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上霜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了母校,因爲聽“地煞”的兄弟們說“地煞”現在的處境不怎麼樂觀。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好像是學生會專門針對“地煞”。她也就此事問過樓未央,但後者只是給了她一個雲淡風輕的笑容,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會好的”。她相信她,所以也沒再多問,但是出於好奇,她很想知道學生會爲什麼會這麼做,於是就來了。
莫上霜的到來,受到了除“天葵”以外所有人的歡迎。學生會雖然表現沒有多熱烈,但卻也誠摯的歡迎。
上課鈴敲響,所有人都去上課了,莫上霜則剛從變態校長的召喚中逃出來。她實在是很不懂那個變態校長到底爲什麼那麼喜歡摸她的手,以至於她洗了幾十遍還覺得髒。
獨自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看着熟悉的環境,發現自己早已不在這兒讀書了,不由得有些感嘆,她突然想到一句詩:“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哎!”她對着這熟悉的景色不由得嘆了口氣,收到哈佛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學生會改選,這些事情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但事實上卻只是昨年的事。人生其實又很漫長,漫長到就算是一秒,也會讓人覺得長久!
“喲,這不是咱們的莫老大嗎?”一個不受歡迎的聲音打斷了莫上霜的沉思。
“喲,這不是咱們的何老大嗎?”莫上霜回過頭,看見何嘉瑜從樓梯下來。
“莫老大,我以爲你去美國混了一下後能稍微潮流一點,沒想到還是沒什麼長進。”何嘉瑜可是很長時間沒有諷刺過莫上霜了,所以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何老大過獎了,我以爲我去一趟美國,回來後何老大能坦然面對自己臉上的瑕疵,沒想到仍舊用濃妝豔抹來遮醜,看何老大臉上的粉又堆厚了一層,是不是因爲毛孔又大了一點?哎呀,歲月不饒人,何老大,您老還是服了歲月的年輪吧!”莫上霜怎麼可能是一盞省油的燈,既然來者不善,她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懂什麼,這叫藝術。”何嘉瑜顯然氣到語無倫次了。
“哈哈,什麼?藝術?從您何老大口中居然能聽到藝術二字?是我人老了,耳朵不中用了嗎?哈哈~”莫上霜忍不住狂笑起來。
何嘉瑜看着莫上霜猖狂的笑,真是氣到牙癢癢。真沒想到以前輸給她就不說了,現在還輸給她,她何嘉瑜氣不過啊!正當她在原地氣到七竅冒煙之際,突然眼前一亮,像似看到救星一般。
“風,這裡。”何嘉瑜對着一個剛經過這裡的男生大喊。那個男生聽到她的呼喚,改變了原來的行程,往這邊走過來。他還沒到,就見何嘉瑜像只八角章魚似的衝過去,挽住他的手臂,撒嬌道:“風,那個醜女人欺負我。”
莫上霜停止了狂笑,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個男生。他絕對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人。他其實並沒有多麼英俊,但卻很能夠吸引人,這種吸引力來自搭配舒服的五官和全身所散發的一種氣勢,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力。這種氣勢莫上霜氣勢很熟悉,因爲江懲身上也有這種氣勢,並且強烈得多。
“莫學姐!”男生在打量了她一番後準確的給出了稱呼。
“你是學生會現任主席?”莫上霜隱隱約約的記得他。
“對,我是曲風。學姐放聖誕假回來玩嗎?”曲風走進了一步,完全不理會正粘在他手臂上的何嘉瑜。
“沒錯。”莫上霜收斂起笑容,認真的回答,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不可小視。
“江學長呢?”他又問。
“他在美國很忙,所以沒時間回來。”莫上霜簡單的回答。
何嘉瑜看着兩人聊得很投入,很是受不了,於是很不甘心的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
“風,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閉嘴!”曲風連頭也沒回,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但是卻有絕對的影響力。後者立刻閉上了嘴。
莫上霜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突然覺得很熟悉。
“學弟,這是你的女朋友嗎?”莫上霜明知故問。
“稱不上。”後者的回答很肯定。
“風,你說什麼?”何嘉瑜突然覺得面子很掛不住,她承認自己是在倒追他,而且追了一年都沒追到,但是在老仇敵面前,怎麼能說出這個事實呢?
