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空降二十美少年

花園中,靜悄悄,只餘兩人。

“最近好嗎?”李清澤一反常態,主動開口,雖然仍舊是惜墨如金。

清瑟擡眼看着身旁的李清澤,面上的笑容洋溢如驕陽,“不錯,雖然有些波折,生活卻充實,你呢?”

李清澤身材高大健碩,一身玄色錦緞長袍服帖合體,黑色暗紋蟒帶繫於腰間,低頭看着她,“嗯。”

“你想我了嗎?”清瑟笑眯眯地對他。

“嗯。”他也微笑,只不過他的笑隱藏很深,世人鮮少見到二皇子李清澤的笑容,幾乎所有人對李清澤的印象都永遠是一張繃緊的臉,別說樑貴妃很有意見,就是連皇上對這永遠嚴肅的兒子也是無奈。

李清澤真實笑容,清瑟還真是少見,惡作劇心起,清瑟看見如此的清澤就想捉弄。“想我?我看不像吧,看你這樣冰冰冷冷,明顯敷衍我。”

李清澤低頭看着他,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而後突然伸手抱住她,低頭便吻,嚇得清瑟屁滾尿流。

“停!停!李清澤你別衝動,這是外面啊。”一隻手狠狠抵在他胸前,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驚慌地看向周圍,好在周圍無人,不然指不上傳出什麼風波呢。

當今大鵬國二皇子和五公主兄妹在御花園擁吻,天啊,赤裸裸的亂倫!

“外面?”李清澤想了一下。

“嗯,外面,你我現在是兄妹身份,這讓人看見,可怎麼……啊——”一聲不大的驚叫,她已被他打橫抱起。“胡亂地在他胸前推着,澤,別鬧了,我錯了,不該用話刺激你。”

然她抗議無效,李清澤早已如同一道旋風一般,抱着她向蓬萊宮飛去。

好在這是午後,路上沒什麼人,而李清澤飛得甚高,速度之快,即便是宮人們發現了,也在驚訝之中看不清他懷中有人。

當再次落地已在蓬萊宮。

蓬萊宮宮人早已見怪不怪,之前五公主就偶爾來蓬萊宮,但李清澤心腹還是將無關人等清了出去。李清澤抱着她腳步不停地到了自己房間。

清瑟囧了,她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麼。“澤,你不會要和我……那啥吧?”她試探地問。

他將她輕輕放在牀榻上,有些疑惑。“剛剛不是瑟兒你自己說讓我將心中所想表達出來嗎?”

清瑟掙扎着要下牀,“我是想聽你說些甜言蜜語,最起碼也不是用一兩個字敷衍我,不是要這個……”

他將她重新按回牀上,“瑟兒,你知道我不會。”他和她說話都算多的,更不會什麼所謂的甜言蜜語了,若是用行動來表達,也許只有這個。

將她按倒在牀,低頭便吻上她的脣,不顧她輕微的掙扎,強勢地將舌深入她的口中,將全部的熱情傾注入吻,一隻手輕輕撫着她光滑的面頰,另一隻手則是扶在她的腦後。

“唔——唔——”清瑟掙扎了一會,想說什麼,最終還是被淹沒在狂熱的吻中。

李清澤哪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哪會用說話來表達愛意?但他急切向清瑟表達,他的思念和狂熱的愛戀。他不知用什麼來表達,地位、金錢,瑟兒不稀罕。但如若有一天,他和瑟兒只能活下一人,他會義無反顧將活路給她,他甘願去死。

他就這麼純粹的人,不像太子那般心機深沉,不會想李清玄那般任性妄爲。他更是個無趣的人,年紀輕輕就如同吧步入中年一般的嚴肅。

但他對她的愛,卻是無半點虛假,雖然兩人的起點有些讓人不齒,但也許那時只是習慣成自然,自從她癡傻病病癒過後,她就如同一枚璀璨的寶石一般吸引着他,除了她,再無女子可入他的眼。

清瑟被他狂吻得頭暈腦脹,但前者彷彿還是不知足一般,繼續在她小小的檀口中汲取更多。她閉着眼,默默承受,心中的一團柴被他點火。

如今李清瑟算是徹底自食惡果了,允了這麼多男人,現在排都排不開,之前崔茗寒折磨了她一天兩夜,將她所有熱情都榨乾了,剛剛用手滿足了凌尼,如今卻又要面對李清澤。

天……她該怎麼辦,這不是要逼死她嗎?

但李清瑟低估了人體的潛能,人的潛能是無窮無盡的!

