未清醒,但卻記在腦海了吧,無論如何,有武功傍身還是好的。”

清瑟也同意地點頭,關於雲妃和武藝,她不想多說什麼,但本尊的記憶她已開啓,多半就是李清澤猜測的那樣,不同的是,如今的她並非是頭腦清明,而是根本就是靈魂穿越換了人。

在小叫花的指引下,兩人順着山路向上攀爬,爬的正是這徐州山城所著名的儒山。小叫花果然沒讓李清瑟失望,這一路上嘴就沒停,無論是真話假話,無論是流傳的典故還是坊間的傳聞,都給她們講着。

只要李清瑟開心了,便賞他一銅錢,而小叫花得到鼓勵,更是卯足了勁開講,一時間口水四濺,清澤小心護着李清瑟,生怕她被濺到。

“我說,你這招還真是好用。”清澤小聲對懷中的人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牟足了勁講故事。

清瑟嫣然一笑,不顧周圍的行人墨客,在他俊朗的玉面上輕輕一啄。“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並非人人想要錢,也並非人人想要權,你可知何人要權,何人要錢?”

李清澤有着這古代人少有的古銅色皮膚,配合其高挺的鼻樑,如刀削一般的面頰,別有一種默然的魅力。李清瑟喜歡這樣的男人——陽剛!陽剛的男子便代表了熱血和汗水,也能爲女人帶來無限安全感。

“哦?錢和權還有人分?”清澤從前並未想過這個問題,如今來了興致。

“窮人要錢,富人要權。所謂溫飽……”湊到他耳邊,輕輕咬了他的耳垂,“才能思淫慾。”

李清澤濃眉一皺,黑眸中帶着闇火,自從昨夜之事,現在他極爲敏感,她魅力的身體還時不時在他眼前晃動。若不是她非要爬什麼山,他就想這麼抱着她在牀上度過兩天兩夜。

一旁行路的年輕公子、妙齡女子紛紛側目,畢竟路上就敢這麼親親我我的實在是少數,本來那些公子還想用什麼義理道德來批判兩人的傷風敗俗,但當見到李清瑟的絕麗容顏後,將那些話硬生生又吞了回去。

若是如此美人親他們,他們也願意傷風敗俗。

女子們一眼看到李清澤的俊顏,見到其挺拔的身材以及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料,都嫉妒得眼睛紅了,互相交頭接耳地罵着李清瑟不要臉,大街上勾引人,是狐狸精。

清澤皺眉,一雙眼冰冷,狠狠掃向一衆一輪清瑟的女子,毫無憐香惜玉,若是此時不是清瑟不想表露身份,他一聲令下就能將這些礙眼之人送入大牢。

儒山很美,兩座高度相同的山峰遙遙相望,兩山之間有一條玉帶一般,是河。

河水緩緩,慢慢注入前方如鏡一般的湖中。湖上波光粼粼,在陽光下如寶石一般熠熠生輝,湖面上幾艘畫舫,愜意漂流。因兩人在山頂,只覺得一艘艘畫舫如同絢麗的花瓣一般美。

“澤,我想去那船上玩。”清瑟在山頂一指湖面上的畫舫。

“好。”李清澤點頭,帶着清瑟轉身欲下山。

“我累了,走不動了,你揹我下山吧。”她繼續撒嬌,愛死了這種磨人的感覺,更是喜歡對冰冷壯男李清澤這樣。靠在他胸膛上,摟着他窄瘦結實的腰身,如同無尾熊一般賴在他身上。

管他什麼古代現代的,反正在這人生地不熟,他們願意笑話就笑話,現在她只想這麼懶洋洋地賴在他身上。而被她這無尾熊當樹幹的男子非但不生氣不介意,反而樂在其中。

清澤微笑,明白她是故意的。環住她纖細的腰肢,足尖點地。清瑟只覺得耳邊忽地一聲風響,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中,是失重感!

回頭一看,一聲尖叫,趕忙雙手摟着他脖子不敢再看第二眼。

尼瑪,太嚇人了!這比蹦極太刺激啊!這是山上啊,下面是湖面啊!她沒系安全帶啊!

原來是李清澤帶着李清瑟躍下懸崖。

隱約聽見山頂人羣驚呼,跳崖了……跳崖了……

“沒事的。”清澤暗暗調息,控制內力,緩緩開口。“來看風景。”

清瑟猛然想起,他是有輕功的,這才小心翼翼地擡起頭,看向腳下。雖是知道有驚無險,但如果說不怕,那是假的!

“啊——”忍不住又是尖叫,因爲清澤抱着她直直衝向湖面。

李清澤爲了緩解由上至下的衝力,臨近到水面之時生生在空中旋轉幾周,將力化解,而後足尖點水,如同蝴蝶一般藉着水面之力,幾下便飛上了畫舫。

畫舫之上一片喝彩,兩人就如同飛天之仙一般,奪人眼球。俊男美女,天生一對,又引發文人騷客一片創作熱情。

畫舫之上與華衣公子們不同,也引起一片騷動。“什麼人?”一旁的侍衛都衝了上來。“若是想上船,岸邊有擺渡,這麼直接上船難道想逃了擺渡銀子?”

李清瑟很快便明白過來,這羣人以爲他們是套票的。從李清澤身上一下子蹦下來,“靠,狗眼看人低,告訴你,老子們有的是錢,就看你們這小破船能不能賺的過去罷了。”

有人哈哈大笑,“笑話,你們知道這裡是哪嗎?這裡便是大名鼎鼎的水上人間。”

李清瑟一聽,身子一歪差點沒掉湖裡,“又是水上人間?京城有,這徐州也有,難不成你們這還是連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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