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禮服坐在牀上,看着鬧鐘裡的時間,才6點30。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爲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站起身來,打開房門,走下樓,發現江懲已經穿上衣服坐在沙發上看着雜誌,聽到腳步聲,放下雜誌看着她。
“看什麼?我又不是商品。”她白了他一眼。
“你真是沒身材!”江懲看了許久後給了這麼一個令人吐血的評價。
“我又沒說我的願望是當模特兒!”莫上霜懶得理他,自己坐在沙發上。
不過江懲穿起白色的襯衫倒是蠻吸引人的,搞得莫上霜的眼睛不由得往那邊瞟。
你在發神經嗎?有什麼好看的。莫上霜罵着自己,並且使勁兒敲敲自己的腦袋。
“呵呵呵~~~”江懲看着她傻不啦嘰的動作,不由得笑了。
“笑什麼,江大少!”莫上霜沒好氣地問。
“沒什麼!”江懲收斂起笑容繼續看雜誌。
沉默充滿了房間,傭人們各自幹着各自的事,不敢過來打破他們之間的沉默。許久之後,
“嗯,你…”莫上霜又瞟了江懲一眼。
“什麼?”江懲沒有放下雜誌也沒擡頭問。
“你…你可不可以把你胸前的那兩顆釦子扣起來?”莫上霜就是因爲這個才使勁兒往那邊瞟的,沒辦法,從來沒看過。
“哦,爲什麼?請問我扣不扣有干擾道你嗎?小奴隸!”江懲較有興趣的看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莫上霜。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變態主人!”莫上霜說完把頭扭開了。
“小姐,時少爺來接你了!”傭人的話彷彿拯救了莫上霜。天哪,我親愛的的時大哥,你就是我的救星。莫上霜邊衝出門邊在心裡感謝着時文彥。
車裡,一片沉默。
莫上霜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腦袋進水了,纔會不由自主地使勁兒瞟着兩個男生的胸膛。
“你怎麼了?”時文彥發現了莫上霜的不對勁兒。
“嗯,沒什麼。”她總不可能告訴他她覺得他的身材很好吧,如果說了臉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時文彥和江懲穿着同樣的白色襯衫,黑色褲子,但兩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個張狂,一個斯文,但是同樣致命的吸引人。天哪,這是個什麼年代?莫上霜一邊責罵着自己的好色,另一方面又不由得感嘆着自己身邊的非人類真多。
“你爲什麼打自己的頭呢?”時文彥看着莫上霜怪異的動作,不由得關心的問。
“嗯,沒什麼,你…”莫上霜撇過臉看着窗外卻對時文彥結巴的說。
“什麼?”時文彥邊開車邊看着莫上霜的側臉。
“你可不可以把你胸前的那兩顆釦子扣起來?”莫上霜覺得車廂裡太熱了,看看反光鏡,整張臉比西紅柿還紅。
哦!原來她也會臉紅啊!時文彥暗自笑着。
“怎麼?太難看了嗎?”時文彥忍不住笑。
“不是不是,是….”莫上霜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什麼?”其實時文彥也不是什麼好人。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莫上霜實在難以啓齒。
時文彥原本酷酷的終於還是忍不住泛起了笑。
經過十幾分鐘的忍耐,莫上霜終於熬到了學校,在第一秒衝下車,往學校衝去。
等一下一定要離他們遠遠的,莫上霜想。
晚會開始,先是江懲他們四個發言,然後就是沒完沒了跌舞,最後是放煙花。
“感謝母校對我們的栽培,謝謝…”臺上的江懲在做着演講,臺下的女生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尖叫,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男生中最後一個時文彥講完。莫上霜看着這種情況,完全不在乎自己走上去會不會是噓聲一片,反而和前三位一樣空者手走了上去。
臺下的人看着她,表情各不相同,“天葵”幫在幫主的帶領之下開始噓,“地煞”幫的人則已經自發的開始哭了起來,那哭聲之大,把臺上的四個人都嚇了一跳,其中有一聲是哭得肝腸寸斷似的,衆人望過去,原來是校長正手拿手帕在牆角揹着同學們,哭得認真。
“呃!兄弟姐妹們,別哭這麼悽慘嘛!我還沒死。”莫上霜是被這陣勢給嚇到了。
“兄弟姐妹們,我走後你們記得要好好聽幫主的話,副幫主要好好的輔佐幫主,以前我身邊的人也請你們幫我好好照顧‘地煞’幫,幫內兄弟姐妹要團結友愛,要和‘天葵’幫的人好好相處,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放心,我會回來看你們的。”莫上霜做着最後的道別加叮囑。
