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迎賓小姐在前面引路,將趙翔雲一行人帶到隱藏在暗格中的三樓,待到全部人進入樓梯後,押後的迎賓小姐在牆壁上的一個隱藏的按鈕上一按,那電視背景牆緩緩的關上了。在福臨宮裡,這樣的隱藏樓梯還有一條,總共有四個迎賓來帶領,是方便有特殊需要的顧客避免撞車用的。
趙翔雲等人上到三樓後,這裡還是一間間的包房,不過包房之間的門相隔較遠,看得出這些包房都是非常大間的。進入包房後,裡面的KTV歌唱廳果然是很大,在歌唱廳裡最大的特色是沙發非常的寬大,也非常大柔軟,像無數張大牀拼合在一起似的。巨大沙發上堆滿了各種樣式的抱枕,有的樣式看起來根本不適合於放在腦袋下,很難想象這些抱枕有什麼用途。
迎賓小姐額將六人帶進來後,便轉身出去了。包房內氣溫比外面高出很多,熱得人們紛紛的解開衣服釦子,李照福比較胖,乾脆就將外套給脫了下來,邊脫邊說道:“老規矩,手機呼機通通關機。”
有了李照福的帶頭,總公司的中層領導們也開始脫衣服。趙翔雲也想入鄉隨俗,但身上只有一件純棉襯衫,脫了就是徹底的裸光膀子。
一會兒時間,服務生小弟送來茶水進來,跟着進來的還有一二十七八的女子,只見那女子熱情的和李照福打了個招呼問道:“李總,今晚還是喝那種酒吧?今天過來一批雲南妹子,待會兒介紹給你們。”
“好的,今晚帶來個年輕人來開眼界,找個懂一點的妹妹開導開導。”李照福笑呵呵的說道。
“好的,祝你們玩的開心。”那女子回答一聲便離開了,順便將門帶上。
在那個二十七八的女子走後不久,服務生端了一托盤的酒進來了,托盤上有兩隻比較大的酒瓶,但不是市場上能見到的那種。酒瓶周圍放了幾隻小小的瓶子,每隻小瓶子顏色都不同。服務生在茶几下面的櫃子裡拿出兩隻很大的扎啤大杯,開始勾兌酒水。
服務生勾兌酒水毫無特色可言,一點也不像酒吧裡兌酒師那樣花樣百出,而是簡單的將幾瓶裡的酒倒進扎啤杯子,再將小瓶裡的不知是何物的水劑倒了些進去。服務生倒好酒後,在茶几下拿出十二支酒杯來,分別倒了個半滿,然後說了聲“請慢用”就出去了。
服務生走後,那大齡女子帶來十來個看起來都不過二十歲的小妹進來。小妹們進來靠門邊站立一排,大齡女子微笑着跟李照福說道:“李總,您挑選妹妹嘛。”
“就她、她、她她,好了,今天就玩老花樣吧。”李照福一口氣挑選了八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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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翔雲心裡一驚,這六個人挑選八個妹妹幹啥?但今晚是李照福爲主角,他只等着埋單就可以了,說了反而顯得老土。剛纔李總不是已經說了嘛,找個懂一點點妹妹開導開導,看來被開導的應該是自己。
大齡女子將剩餘的妹妹帶了出去,並將門順手反鎖了。
留下來的小妹們開始圍了過來,也不靦腆,直接旁上看中的男人的肩膀,有的甚至乾脆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一時間包房內鶯歌燕舞起來,喝酒的唱歌的上下其手的,不時傳來一聲驚叫和一陣雄渾的大笑聲。
別看這些小妹年紀都沒超過二十歲,但熱情大膽得讓你根本不敢相信她們的年齡。趙翔雲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不過大腿上早已坐上來一個較小細巧的女孩。女孩子趙翔雲耳邊大聲的說道:“我叫阿燕,老闆你貴姓?”