“哼!”何嘉瑜很不甘心的放開曲風的手,轉身氣憤的離去了。
看着何嘉瑜離去的背影,莫上霜對曲風說:“對她好一點吧!她其實並不是咱們所見的這樣,她只是爲了自己的組,她骨子裡其實不賤,她只是太笨,不知道該怎麼做。”
曲風有些驚訝的看着她: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只是很遺憾,我並不是很贊同她的做法。”
“那你贊同誰的做法?”莫上霜很好奇。
“你,以及‘地煞’現任幫主樓未央小姐。”
“是嗎?”
“對!”
“那爲什麼我挺好說現在‘地煞’的處境很不好?”莫上霜很好奇。
“贊同是一回事,我身上也有身爲會長的責任。”
“怎麼說?”
“你知道,身爲會長必須讓整個系統保持平衡,而樓未央小姐表現但有才能了,以致於讓整個系統都失衡了,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親自出面來調節一下。”曲風一句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解釋。
“我理解。”
“理解就好!學姐,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學姐慢慢參觀,再見!”曲風說完轉身,稍微向他欠了欠身,轉身離去。
“再見!”莫上霜對着他的背影說道。
開會時間,莫上霜也加入了她們,只不過這次她不再是主角,而只是一個旁聽。
“樓老大,我們的形勢真的很不好,學生會連續三個月來一直針對我們。圖書館、學校食堂、學校體育館等等都找一堆理由不讓我們進,學校的總總活動總是偏袒‘天葵’,而且這種趨勢越來越嚴峻,還有繼續持續下去的跡象。”“地煞”的一個幹部級的男生向莫上霜抱怨。
“對,而且校長那邊也沒有管一管的跡象。”另一個成員也參與。
“就是就是。”衆人也開始義憤填膺的附和。
樓未央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左邊是兩個副幫主。她沒有回答,只是安靜諜着他們說。莫上霜坐在樓未央的右邊,也靜靜諜着。她不打算插手,因爲她對樓未央有充分的信任。幫內的人員也沒有跟她抱怨,她知道,他們其實也很信任樓未央。
在衆人的抱怨聲中,樓未央終於有了反應。
“我知道。”她有的只是這麼簡單的說法,“我會好好正視這個問題的。”
現場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她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他們懂樓未央,正如當初他們懂莫上霜一樣。
“你們再忍受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算是保證吧。
衆人聽了樓未央的話,總算安了心。
放學後,莫上霜和樓未央一起去了咖啡廳。
“未央,也許我多嘴了,你爲什麼要那麼堅持自己的做法。”莫上霜知道了爲什麼“地煞”會面臨如此不樂觀的形式。原來樓未央從上任以來,一直堅持把“天葵”的人往“地煞”拉,換句話說,就是一直採取各種方式讓那些成績很差的同學把成績弄上去。其實“天葵”“地煞”兩幫的界限本來就不是很清楚,因爲成績這種東西是隨時都會改變的。成績好時就進“地煞”,成績不好就進“天葵”。這是許多這個學校的“平民”所採取的方針。如果不是那種成績一直就沒差過,或是特別喜歡他們幫主的人,其實很多人都介於“地煞”和“天葵”的邊緣,也就是灰色地帶,所以只要兩方隨便一方能主動一點,把邊緣地帶的人拉過來是很容易的。樓未央就是抓住了這樣的一個主動的人。莫上霜終於知道曲風口中的“系統保持平衡”是怎麼回事了。
“不,其實我該早一點跟你說。”樓未央放下咖啡,擡起頭對莫上霜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競選幫主嗎?因爲我覺得這個學校的系統應該改一改了,我很討厭用成績來把人分成兩類,這讓很多‘天葵’成員想學好,卻又怕‘天葵’的其他成員發現,遭到欺負。而許多成績中上的同學每天都過得膽戰心驚,很怕成績下降就必須進‘天葵’。”
莫上霜靜靜諜着她的訴說,在她說完後把咖啡放下,說:
“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想到了,當初我競選學生會主席是也是爲了相同的目的,曾經有一段時間我都在爲此努力,甚至有段時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樓未央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問:
“那爲什麼沒有繼續?”
