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我知道要你等我很不公平,但是我們都熬到現在了,沒理由不熬下去對不對?就算我人在趙梓欣那裡,但是我保證,我的心永遠在你這兒。”
紀如意不說話,將頭埋在他懷裡哭出聲音。
過了很久,感覺懷中的人已經平靜下去霍希才鬆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別老是哭,你哭一次我的罪孽感就深一度。”
說完轉身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她說:“這裡面有兩張卡,一張是這套別墅的房卡,一張是銀行卡,你陪我熬了這麼多年,這是你應得的。”霍希說完看着眼前蒼白的紀如意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趕緊改口:“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讓你過得好一點,我不想讓你再受苦。”
紀如意想了想,將信封接了過來,取出那張銀行卡遞給他:“銀行卡就免了,房卡我收下,以後見面用得着。”
“銀行卡你還是收着吧,你又沒有工作,所以。。。”
“真的不用了,算是給我留一點自尊吧。”
霍希知道她的脾氣,於是無奈地將銀行卡接了回來,雙手捧着她的臉再次親吻着,然後不捨地鬆開。
“我先走了,你要是想留在這邊過夜也可以,冰箱裡我已經買了一些吃的塞進去。”霍希拿了外套和包走出去,走至門口的時候紀如意把他喊住。
“你換車了?”紀如意看着停在外面的跑車問。
“是,剛提回來的,對了,你那輛QQ老是壞,要不要給你換一輛?”
“不用了,我念舊。呵呵呵。。。”紀如意傻傻地笑着,霍希見她這樣也沒有再說什麼,開了門出去。
霍希走後,紀如意在別墅轉了一圈,不大,二層小樓,按照紀如意喜歡的樣式買的。
臥室在二樓,走上去便見窗臺上擺着幾盆海棠花,紀如意獨自坐在地板上,看着那幾株海棠愣愣地發着呆。
齊天平疲憊地躺在酒店的牀上抽菸,襯衣解了數顆釦子,領口就那樣蔫蔫地塌着。
洗手間裡傳來潺潺的水聲,不久之後便有一個女人穿戴整齊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用怨憤且可惜的目光瞟了牀上的齊天平一眼,蹬着高跟鞋走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撞門聲將齊天平震得幾乎想跳出來,但他眼皮擡了擡,也只是耷拉着腦袋從牀上坐起來,雙掌抱着臉彷彿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手裡的菸蒂積得越來越長,總算斷裂掉到了地攤上。
齊天平掐滅煙,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Michael,幫我查下霍希成名之前的資料。”
紀如意踩着步子往小區走,見一輛法拉利停在小區門口,如此招搖的車停在平民小區門口難免招人眼球,所以她經過的時候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但就那麼一眼,之前一臉平靜的表情便變得像踩到狗屎般嫌惡。
齊天平見她那副模樣,氣定神閒地開了車門走出來。
“紀如意,真巧啊,又見面了。”
“別叫我名字叫得好像我們很熟似的。”
“都坦誠相見過了,我們還不算熟嗎?”齊天平上身半倚在車門上,眼裡玩味十足,像極一個食色成性的公子哥。
屢試不爽的無賴手段,紀如意還是招架不住,一句話就把她的脾氣逼了出來。
“都說玩一/夜/情最怕女人沾上男人,你倒好,怎麼沾着我不放了?”
“你總算看出來了,我就是粘上你了。”齊天平朝她逼近幾步,一臉無賴地注視着她的臉,眼裡像有一團火熊熊燃着。
紀如意承認,這男人笑起來是該死的蠱惑人心,勾人魂魄。
“算我倒黴,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紀如意垂着手投降,被他灼烈的眼神烤得往後連退了好幾步,差點撞上身後的垃圾箱。
齊天平很“體貼”地拉了她一把,貼近她的耳畔用輕柔蠱惑的聲音挑釁:“你很討厭我?”
“我們不熟,所以算不上討厭,只是不想見到你而已!”紀如意甩開他的手,繞過他的身體企圖離開他的氣息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