“我姓趙。”趙翔雲有些消受不起,但又不敢掃了大家都興頭,只好將手放在了阿燕那瘦弱的肩膀上,根本不敢像其他人那樣,直接放進女孩的穿的相當單薄的衣衫內。
趙翔雲臉紅精漲的斜眼看了看阿燕的胸前衣衫,我的奶奶個乖乖,那丫頭衣衫內什麼也沒穿。趙翔雲再看其他的女孩,各個都是個阿燕一樣,真空上陣啊!趙翔雲只感覺得鼻子一陣發癢,有股流鼻血的衝動。
這也難怪趙翔雲,在這樣一羣青蔥年紀的少女面前,你很難保持不衝動,尤其是這些少女還是處於真空狀態的。趙翔雲偷眼看他的老師李照福,只見老李頭那一隻肥胖的手從倒在懷裡的女孩的頸項下探進去,不住的在女孩的胸前活動着,另一隻手卻伸進了鄰座倒在周大發懷裡的女孩的裙子內,而那女孩正裝模作樣的掙扎着,小嘴始終沒有離開周大發厚實的大嘴。
其他的人有些或摟着女孩在唱歌,或和女孩子喝酒。阿燕那了杯酒舉到趙翔雲的嘴邊,要喂趙翔雲喝酒。趙翔雲只好喝了一口,還沒有來得及嚥下去,那女孩說道:“你餵我嘛。”趙翔雲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酒含在嘴裡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阿燕倒是大方,乾脆直接將小嘴湊上來,就着趙翔雲的嘴開吸,將趙翔雲嘴裡的酒盡數吸進自己嘴裡。
不覺間,趙翔雲就和阿燕喝了好幾杯酒。趙翔雲這才發現這特殊勾兌的酒果然不同,喝下去後不大一會兒,下腹便開始蠢蠢欲動,兩手不聽使喚的在阿燕懷裡探尋着什麼。趙翔雲心裡有些怕怕的,但想到李照福等也一樣喝過,他們既然沒事那自己也不會咋的。轉念一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什麼興奮物吧,這可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喝,又不覺有些許興奮。
包房裡的人們更加的狂野起來,李照福不知什麼時候拿起了麥克風,聲嘶力竭的吼叫着,完全沒有了往日那故作姿態的威嚴。周大發等中層領導也不像以前一樣對李照福畢恭畢敬,隨意的嘲笑李照福的破嗓子,還將剛纔和李照福調笑的女孩拉進懷裡玩弄。有的人已經成雙成對在大沙發上行歡,2P3P已經不能再形容包房裡的情景,簡直是混亂不堪。在這樣的環境下趙翔雲再正經也不頂用,何況他本就不是一個正經的人。
很久以後,事業有成的趙翔雲完全融入了上層社會環境,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比較隱秘的集體嗑藥作樂,他們喝得酒水裡摻雜了興奮劑和催情的藥劑,不管男女通通被催發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本性,集體狂歡。這時候,只要你被看得起進入這個小圈子裡,不管你平常是什麼身份,大家都一律平等。都脫光了能不平等嗎?
趙翔雲等從福臨宮出來已是凌晨三點多,所有的人都幾乎虛脫,但精神卻比較亢奮,不過這是短暫的,要是再滯留一會兒,恐怕沒有人有力氣回家。李照福讓司機先送自己回家後,在讓他送趙翔雲。趙翔雲本想回到工地上辦公室去,但轉念一想讓司機將自己送到八卦嶺蔡婭楠家。
趙翔雲偏偏倒倒的走到蔡婭楠家門前,搖搖頭看來看門牌號,確認沒有錯後,才按下門鍾。在按了好長一陣後,門縫裡才亮起燈光。門打開了,但裡面的門鏈並沒有拉下來,所以只開了一條縫隙。
“你來幹什麼?”蔡婭楠在門縫隙後面說道。
“睡覺啊!”趙翔雲沒注意到蔡婭楠的語氣不對,隨口回答道。這很正常啊!這裡不是自己經常來的嗎?雖然有時候不會來,那也是到阿芸那裡去了,或者睡在工地辦公室裡。
“你只知道來這裡睡覺的嗎?”蔡婭楠看着門外偏偏倒倒的趙翔雲,心裡不由得一陣痠痛。
“不來這裡我去哪裡?回工地睡嗎?不,我想抱抱你。”趙翔雲的亢奮期已經過去,在極度疲憊之下口齒不是很清楚。
“你去那個阿芸那裡吧!”蔡婭楠想到下午阿芸和阿嬌說道話,一狠心就將門嘭的一聲關山了。
“阿楠!你這是幹什麼?”趙翔雲還從來沒被蔡婭楠拒絕過,目瞪口呆的看着關上的門急得大叫。
蔡婭楠靠在門背後,眼淚止不住的直往下流。
“阿楠,你開門啊!我我”趙翔雲心裡發急口齒更加的不清楚,藥物的亢奮已經過去,精神萎靡,說着說着緩緩的一坐在地上,腦袋一歪睡着了。
蔡婭楠在門後等了好一會兒,沒有再聽到趙翔雲的聲音,她以爲趙翔雲已經走了。心碎的女孩嗚咽着打開門,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誰知門一打開趙翔雲的腦袋倒在了門縫隙裡。
“雲,你怎麼啦?”蔡婭楠急道。
得不到趙翔雲的回答,蔡婭楠急了,手忙腳亂的將他拖進房間裡。蔡婭楠想到今天下午趙翔雲陪練總公司領導視察,完了要陪喝酒。她知道趙翔雲酒量比較好,很少有喝醉的時候,現在看他的樣子,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纔會最成這樣。男人做事業幾乎是拿身體在拼,確實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