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成都府衙,已經是一片的雞飛狗跳。上千士兵圍着水元子亂轉,當就就是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這傢伙身形滑溜彷佛冰塊一樣,‘滴溜溜’的滿地下亂跑,嘴裡嘻嘻哈哈的胡說八道,氣得領兵的那個遊擊將軍嘴皮子發抖。上千人繞着府衙亂跑,結果整個府衙被弄得不成模樣了,水元子經過哪裡,就是順手一拳一腳踢出,那棟房子頓時變成了廢墟。
而上千士兵沉重的腳步踏上去,那些花花草草的,也就不要想保留得完整了。看起來,就彷佛一頭狗熊率領着一羣山祟,把原本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的成都府衙變成了一個垃圾場。
‘呼啦拉’的一聲,成都府的府臺大人在數百護衛的保護下出現了,看到自己的府衙所有的房子都被水元子打倒了,這位趙大人那個氣啊,他怒斥起來:“好大膽的賊子,來人啊,調弓箭手過來,給本大人射死他。”
他不開聲還好,水元子正玩得高興,還沒有注意到他,這一下被水元子聽到了他的聲音,水元子立刻笑嘻嘻的朝着趙大人撲了過來。“小娃娃,你不要跑了,你是這裡最大的官兒麼?”水元子的人在空中十幾丈的地方,雙手一展,一股狂飆自雙掌中脫手飛出,趙大人身邊的數百護衛哪裡還站得穩?同時朝着四周被震開了出去。
水元子一手就拉住了趙大人的鬍鬚,嘿嘿笑起來:“你是這裡最大地官兒?可好找到你了……小道士我叫做水元子。是來求官的。快點,快點,封我做大將軍,否則我拔光了你的鬍鬚。把你衣服都脫光了扔到河裡去。”
趙大人以及附近的官兵愕然,封他做大將軍?那是皇帝纔有地權利啊。大將軍是什麼?一品武將啊,他小小一個府臺,距離大將軍的位置還有七八級要爬呢。這水元子,莫非是個瘋子成?
可是鬍鬚在手,水元子那是卯足了力氣往下拉扯啊,就聽得趙大人慘叫連連的,彷佛一頭驢子一樣被水元子拉得滿院子亂竄。官兵們着急了,怒吼着朝着水元子撲了過去。當着上千人的面,成都府的府臺大人被一個年輕人如許的折辱。傳了出去,這些官兵可都是死罪。最起碼都要領一個護衛不力的罪名。
嘻嘻哈哈的水元子拉着趙府臺一把光潔油亮的鬍鬚,彷佛一條大猴子一樣在院子裡面亂蹦彈。那趙大人是個文官,哪裡跟得上他的腳步?一個踉蹌頓時栽倒在了地上,被水元子拉着鬍鬚在地上拖拽着,情景好不悽慘。
就這個時候,布政司地那位胡大人氣急敗壞的帶着無數地兵馬衝了過來,後面跟着泰道子、張龍等人。面上蒙着輕紗的水秀兒帶着三個侍女。抱着瑤琴緩步跟在了後面,將近三千人,團團圍住了已經變成了廢墟的成都府衙。胡大人怒笑起來:“你是這裡最大地官兒?可好找到你了……小道士我叫做水元子。是來求官的。快點,快點,封我做大將軍,否則我拔光了你的鬍鬚。把你衣服都脫光了扔到河裡去。”
趙大人以及附近的官兵愕然,封他做大將軍?那是皇帝纔有地權利啊。大將軍是什麼?一品武將啊,他小小一個府臺,距離大將軍的位置還有七八級要爬呢。這水元子,莫非是個瘋子成?
可是鬍鬚在手,水元子那是卯足了力氣往下拉扯啊,就聽得趙大人慘叫連連的,彷佛一頭驢子一樣被水元子拉得滿院子亂竄。官兵們着急了,怒吼着朝着水元子撲了過去。當着上千人的面,成都府的府臺大人被一個年輕人如許的折辱。傳了出去,這些官兵可都是死罪。最起碼都要領一個護衛不力的罪名。
嘻嘻哈哈的水元子拉着趙府臺一把光潔油亮的鬍鬚,彷佛一條大猴子一樣在院子裡面亂蹦彈。那趙大人是個文官,哪裡跟得上他的腳步?一個踉蹌頓時栽倒在了地上,被水元子拉着鬍鬚在地上拖拽着,情景好不悽慘。
就這個時候,布政司地那位胡大人氣急敗壞的帶着無數地兵馬衝了過來,後面跟着泰道子、張龍等人。面上蒙着輕紗的水秀兒帶着三個侍女。抱着瑤琴緩步跟在了後面,將近三千人,團團圍住了已經變成了廢墟的成都府衙。胡大人怒吼了一聲:“大膽,敢戲辱朝廷命官,你要命了麼?”