他將她的脣吻到紅腫,兩隻鐵鉗般的大手在她身上撫弄,相比之下,她是如此嬌小。他本沒什麼技巧可言,但卻能成功煽起她體內的火焰。

清瑟覺得渾身血液翻滾,齊齊向身下涌去,本來還冷靜的身子突然覺得無比空虛。她的衣衫早在他揉弄中凌亂不堪,腰間一種鬆快的感覺,腰帶竟被他抽了去。輕薄的衣衫隔絕不了什麼,他的火熱早已穿透夏衣被她感受到。

他起身,平日裡冷酷的雙眼淡淡血紅,伸手慢慢講她鬆散的衣衫一層層打開,如同仔細剝一隻鮮嫩的筍子一般。當層層衣衫褪去,晶瑩潔白的軀體呈現。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瞳孔擴大,如同欣賞天下第一美景一般看着身下晶瑩如玉的軀體。

雪白的身子帶着淡淡粉紅。他幾下將自己衣衫也脫下,古銅色的完美肌肉比模特還要性感。

他再次將熱情傾注,在她身上慢慢舔舐,一雙手很是愛憐地遊走於她的身上,在確定她已完全可以接受他後,方纔交融,偌大的房間充斥着慢慢的魚水之歡的曖昧氣息。

最終,李清瑟也沒聽到李清澤的甜言蜜語。

被強壯的李清澤折騰到筋疲力盡後,她渾身的骨頭都似乎軟了,縮成一團在他的臂彎中,一覺睡到天黑。

天黑後,她還是出於半睡眠狀態,迷迷糊糊的未醒,還是李清澤親手餵了她一碗燕窩粥,吃過後又重新躺在他懷中。

清澤有些內疚,心中自責將她折騰累了,想留她過夜,但卻害怕不小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畢竟這宮中極爲複雜,他倒不怕什麼,怕的是影響了瑟兒的聲譽。最後,趁着夜色,用暗色薄被將她裹了三裹,如同抱着小貓一般將她送回了舒雲宮。

回了舒雲宮,清瑟還是懶洋洋的不想起牀,繼續在臂彎中睡覺。

只不過從李清澤的臂彎變成了凌尼的臂彎罷了,兩人是有本質區別的。清澤的手臂粗壯結實,枕在其極有彈性的肌肉上睡去很是舒服,而凌尼的身材則是少年那般,雖然身上滿是花香,但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骨骼。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能睡就行。

清瑟困得睜不開眼,也不知是那鳳珠的問題還是最近真是被男人折騰的累了。而凌尼也不惱,還伸手慢慢爲她輕輕按摩,緩解她腰間的疲勞,他手法輕柔舒適,更是催化了李清瑟的瞌睡。

接下來的幾天很忙,畢竟她是公主身份,又適逢大婚,除了隨時前來回報的內務府官員外,還有衆多京中誥命夫人們辦的各種聚會。她們以能請到鎮國公主爲榮,而李清瑟這人真真是吃軟不吃硬,看人家親自入宮來請,也不好意思推脫,也只能赴宴。

只不過她赴宴也僅僅是走個形式,待了一會,看一會節目,和衆夫人寒暄幾句便回罷了。

其他夫人見鎮國公主如此好說話,都紛紛送上禮品熱情邀請,李清瑟最終也無奈的一一應允,其實累得想哭,她現在只希望趕緊辦完婚事,而後趕緊回五嶽,再在京城中呆下去,她非瘋了不可。

繁忙是打發時間最好的良藥,在李清瑟的抱怨中,這十天很快就過去,明日便是大婚!

婚禮的轟動場面自然不用言說,十里紅妝什麼的都是廢話,只不過宮中送出的嫁妝都不是送到丞相府罷了,而是送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自然是當時慕容幽禪留給李清瑟的慕容府。清瑟將能折現的珠寶都換成了銀子銀票,大婚之後,託劉疏林親自帶人送往嵩山黑風寨。

公主大婚,皇上皇后親自主婚,這場婚禮想必是大鵬國除了皇帝立後外最盛大的婚禮了罷,因爲兩親家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除了京中文武百官,就連各地的重要官員都紛紛趕到京城前來賀喜,收到的禮品自然是無數。

大婚整整辦了三天,在京中灑下的銅錢也是無數,整個京城歡聲笑語,公主大婚就如同大年一般。

三天過後,本應是蜜月期,但前一日皇上還微笑着說讓兩人好好生活,後一日就給崔茗寒委派了重任,讓其遠走洛城督促防澇事宜。

清瑟憤憤不平跑到御書房和皇上評理,而皇上的態度真真讓她大跌眼鏡,皇上竟說,反正李清瑟男人多,崔茗寒不在的期間可以找凌尼陪着,實在不行還有五嶽的如影。

清瑟大窘,這皇上竟不聲不響派人去將五嶽調查個門清,連清瑟與如影、劉疏林大婚,皇上都知曉了。

隨後,皇上還語重心長又十分委婉地給她講了什麼後宮之道,什麼雨露均沾,李清瑟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在皇上心裡,她弄了一堆男人好像還十分妥當似的,還以自身爲榜樣讓清瑟學他如何平衡後宮勢力。

清瑟狂暈了一百萬次!