“幫主,記得常常回來看我們!”臺下有人叫着。
“好啦!別哭啦!都幾歲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莫上霜安慰着臺下的人,並發現何嘉瑜在瞪她,於是她抽了個空瞪回去。
晚會開始了,莫上霜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用刻意理他們遠一點,因爲他們在宣佈晚會開始都得下一秒就被衆女生邀請跳舞,並且被圍的水泄不通。於是莫上霜就很放心的拉着樓未央在一旁的角落裡跟她講當幫主的極大注意事項。
“我跟你說,當了‘地煞’幫幫主你一定不能沒梳頭就上學,不然會被‘天葵’幫的人笑,還有何嘉瑜這個人愛用尖酸刻薄的聲音說話,所以你最好別被她發現自己的秘密,否則滿城皆知,不過如果被知道也無所謂,她說的時候你就當做狗吠,別理她。”莫上霜苦口婆心的教導着。
“我知道了,老大。”樓未央點點頭。
“那就好,我看你文文弱弱的,好像受不了什麼打擊似的,不過看人不能看外表。”莫上霜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一陣優美的音樂聲突然從樓未央的口袋裡傳出來。
“老大,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喂!我是樓未央。”樓未央對莫上霜抱歉的笑笑,莫上霜點點頭。
“我在參加我們學校的舞會,你呢?在哪裡?……什麼?你又去酒吧嗎?……我和我們老大在一起……你放心,女的……你,你旁邊有女聲……”樓未央的眼裡忽然閃過一絲悲哀。
“你朋友的女朋友?……噢!……我沒有誤會,我……我相信你…好,你別喝太多酒…舞會結束後?不,我要回家,不能來……我爸爸媽媽會擔心的…不,不,那好吧,我在你家門口等你…你別喝太多酒…好,再見!”樓未央掛了電話,然後眼神呆滯的看了看已掛的電話。
“怎麼?男朋友?”莫上霜看着表情奇怪的樓未央,輕輕地問。
“不,不算吧,我還在追他!”樓未央放好電話,勉強的笑笑說。
“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這樣的事,我喜歡,小女子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莫上霜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一套謬論,安慰着樓未央。
“他是一個很驕傲又很自卑的人,他總是會有云淡風輕的笑容,所以我總是抓不住,誰都抓不住他。”樓未央眼光很散,有些癡癡的說。
“我懂!這樣的男生會傷害你的!”莫上霜凝視着樓未央的臉,用淡淡的卻很真誠的語氣說。
“我知道。”樓未央的嘴角有一絲苦笑。
“小女子要懂得放棄!既然努力也沒結果就要懂得放棄,畢竟你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不是任何事情都能辦到的。”莫上霜的話是說給樓未央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知道,我想我會這麼做的。”樓未央的眼裡散發着淡淡的堅強的光。
“有機會來美國吧,我歡迎你!”莫上霜笑笑拍拍樓未央的肩膀。
“好!”樓未央轉過頭來對莫上霜一笑。
“他們說我們兩個有點像,我終於有點覺得!樓老大!”莫上霜笑。
“我也是。莫老大!”樓未央也笑。莫上霜和樓未央邊說邊笑着往舞池旁邊的餐點去走去。餐點攤上放着許多東西,什麼水果啊糖果啊點心啊等等,還有許多種類的酒,這恐怕是這個學校建校以來最奢華的舞會了,要知道本校校長愛錢的嗜好那是在教育界響噹噹的。
“未央,要不要來一點紅酒?”莫上霜問政在一旁選吃的東西的樓未央。
“我不喜歡喝酒,老大!”樓未央抱歉的笑笑。
“你不妨嘗一嘗,和可樂一起喝,不會有多大的酒味,什麼都是需要常試的。”莫上霜遞給她一杯加了可樂的紅酒。
“既然老大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推辭了!”樓未央笑笑接過酒杯。
“老大。”樓未央看着舞池旁邊坐在那裡喝飲料的江懲,和着紅酒叫莫上霜。
“嗯?”
“你跟會長是什麼關係?”
莫上霜沒有回答,好久以後才淡淡地說:“他是我的哥哥。我爸爸和他媽媽在幾年前結了婚。”
“哦!遇上這樣的人,你可要小心那!他我還能應付,大不了就放手,不過我看江會長可就不怎麼好應付了。”樓未央說。
“沒什麼!爲保護我愛的人,必要的時候我會跟他達成某些協議,畢竟他現在要的我給的起,並且也不怎麼在乎,不過如果太過份我會適當爭取我的權利的!”莫上霜的眼裡是肯定的光芒。
“老大,我發現我們很適合做好朋友!”樓未央看着莫上霜,笑着說。
“對,爲我們新建的友誼乾杯!”莫上霜率先舉起酒杯。
“乾杯!”