莫上霜笑了笑,回答道:
“我和你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學生會?”
“對!”
樓未央瞭解了。
“江學長對你做了什麼嗎?”樓未央知道江學長有多麼厲害,即使像莫學姐這麼優秀的人都不得不聽他的話。
“他沒對我做什麼。”只是把那張泛黃的賣身契給她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
“那你爲什麼要放棄?”樓未央很好奇。
莫上霜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等了一會兒。
“未央,你瞭解,有些事再重要也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人再重要也不是最重要的。人生在世,很多事都身不由己。”莫上霜感嘆。
“莫學姐,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事讓驕傲如此的你被江學長這麼欺壓?”
“也許,我也不知道。”莫上霜回答。
許久後,兩人誰也沒說話,各自安靜的喝着自己的咖啡。
“你呢?”莫上霜再次放下咖啡杯,擡頭問她。
“什麼?”樓未央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件事。
“那個男生。”莫上霜記得她走之前的那個晚上,樓未央接到的那個電話。
“還是那樣。”樓未央以爲自己的語氣很平常,但是她不是一個天生的謊言家,所以她的表情欺騙了她。
“那就好。”莫上霜並不想拆穿她。有些東西,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按響門鈴,傭人打開了大門,莫上霜謝過傭人,走進去,但是卻在幾步後剎住了腳。她使勁嗅了嗅周圍的空氣,突然覺得有些怪異。等等,這種味道怎麼這麼熟悉?難不成是莫上霜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因爲一個可怕的答案出現在她腦子裡。她努力環顧四周,除了沙發上的爸爸阿姨外,並沒發現其他怪異的人物。正當她以爲自己感覺出了差錯時,突然一陣魔音傳入耳膜。
“你知不知道你的動作有多傻?”
啊,果然是江懲!莫上霜在心底忍不住想瘋狂的大叫。真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她,自己纔剛剛過上一兩正常的生活,沒想到江懲又回來折磨她了。
“你不是很忙嗎?沒時間嗎?爲什麼又回來?爲什麼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是不是他?你是人是鬼?”莫上霜指着江懲瞪大眼睛大叫,完全沒顧忌到客廳裡的二老。
“怎麼?我的出現讓你這麼驚喜?”江懲看着她畸形的動作忍不住想大笑。
“只有驚,沒有喜。”莫上霜實話實說。
“你別自己騙自己了,我看你是做夢都夢到我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熊貓眼?”江懲指着莫上霜兩隻熊貓眼,硬說這是莫上霜想他碟證。
“那是沒倒過時差弄出來的,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莫上霜白了他一眼,她覺得就算真的是因爲他,也是因爲做噩夢時夢到他,所以才睡不好,絕對不可能是想念。
“本大少不用往臉上貼金都很光彩好不好。”江懲一臉不屑的對莫上霜剛纔的話發表評論。
雖然江懲說得是事實,但莫上霜真是不願意承認。
沙發上的二老看着眼前發生的事,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晚上,江懲照例睡在莫上霜房間的沙發上,就好像從未離開過這裡一樣。屋子裡很黑,只有昏暗的燈光微弱的照進屋子,兩人在各自乾的地方躺好。
“你爲什麼回來?”莫上霜問江懲。
“因爲突然覺得那些事情不重要了。”江懲回答。
“什麼意思?”莫上霜不懂。
“以後你會明白的。”江懲現在不想解釋,也不願解釋,因爲他不會讓她知道當昨天晚上自己一覺醒來發現牀上沒有她躺着的時候,突然有那麼一秒的驚慌失神,而後就再也沒睡着過。