皇上爲什麼在崔茗寒和李清瑟大婚三日後就將崔茗寒遠遠派出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皇上實在捨不得崔茗寒離開京城跟着清瑟去五嶽,畢竟像崔茗寒這麼內方外圓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皇上也是人,明君也是人,是人就沒有不喜歡歌功頌德,順着自己說話的。在朝廷中,有三種大臣存在。

第一種是實幹派,能力強、受百姓愛戴,但這樣的人往往自持甚高,清高自傲,在他們眼中,民意與皇權相同地位,甚至略略高於皇權。在朝堂上,遇到他們認爲不對之時,往往極力反駁如同諫官一般。這種人,皇上離不開,卻煩的很。

第二種是諂媚派,他們有小才,能幹事卻挑不起什麼大梁,問題是能將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高高興興,每次皇上從實幹派那惹了氣,都是在諂媚派這裡求安慰。這種人,皇上也是離不開,卻無法委以重任。

第三種可以忽略不計,就是吃老本的人。往往祖上有德,庇廕後代,根基甚深,皇上也是依據祖上流傳下來的規矩,給他們個閒官當着,往往上朝是來當壁畫用的。別人跪拜他們跟着跪,別人同意他們同意,別人反對他們也反對。

但, 崔茗寒的存在是個異類,他將前兩種——實幹派和諂媚派完美結合,內方外圓。內,他有自己一套爲國爲民的原則,外卻有個圓滑柔和的處事手腕。既能準確完成皇 上交代的人物,還在朝堂上時時刻刻爲皇上着想,皇上想的到的,他出言讚揚;皇上沒想到的,他稍加點撥卻不邀功。

除此,更重要的是,皇上隱隱發現崔茗寒極力打壓崔相的勢力!

外戚之患,歷朝歷代屢見不鮮,皇上也是有所忌憚,但崔茗寒的存在,卻將他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許多。

皇上認爲,既然崔茗寒有此等本事,自然也是有本事將李清瑟一介女子哄得服服帖帖,他更是怕李清瑟這鬼機靈的小姑娘將崔茗寒勾了去,那他就徹底得不償失了。

於是,大婚之後,立刻將崔茗寒調走,生怕他取得獨寵。

只要一提到崔茗寒,皇上就打岔,什麼古玩名畫,什麼詩詞歌賦,什麼治國之道,什麼人性大義,都抓着她拼命說。她怎麼會不知道皇上想幹什麼?自然是想將她注意力牽走。

“福康。”皇上話題一轉,突然喚來貼身太監,福公公。

“奴才在。”福公公趕忙前來。

皇上微微一笑,“瑟兒大婚,駙馬便因公出差,朕略感愧疚。這大婚嫁妝,皆是皇后一手置備,朕卻並未送給瑟兒什麼,其實朕也準備了一份厚禮,瑟兒定然喜歡。”說着,一想沉穩的臉上,十分反常的狡黠一笑。

李清瑟被皇上笑得心裡發毛,本來還好奇皇上送她什麼,如今直覺卻想拒絕。“父皇的心意,兒臣心領了,但父皇日理萬機,怎能爲了兒臣小小的一個婚事勞心?這禮物,還是算了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不想要!

皇上見李清瑟拒絕,非但沒生氣,還覺得她十分懂事。“禮物已經準備了,瑟兒一定喜歡,福康,去帶來吧。”

清瑟渾身一抖,“帶”!?如果是什麼奇珍異寶,不是應該用“取”來,大一點就用“擡”來,或者乾脆用“搬”來,怎麼能用“帶”字,難道……是活物!?

在李清瑟好奇外加忐忑以及不好的預感中,這禮品真的被“帶”來了。

清瑟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這禮物竟然是活物!還是二十名美少年!

這些少年容貌自然是國色天香,膚白如雪,髮絲如墨,身上穿着同樣款式的錦緞長袍卻因各自的性格各有千秋,有的絕美、有的倜儻、有的風姿綽約。

一名美少年便能成功捕捉人眼球,這整整二十名,衣着一樣,打扮相同,那便是一枚重型炸彈,狠狠轟擊人的視覺。

說沒有觸動,那是石女!美色當前誰不怦然心動?虛僞!

