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問這話,帝兮癡滿是同情的看着他,“你竟然不知道,你竟然真的不知道。”這同情,不知道同情的是什麼,自然,同情中還帶着看怪物的眼神,殊不知,在人們眼裡,她纔是一個小怪物。“輕歌曼舞可是本王的婢女,本王讓她們往東,她們決不敢向北,所以,你說,本王憑什麼做主?”
“什麼?你的婢女!”像是沒有料想到一樣,柳五臉色更加的難看。
今日,他心情煩悶,只想着到花樓去發泄一下,便打聽了帝京最好的花樓,便是這玉花樓,誰知道這裡的頭牌是那樣的大氣,最後,誰能想到,頭牌竟然會是她帝兮癡的婢女。
帝京最好的花樓的頭牌竟然會是帝兮癡的婢女,聽着這樣的笑意,柳五這個沒腦子的也難得的清醒了,看來,他大哥說得不錯,這個小子不好惹。
見柳五臉色一陣難看,看戲的人們同樣是一陣同情柳五,同情着他不知道情況,撞到了帝兮癡的槍口上。更加惋惜,惋惜着輕歌曼舞怎麼就跟了這樣的主子。她們跟着誰不好?偏偏跟着帝兮癡,帝兮癡這樣的人,跟着她,她們是沒有好結果的不是嗎?
這不,如今輕歌曼舞都不知道是怎麼了,都回了玉花樓,定然是被傷心了吧!
“王爺,你可好了,輕歌曼舞日日盼着你來接她們回去呢?你可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想你想得可是茶不思,飯不吃,都快變了個模樣了。”媚殺扭着水蛇腰,盛裝過頭的臉揚起了妖媚的笑容,走到帝兮癡身邊,帝兮癡一瞬間蹙眉,不大喜歡這脂粉味,卻也什麼不說。
“如今王爺可是來了,輕歌曼舞也該開心了。”有些恍惚的媚殺沒有注意到帝兮癡的表情,只是將輕歌曼舞是帝兮癡的婢女的是,事情給落實了。
“哼,晦氣。”柳五本是衝着頭牌來這裡的,如今,知道自己是見不了頭牌了,也只能敗興而歸,倒不是他怕帝兮癡,只是,他大哥說要忍,不然,怕是在排名大會沒開始之前惹出事端來,對他們雙琥門影響不好。
臉色難看的轉身,他就想這樣離開了,可是,他想走,帝兮癡未必會讓他走,“怎麼,柳賤人可是捨不得銀子了。原來堂堂的什麼雙虎,單虎的連兩億都出不起,怎麼窮啊!好吧!你走吧!本王知道你窮,不會嘲笑你的,大家也不會嘲笑他的對吧!”末了,還小聲的嘀咕一句,“沒錢來什麼玉花樓,真是打腫臉充胖子。”
“媚娘,我們去見輕歌曼舞,可不能讓本王的美人變憔悴了,那不得心疼死本王。”朝媚殺說了一句,人就要離去,媚殺急忙在前面給她引路。
“臭小子,站住,誰說爺沒錢了。”向來沒有受到他人看低的柳五怎麼可能會忍受帝兮癡說他窮,所以,想也沒想就攔着帝兮癡的去路。
“那你的意思是說願意拿出兩億咯,不愧是什麼虎門的,就是大方,諸位,你們說是吧!”依舊啃着糖葫蘆的人
眉眼彎彎,笑得十分的燦爛,這就代表着有人悲催了。
“是啊!真大方。”迴應帝兮癡的特別多人,似乎,她們樂得看這個傻逼掏了錢,卻最後什麼也看不到的場景。
“如此的話,柳賤人,掏錢吧!”將手伸在柳五面前,揚着無害的笑容,帝兮癡一臉的認真,似乎,並不是在跟柳五開玩笑。
人們也是聚精會神的看着,生怕錯過了什麼。
帝兮癡這樣,倒是讓一頭熱的柳五冷靜了下來,如今,他這錢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不給,就證明了他很窮,這裡的人們一定會嘲笑他,他怎麼可能拉得下面子。可是給了,他就有事了,這整整的兩億,不管怎麼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如果被他大哥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被臭罵一頓。
“怎麼,沒錢啊!”看着柳五遲遲不拿錢,帝兮癡一臉的鄙視,涼涼的開口,沒有之前的無害笑容,只是鄙視着某人打腫臉充胖子。
見帝兮癡說這句話,人們也一陣跟風鄙視柳五,沒錢就別學人家逛青樓嘛!裝逼很好玩嘛?