莫上霜沒再多問,閉上眼睛,認真睡起覺來。
第二天,兩位家長都出去工作了,傭人們在各自幹着各自的事情,偌大的客廳裡就只剩下莫上霜和江懲。
莫上霜坐在沙發上拿着一本小說看得津津有味。江懲也很認真的翻着報紙,但是翻來翻去似乎並沒看到什麼重要的新聞,於是百般無聊的放下報紙,轉過頭看了看莫上霜。
“你在看什麼小說?”江懲坐到她身邊,伸出頭想一探究竟。
“《福爾摩斯探案集》”莫上霜回答,眼睛仍就沒離開書本。
“你們奴隸階級最近流行看這個嗎?”江懲無事可做,於是故意挑釁。莫上霜懶得理他,任由他在那兒自言自語。
“這個是很考智商的,你的那點智商分數還不夠我扳手指的,能看懂嗎?”江懲看莫上霜不說話,於是決定惹到底。
這次莫上霜依舊沉默。
“喂,你的主人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回答?這是一個奴隸該有憚度嗎?”江懲見她還不理他,於是很不耐煩的向她大吼。
“你能不能別這麼大聲?我的耳朵經常陶,沒有異物堵着,所以聽得到。”莫上霜放下書,很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爲。其實不止是這種行爲,他的種種行爲她都很不理解。
“你的耳朵沒什麼問題,那你剛纔是喉嚨出了問題還是神經出了問題?”江懲見她終於有反應,於是勝利的笑了。
“你的神經纔有問題!”莫上霜抱怨了一句後,接着拿起書來看。
“你還看,你的主人我這麼無聊,你不陪我玩玩,居然在那裡自己享樂,看來我有必要對你進行一次整風運動,來一次思想大掃除,把你腦袋裡那些背叛我的因子統統掃除。”江懲邊說邊把她的書搶奪過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莫上霜真的很生氣,“你神經病又發作了嗎?你說你無聊,那你爲什麼還回來?你在美國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嗎?”
“本大少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奴隸階級的村姑來說三道四的?”江懲仰起頭,一臉的不屑。
“好,我不說,那你把書還給我問吧!”莫上霜真的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在這些無聊的問題上爭論,這會讓她智商和他一樣低。
“看看,你好說不說,現在又犯,我說你是不腦袋有問題?讓我把你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江懲邊說便伸出手在莫上霜的腦袋上敲了兩下。
“哎呦,好痛!”莫上霜捂住腦袋,對他大叫:“你現在打算把我從精神折磨直接上升到體罰嗎?”
“我下手哪有那麼重?你這個村姑也太柔弱了吧!”江懲一點都不相信會痛,並且幾句說道:“看來你需要加強鍛鍊了,好,我們現在去健身房。”
“不,不要。”莫上霜聽了他的建議,一臉驚恐。
“不,必須去,走,現在就走!”江懲說完,拉着莫上霜的手臂就往門口走。
“啊,不要,江大少,你要要我的老命嗎?”莫上霜奮力抵抗,打死也不想去。可是有什麼事情是江懲辦不到的?沒什麼事情是江懲辦不到的。莫上霜已經預料到自己將有幾天時間躺在牀上。悲慘啊!
健身房內,莫上霜累到要死要活的,整個身體就差點粘到跑步機上,而江懲還居然在一旁邊跑邊用很輕鬆的口命令道:“快點,接着跑,你這個樣子要怎麼服侍你的主人本大少爺我?”
莫上霜連瞪他的力氣也沒有了,所以任憑他在那兒鬼叫。
“好,時間夠了,來,我親愛的妹妹,咱們去下一項——舉啞鈴!”江懲說完,不由分說的把莫上霜往啞鈴處拉。
此時的莫上霜已經累到連放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江懲把她像塊海綿一樣到處拖。
天啦!誰來救救我啊!莫上霜在心裡哭叫。對於一個從小到大體育就沒及格過的人,這麼強烈的運動不是要她的命嗎?還好“地煞”的成員不在這兒,要不然她在衆組員心中完美的形象就此畫上污點,這一輩子都難翻身了!