但,心動歸心動,李清瑟也不是小孩,自然能用理智分得清,有些美男是用來看看的,有些美男是不能要、也不想要的。

“父皇,這禮品,兒臣不能收啊。”清瑟趕忙拒絕。

皇上微微皺眉,“不喜歡?他們姿色不夠?”

李 清瑟欲哭無淚,在心中哭喊,皇上啊,讓那個傳說中的上官楓去死吧,你纔是我李清瑟的親爹啊!感動雖感動,這二十人絕對不能要。現在她那麼多男人,她都覺得 自己無福消受,何況又空降二十美男。“父皇,不是他們姿色不夠,而是……而是……”清瑟十分爲難,又不能說大鵬國不能“多夫”,這麼說無疑是打自己嘴巴, 更不能不說理由的拒絕,要知道,這可是皇上的禮品。

想了一想,清瑟靜下心來,“父皇,也許兒臣給了您錯覺,以爲兒臣貪戀美色。確實,與兒臣在一起的男子都碰巧俊美,但,兒臣並非因爲他們的俊美才和他們在一起,而是因爲感情,有了才情纔有婚姻,沒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李清瑟錯了,她錯在和一個古代人將婚姻感情!要知道,在古代,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婚前多半都沒見過面,先感情後婚姻一說,他們根本無法理解,何況是這後宮嬪妃衆多的皇上。

若此時反駁皇上的是其他人,皇上早就怒了,但對李清瑟,還是多了耐心。“瑟兒說得對,但感情可以婚後培養,放心吧瑟兒,這些男子未來都要忠於你,若是他們不忠,便等於叛國。而且瑟兒放心,他們都是有教養之人,皆是官宦子弟,是羣臣自願獻出。”

“……”李清瑟要瘋了,可以想象未來她的名聲之臭。一咬牙,長痛不如短痛,今天她死活也不能接受。噗通一聲跪下,俏麗的面容滿是嚴肅,一雙美眸皆是認真。“父皇,兒臣請罪,這二十名少年,兒臣真的無法接受,請父皇責罰。”說着,便低下頭。

她的意思很清楚,這二十人我不要,你想怎麼責罰我,隨意。

皇上勃然大怒,“朕送出去的東西,就沒人敢駁回,李清瑟,你好大的膽子,以爲有了朕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了?”

清瑟哭笑不得,這不要東西,還成了罪過。她不敢從什麼爲君大義上去反駁皇上,這樣吵翻了,固然是能拒絕,但皇上下不來臺,會記恨一輩子,更是李清瑟打自己嘴巴。所以清瑟決定,就咬牙不要,也不說什麼原因,皇上,你愛咋咋的。

皇上見怎麼說,她都無動於衷,就是這麼跪着。

那二十名少年也是十分驚訝,自己被家人送來,一番調教,本以爲要伺候一個色慾包天的什麼狗屁公主,卻沒想到,這公主竟然如此絕色,比他們之間見過的衆多名門閨秀還要優雅美麗。

如今,公主卻說要拒絕?

皇上真怒了,很明白李清瑟這是蠻橫不講理地鯉魚打挺,他也會。狠狠一拍御書案,“這二十人,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朕送出去的東西就不允許拒絕,來人,將這些人送到公主府,李清瑟,你好好回去反省一下。”

清瑟只能站起身來,“父皇,如果兒臣反省過後,還是不想要怎麼辦?”

皇上被氣笑了,“那就繼續反省,一直反省到想要爲止。”

福公公見皇上父女倆頂上了,趕忙悄悄將這二十名美少年帶了出來,心中慶幸還好皇上是明君、而公主也聰穎的仁慈,否則,這二十想必小命難保。

依照皇上的命令,將這二十人送往了公主府,而李清瑟也被趕出了御書房,她將皇上惹急了,就差皇上親自上來一腳把她踢出去。

自從李清瑟大婚,便不住在宮中了。當初住皇宮也是因爲大婚錢要依據規矩住在孃家,如今衆人都搬到了公主府。

下了馬車,悶悶地入了府,凌尼在她身後也不吭聲,就悄悄跟着。府內下人見公主今日心情不好,自然是不上前,默默將自己隱藏住,省的被怒火席捲,牽連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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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沒走幾步,見到平日裡閒置的院子都有了人氣,有人入住了?叫來管家,才知道,這些院子有了住戶,正是那二十名美少年。

李清瑟瘋狂地很想撓牆,這公主府她都不想呆了,突然想到,自從入了京城,就將東傾月安置在了客棧,連續忙了十幾天,也沒去看他,罪過!

怎麼能因爲別人的事將東傾月忘了!?

換了身簡單衣服,拒絕了凌尼的跟隨,趕忙趕往客棧,去看東傾月。

李清瑟做夢也想不到,就是這一日,“東傾月”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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