水元子看了看胡大人,頓時哈哈一笑,鬆開了手。“古怪,古怪,你的官兒好像比他大一點。你身邊的高手都比他多嘛。”
一道白光閃過,水元子朝着胡大人撲了過去。泰道子一聲怒吼,那柄搶奪過來的峨嵋鎮派至寶吳鉤劍脫手飛出。一道紅光朝着水元子劈了過去。張龍等錦衣衛的高手更是聯手一掌,一道青色地狂飈朝着水元子當胸襲來。
水元子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嘴裡噴出了一道寒氣襲人的白光,‘鏗鏘’一聲,峨嵋至寶吳鉤劍頓時被凍在了一團冰塊裡面,‘啪啪’聲中,那柄寶劍化爲無數的碎片炸裂了開來,泰道子看得是目瞪口呆,面無人色的連連倒退。那道白光中的寒氣往四周一衝,張龍他們的掌力頓時被化解得無影無蹤,強勁的潛力逼得張龍他們倒退不迭。
一聲驚呼,胡大人被水元子抓在了手裡。水元子笑嘻嘻的撫摸了一下胡大人地臉蛋,笑到:“小娃娃,你是這裡最大的官兒罷?我告訴你啊,你讓我當個大官兒,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脫了你的衣服打屁股了。”
胡大人氣得臉色發景,厲聲到:“胡某人,豈是你能威脅地麼?”
於是,厲風、小貓進城的時候,胡大人就被一根繩索倒吊在了城門上,水元子手裡抓着一支不知道哪裡弄來的皮鞭,有一鞭無一鞭的敲打着他的屁股。胡大人氣得哇哇亂叫,整張臉都變成了紫黑色了,無數圍觀的百姓則是在嘻嘻哈哈的竊笑,看着那羣官兵無奈的衝上去,然後又被水元子一掌劈了回來。
厲風咳嗽了一聲,眼裡兇光閃動了一下。“來人啊,給我把這羣刁民趕回去……張龍,你是在幹什麼?讓胡大人在這麼多百姓面前出醜,你好大的膽子。我呸,這羣混帳百姓,給我狠狠的打,還不肯走的,給我放手殺,看他們那模樣,就是白帝門的餘孽。”
早就被水元子氣得冒煙的官兵,聽得厲風的命令,頓時大悟,操起手中的兵器杆子,就朝着那些圍觀的百姓打了出去。頓時整個大街轟然大亂,百姓們呼爹喊孃的逃竄了開來,哪裡還敢留在原地看熱鬧?
,早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張龍倉惶的跑了過來,跪倒在地上回稟到:“大人,這,這古怪的小子實在是……他媽的,他實在是……”
沒等張龍說完話,水元子已經跳到了厲風的面前,歪着腦袋看了看厲風,問到:“你是官兒?”
厲風默默的點頭,含笑看着一臉不正經的水元子。
水元子背起了雙手,裝出了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嘻嘻哈哈地說到:“啊,本人水元子,乃是舉世無敵的大高手,嗯。嗯……臭小子,我是來當官的,你讓我當官麼?我可要作大將軍的。”他吧嗒了一下嘴巴,說到:“唉,就是那種每天有很多大魚大肉吃地官兒,嘿,你小子不讓我當官,我就揍你。”
水元子的身體是朦朧的,厲風動用了混沌的力量,也看透他的本源。似乎水元子也是源於混沌的力量一般。浩浩蕩蕩,無邊無際。在厲風神念中。水元子的身體就是一團銀光閃動的,帶着隱隱濤聲的水波。
厲風笑起來,很微妙的笑着。“前輩,您乃是有道地高人,爲何要在凡間打滾呢?”