“給就給,這是兩億的銀票。”受不住人們這樣的目光,柳五將一張兩億的銀票狠狠的扔到帝兮癡手上,在惡狠狠的警告,“你給爺等着,這個仇也遲早會報的。”便轉身離去了,這個花魁,他已經沒有臉去見了。
和帝兮癡的仇,現在是更加的深了,怕他都恨不得吃帝兮癡的肉,喝帝兮癡的血了。
“放心,本王怎麼大度的人自然會等着,明天,本王可是要送一份大禮給你們的。”揚着手中的兩億銀票與柳五揮手告別,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的感情有多深厚呢!只有深知這件事情的人才知道柳五有多悲催。
“本王就是運氣太好了,剛剛出門就有錢送上門來,唉!有錢就是任性。”將銀票收好,帝兮癡心情大好的去見輕歌曼舞,留下人們一臉黑線,她運氣好了,別人就倒黴悲催了啊!
“輕歌美人,曼舞美人,本王來了,可有想念本王?”一進入雅間,帝兮癡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陷入軟榻中,看着愣神的輕歌曼舞,笑得好不風流邪氣。
魅玉幽與龍煙絨無奈,亦是隨着她坐在軟榻上,只是,魅玉幽將帝兮癡安置在懷中,似乎,有意保持帝兮癡與歌殺舞殺的距離。
“王爺,您終於捨得來看我們了,你好狠的心,我們回來怎麼久了,都沒來看我們一眼。”反應過來,跪坐在帝兮癡面前,歌殺滿臉的埋怨與控訴。
“王爺,您讓我們好生心寒,有了男寵,都忘了我們了。”舞殺同樣控訴着帝兮癡的風流絕情。
“美人們這不是嚴重了嘛!不過幾天而已,死不了人的,看,本王連賠罪的東西都帶來了。”將含有口水的糖葫蘆拿出來,帝兮癡連忙解釋,只是,歌殺和舞殺臉色一陣古怪。
“王爺,這就是您的賠罪禮物?”一串糖葫蘆,還是她吃過的糖
葫蘆。
“失誤,失誤,這個纔是。”看着他們古怪的眼神,帝兮癡一陣尷尬,將另一邊手的銀票給攤開了。
“又是兩億,王爺哪裡坑來的?”看到這張銀票,歌殺一陣愉悅的笑容浮現在臉上,雖然那個場景她沒有親眼看到,不過,一定是十分的有趣,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哪一個倒黴蛋。
“怎麼這樣說話呢?本王這可是正大光明得來的,一沒偷,二沒搶。”歌殺的話令帝兮癡不滿意,這是關於人品的問題,她不得不好好的講解這裡面的道理給這兩個丫頭聽,免得她們接受了一些不好的思想。殊不知,人家早已跟她學壞了,哪裡還會不知道她。
“小孽兒是沒偷沒搶,不過倒是比偷搶過份了些罷了。”不好將自己當做背景人物,魅玉幽適時說了句。
“阿幽,怎麼連你也這樣,還是阿絨好,本王要阿絨抱抱,不要你了。”被人揭短,帝兮癡面子有些過不去,便從魅玉幽懷中跑到了龍煙絨懷中,尋求另一個新的庇護。
“你啊!有錢就是任性。”點着帝兮癡的頭,龍煙絨模仿着她的話,寵溺道。
“呵呵,還可以更任性一些。輕歌美人,曼舞美人,明日你們替本王送一口大鐘給雙琥門,送那種純金打造的,最好上面要鑲滿寶石啊!珍珠啊!瑪瑙翡翠什麼的。總而言之,一定要奢華,這兩億,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了。”笑得不懷好意,帝兮癡任性的說道。
第二天,天下第一絕樓,歌殺舞殺親自出馬,給雙琥們送去了一口黃金大鐘,上面鋪有一圈明夜珠,一圈瑪瑙,一圈翡翠,一圈寶石……總之,這口大鐘,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用上了,拿它去買,定然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給雙琥門送鍾,驚動了天下第一絕樓的所有人,人人都在看着,歌殺和舞殺一臉的傲氣,看着她們兩個,其他宗門的人倒是有些不一樣的看法,覺得這兩個丫頭不簡單。
收到這樣一份“大禮”,雙琥門的人本來是該高興的,可是,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後,臉色一陣難看,送鍾,這不是在給他們送終嗎?到底是那個狂傲之人,竟然想要給他們送終?
歌殺和舞殺將最美的一臉顯露出來,並沒有遮遮掩掩,她們的美貌,無疑是令人們驚豔的。柳五看到她們之後,那眼珠子就移不開了,還有許多看戲的,看的就是她們。
“不知這份大禮是誰送的?”看了一眼那價值連城的黃金大鐘,柳生含蓄的向歌殺舞殺問道,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
不管他現在心中怎麼想,表面上一定不能表露出來,因爲,這裡還有其他宗門的人也在看,他決不能失了顏面在其他宗門面前。
“這是我們王爺送的。”雙手抱胸,一身火一樣紅的舞殺高傲的說道,那模樣,囂張得令人想扁她。唉!沒辦法,帝兮癡讓她記住一句有錢就是任性的話,現在她有錢了,就讓她任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