莫上霜渾身無力瞪在一個奇形怪狀的健身器材上,她覺得自己活着真痛苦。在莫上霜眼裡,一切健身器材都是奇形怪狀的,那些喜歡健美的人都是超人。她莫上霜什麼都懂,但是在健身方面來說,處了跑步機以外其他的她都叫不出名字。
“不要偷懶,快點起來,接着練!”江懲很有精神瞪在莫上霜旁邊練着臂力。
莫上霜現在不是沒力氣理他,也不是懶得理他,而是不屑於理他。她很舒服瞪在自己身下的那臺機器上,很舒服的睡了起來。
“喂,小奴隸,快起牀,你的主人在命令你!”江懲還在叫,完全沒理會健身房裡其她女生投來的愛慕的目光。
這次莫上霜已經完全了睡眠狀態。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江懲終於鍛鍊完了,準備回家。正當他把額頭上的汗擦完,準備去叫到現在還在安睡的莫上霜,卻被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擋住了。
“帥哥,介不介意一起去吃個午飯?”一個長相可以的女生大膽的向江懲搭訕。
江懲沒心思理她們,因爲他現在只想去把自己的奴隸叫醒,然後去吃午飯,因爲他真的餓了。而且看莫上霜做夢時的表情,也可以肯定她也餓了。
“帥哥,別這麼酷嘛!就一起去吃個飯。”另一個女生也率領這其她三個女生上來。
江懲很不耐煩的看着眼前這一堆人,真有打人的衝動,但介於這裡是公共場所,他還是忍住了。
“美女們,抱歉了,我的女朋友在等我,我沒時間跟你們耗。”
江懲說完,繞過美女們,朝莫上霜躺着的地方走去。
江懲穿好蓋在莫上霜身上的大衣後,抱着累到睡着的莫上霜往健身房門口走去。留下身後一堆人豔羨的目光。
莫上霜很困難的睜開眼,翻了個身。
“哎呦!
莫上霜叫出了聲。她覺得自己全身像散架一樣帝。疼到動一下都會痛。
“你叫什麼?”江懲的聲音突然傳進她的耳朵。
“慘了!我失明瞭!”莫上霜突然又大叫。
“失明?”江懲的聲音越來越近,並且還伴隨着走路的聲音。
“對啊!我看不到你!”莫上霜的眼前一片漆黑。
“傻瓜,那是因爲現在是晚上,燈都關了!”江懲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哎呦!別敲,都給你敲傻了!”莫上霜的手臂已經痛到不能正常捍衛自己的腦袋了。
“你本來就很笨好不好!”江懲不屑的在她耳邊說着。
“那我們現在在哪裡?”莫上霜對睡之前的最後一點記憶停留在健身房那個人間地獄。
“牀上!”江懲難得很老實的回答。
“誰的牀上?”莫上霜接着問。
“你今天有這麼累嗎?累到都變傻了!當然是你的牀上啦!”江懲邊說邊翻身。
“我的牀上爲什麼有你?”莫上霜之所以問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知道這個。
“我當然是來睡覺的,不然我要幹什麼?”江懲在黑暗中不懷好意的笑了。
“我是說爲什麼你會在我牀上睡覺?”莫上霜很激動的吼出來。
“因爲我喜歡啊!怎麼?你這個奴隸有意見嗎?”江懲在黑暗中看着莫上霜,又笑了。
“當然很有意見!”莫上霜強烈的說道。
“你有義務保留你的意見!”江懲轉過身,平躺着。
“你不會今晚就睡我的牀吧?”莫上霜的語氣是害怕。
“不對!”江懲語氣肯定。
“那就好!”莫上霜總算放下了一顆心。
“不是今晚,是以後都要和你一起睡!”獎懲口氣輕鬆的說道。
“不,我強烈反對!”
“反對無效!”江懲一口否決!
莫上霜氣結,她知道多跟江懲說也無益,於是使出吃的勁兒轉過身,扯痛了全身的肌肉,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別翻身,不然痛死你沒地方埋!”江懲知道她全身痛,所以很好心的建議道。
莫上霜沒有理他。因爲她真的很生氣。平常江懲怎麼折磨她她無所謂,但是誰在一起,這麼大一件事,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她雖然很隨便,但不還不至於連這點都不顧及。她跟江懲是兄妹,但是卻沒有血緣關係。況且江懲和自己都不小了,她怎麼回不知道這種事是不被允許的。其實在江懲開始和自己睡在同一間房的時候,遲鈍的她還是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兩人睡在一張牀上。但是種種對江懲的不滿讓她很難接受這個情況。她不想什麼都被他操控着,而這麼多年來,自己唯一自由的時候就是在牀上,現在,江懲連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都不肯留給自己。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