水元子眼珠子一瞪,蠻橫的說到:“我高興,不行麼?你小子要麼讓我當官。要麼讓我揍你一頓。”
小貓鼻子一歪,一拳頭朝着水元子轟了過去。小貓嘀咕着:“媽地,你敢揍風子?虎爺我揍了你再說。”
水元子的袖子一卷,小貓偌大一個身體頓時被拋起了十幾丈高,根本無法停留的被扔出了五十丈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小貓摔得暈頭轉向的,氣惱的吼叫起來,他勉強的爬起,可是水元子地那股陰力還留在他的身上。讓他控制不住的打了幾個轉兒,一傢伙又栽倒在了地上。
厲風面色絲毫不動的笑到:“妙極,好功夫。好手段……我以錦衣衛大統領的身份,任命你爲大明朝錦衣衛副統領,並且奏請皇上,封你爵位,可好?”
水元子歪起了腦袋,含糊的問到:“嗯,這錦衣衛的副統領,官兒大麼?”
厲風點點頭,看向了四周的數千士兵,冷哼了一聲:“水副統領在此,你們應該如何啊?”
‘轟’的一聲,數千官兵統統地跪倒了下去,恭敬的吼叫起來:“水副統領。”沒人願意得罪厲風,沒有人願意。
水元子高興得大笑起來,手舞足蹈的說到:“好玩,好玩,果然好玩,哈哈哈,這麼多人給我磕頭啊?哈哈哈哈,果然好玩。”
厲風微微地撇了一下嘴,陰聲說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身爲朝廷命官,就要按照國家的法律來辦事,你能發誓做到麼?”
水元子滿不在乎的叫嚷起來:“發誓,發誓,我發誓一定做到。法律,什麼是法律啊?誒!”
厲風徹底的無語,這個混人,是哪裡冒出來的?功力實在是高明得可怕了。擁有這樣道行的人,作甚還要當官呢?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思忖了一下,厲風看都不看被掛在城門上的胡大人一眼,笑嘻嘻的問到:“既然如此,水大人,可否告訴本官,你的家鄉籍貫,親屬關係啊?這錦衣衛的副統領,可是必須造冊登記,才能被朝廷承認的。”
水元子心願得償,正是高興的時候,加上他本來就是一個沒心眼的人物,聽得厲風問了起來,毫不在乎的說到:“啊,我水元子無父無母的,家籍貫是什麼東西?我記得我生出來的時候,就是在海里的。”
他高興啊,他在心裡歡呼:“一千年沒有來人間了,這人間的變化好大啊。這麼多的士兵啊,當年我在那些皇帝的手下玩的時候,才幾個士兵啊?哈哈哈,這裡打仗,肯定也好玩啊,哈哈哈!”
小貓暈頭轉向的跑了過來,氣惱的吼叫着:“你無父無母?從水裡蹦出來的?你當你是什麼東西?”
水元子無奈的攤開雙手,很坦誠的看着小貓,哀嚎到:“我本來就無父無母啊,我從水裡生出來的,自然就姓水咯!我不是東西啊,我怎麼是東西呢?”他很不解的看着小貓,眼珠子咕嚕嚕的轉悠了一下,眼裡突然射出了兩道白光,上下掃了一下小貓,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好大一條老虎啊,哈哈,你那件法寶更是有趣,可是能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厲風、小貓嚇得魂飛天外,厲風一手抓住了水元子,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看錯了吧?嗯?你看到什麼了?小兄弟,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嗯?否則……否則……否則你地官兒可就做不成了。”
厲風的額頭上,那冷汗都出來了。
水元子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他連連點頭的說到:“我明白了。你們也是和我一樣,出來玩的啊。哈哈哈,我不告訴別人,過,你們要負責我吃飯啊,我啃了一千年地海帶了,嘴裡都是海帶味道,難受死了。”
說到這裡,水元子抱住了厲風,拼命的朝着他的鼻子哈起了氣來。厲風勉強的扭過了頭去。乾笑了起來:“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小事一樁啊,等下我就帶你去吃遍成都的美食啊。”,當水元子眼睛一亮,拉着厲風就走:“那就去罷,你還等什麼呢?快,快,肉啊,肉啊!”
厲風無奈的看了水元子一眼,傳音給了張龍:“收拾殘局。找到碧靈兒,要他去應天府把海外的諸位仙長都帶來成都,聽從無涯前輩等人的調遣……把胡大人放下來,要他自己守緊了口風,否則出醜的人可是他……去看一下,追殺朱允玟等人地仙長們在哪裡……唔,追查水元子的來歷,儘量地收集他的信息,他不可能憑空從天上掉下來。”
水元子橫了厲風一眼。晃悠悠的說到:“我還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厲風身體一個哆嗦,後心處的寒毛那個直豎啊。冷汗頓時讓他的內衣都溼透了。這水元子實在是太變態了,他怎麼可能聽到自己地傳音?放了這麼一個人在身邊,日後自己還有隱私可言麼?可是這個古怪的,打上門來求官的人,如果把他放在外面不理會,恐怕會造成更大的破壞吧?如果他打上了應天府要求做官,那。,,“哼,寧願我許下官職,把你收攏在我的手下,也不能讓你投靠別人啊。”厲風默默的想到。
水元子卻已經徹底的忘記了方纔自己所造成的破壞和騷亂,他興致勃勃的跟在厲風地身邊,腦袋左右拼命搖晃着,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跡,連連點頭的讚歎到:“妙阿,不虧我設計米亮、米暗那兩個小白癡放我出來,這人間可比一千年前好玩多了,就這大街上死地人,可比我那時候一天能看到的人都要多啊。”
小貓啞然,只能歪着腦袋看着水元子,說不出話來。厲風則是旁敲側擊的問到:“水大人,哈哈,水大人求官,卻是爲了什麼?”
水元子看都懶得看厲風,緊緊的盯着路邊的一條黃狗說到:“啊,好玩啊……我以前當過官兒的,只要當官了,坐在那裡,就有人把好吃的、好喝的送到你手上來,不用自己去找吃的了。要是我不當官,從別人家裡弄點吃的,都要被幾百人追殺一整天,我水元子可沒有這麼笨啊。我要當官,而且要當大官啊。”
厲風微笑起來,點頭笑到:“錦衣衛的副統領,可是很大很大的官兒啊,水大人絕對會滿意的。只要水大人好好的幹,這美食美酒、金銀美女,可都會源源不絕的送到水大人的身前啊。”
水元子轉過了腦袋,看着厲風不解的問到:“金銀有什麼用?女人嘛,我倒是知道女人有什麼用,可是我不感興趣啊。”
厲風立刻追問他:“那水大人到底對什麼東西有興趣呢?”
水元子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他眼巴巴的看着厲風說到:“肉啊,肉啊……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他的眼裡滿是真誠,滿是殷切的企盼。似乎美食美酒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切了。
小貓重重的一拳頭‘放’在了水元子的肩膀上,甕聲甕氣的說到:“你喜歡肉?我也喜歡!你只喜歡肉麼?”
水元子乖乖的點頭,說到:“肉!”
厲風轉過了頭去,他滿臉的茫然。這水元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他的道行,起碼修煉了上千年了,可是,有這麼不懂事的修士麼?他還說他以前也在皇帝手下做過官兒的,怎麼會有這麼糊塗的官兒?除非他做的,就是那種只要吃飯,不要辦事的官兒。他還喜歡好玩的東西,這,他莫非以爲自己是個三五歲的孩童麼?
可是,他的眼睛裡面,還真的是那種頑童一般純淨、調皮的光芒啊,這,這……厲風徹底的頭大了起來,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如果他是敵人,那麼放在自己身邊就太危險了。可是如果他不是敵人,而是他的個性就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定要把他收爲自己的屬下才行啊。看他出手扔走小貓的那舉重若輕的手段,這人的道行,怕是到了深不可測的境界。
“唔,先用美食美酒試探他罷……哼,你如果真的是一個糊塗透頂的老修士,那麼你就乖乖的做我厲風的打手罷。你不是要當官麼?我封你幾十個好聽的虛銜又怎麼的?……如果你是別有用心的,故意借這樣的藉口接近我,那麼,就不要怪我厲風心狠手辣了。海外的這些修道士同時出手,哪怕你是天仙,也逃不過他們的聯手一擊罷?”
計議已定,厲風的心裡大安,他笑嘻嘻的拍打着水元子的肩膀,笑到:“來,來,這裡有一家很不錯的火鍋店,和北方的火鍋,可是各有千片啊,不試試實在是枉來了成都府了……掌櫃的,開門,生意上門了,大魚大肉的擺上,唔,切四十斤上好的雪花牛肉。”
小貓、水元子發出了同樣興奮的歡呼聲,呼嘯着衝進了店鋪,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凳子上。
厲風心裡不由得一鬆:“妙啊,看來,他是真的……真的是一個無行的修士啊!……說不定,我,我還真的找到了一個厲害的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