遠遠的,時文彥和江懲看着這邊。高越精力充沛的從舞池裡走了過來,滿頭是汗。
“我說,我們來點刺激的,老是跳交誼舞也太俗了。”高越已經跳了5只交誼舞了。
“好啊!”江懲原本懶散無聊的眼裡突然冒出了振奮的光芒。
“等一下,我的追求者還沒找我跳舞呢!懲,她的第一隻舞是你還是我?”時文彥看着江懲,笑問。
“她這個人都是我的,你說是我的還是你的。不過我想跟你公平競爭一次。”江懲邊說邊站了起來。
“怎麼?又是打架嗎?”時文彥也站起來。
“不,拋硬幣!”江懲說完從口袋裡拿出硬幣對時文彥笑。
“好!我們走!”時文彥說完就往莫上霜所在位置走去,江懲和高越也隨後走了過去。
莫上霜正和樓未央了得開心,看到他們三個走過來,突然背脊冒冷汗,寒毛聳立,覺得肯定有什麼災難降臨,於是拉着樓未央準備溜走。
“等一下!”江懲在她轉身之際叫住了她。
“幹什麼?”他親自來找她準沒什麼好事。
“麻煩你幫個忙!”江懲笑得很陰險,讓莫上霜的背不由自主地冒冷汗。
“江大少讓我幫忙是我的榮幸,請開尊口!”莫上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們想用拋硬幣的方式來決定你的第一隻舞是給文言還是我,由於這和你有關係所以決定讓你來拋。”江懲說的非常輕鬆,輕鬆到莫上霜只想衝過去把他嘴角的笑給扯下來。
“江大少,你確定你沒有神經病史?”莫上霜很生氣,想想有哪個人被當成商品由概率的大小來決定給誰而不生氣的?
江懲笑笑,說:“我沒有,怎麼,你不肯嗎?”
莫上霜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江懲附在她耳邊,小聲地帶着猙獰的笑對她說:“你忘了那份協議嗎?”
莫上霜覺得江懲就是法西斯轉世。
“好,把硬幣給我吧!”莫上霜認命的伸出手。
“我要數字。”江懲帶着勝利的微笑遞給她一枚硬幣。
“那我就國徽吧!”時文彥說。
莫上霜接過硬幣,往天空拋了上去。莫上霜希望這枚銀幣等一下是立起來的。但是很遺憾,硬幣落地,是數字。噢!我奠那,天要亡我啊!莫上霜哀嘆!
“我太有榮幸了,能請到我們偉大的‘地煞’幫前任幫主跳舞。”江懲猖狂的笑了起來。
“別笑了,牙都掉了!”莫上霜瞪着他變態的笑容,心裡真是爲自己悲哀啊!不過想想也沒關係啦,反正自己這個人都賣給他了,這種事遲早會發生的,以後指不定還會在哪種場合看到他類似的變態的笑,還是儘快適應吧!
舞池裡就兩個人在跳舞,我們偉大的前任學生會會長和“地煞”幫幫主,舞池周圍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舞池裡的兩個人,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歡呼、有人默默無聲。
要說嫉妒,恐怕在場的女生沒有誰的牙磨得比何嘉瑜響了。
“那個沒身材,沒相貌的醜人,這是老天不長眼嗎?”何嘉瑜心情簡直差到極點。
“喂,何老大,你說話最好小聲點,自己沒本事讓江會長找自己跳舞,又何必罵別人?真是個可憐的人,也不找一找自己身上的缺點,還好意思說我們老大?”有人用懶懶的口氣對何嘉瑜的行爲進行批評。
何嘉瑜轉過頭,是新任“地煞”幫幫主樓未央。
“你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何嘉瑜氣急敗壞,這個人說她的口氣簡直和舞池裡面那個醜人一摸一樣,天啦,上天真實不長眼,還沒送走那個仇人,又來一個新的。
“憑什麼?我們美麗的何老大,現在我們的地位可是平起平坐,我們老大剛剛教育我們叫我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私下裡又告訴我人若犯我定不饒人,何老大,我們老大並沒有得罪你,又不是她主動去找江會長跳舞的,你怨她有什麼用?要怪就怪你們男朋友,或是,你自己!”樓未央說完笑着帶着“地煞”幫的人走了,留下何嘉瑜獨自在原地跳腳。哎,看來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身後的芒刺還沒拔,眼中又冒出顆釘。我招誰惹誰了?我們的何老大感嘆着!
“喂,跳舞的時候要看着舞伴。”江懲提醒着眼睛盯着場外的莫上霜。
“哈哈,看來我沒選錯人。”莫上霜看着在舞池旁邊跳腳的何嘉瑜以及帶着勝利微笑走開的樓未央,不由得開心的笑了。
“你說什麼?”江懲挑眉。
“你看你女朋友被氣得要中羊癲瘋了!”莫上霜笑。
“我有女朋友?”江懲的口氣是疑惑的。
“啊,你不記得了嗎?我們的何老大啊!”莫上霜看着他好心滇醒。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經常在我耳邊嗡嗡叫!”江懲的話讓莫上霜想爲何嘉瑜吐血。
“妹妹,你要當心了!”天外飛來一句話。
“什麼?”莫上霜疑惑。
江懲停下了動作,把手舉到天空打了個響指。然後音樂聲變了,是震耳欲聾的富有節奏的音樂。
然後時文彥和高越走近舞池,高越拿着話筒對舞池周圍的人說:“交誼舞有什麼好玩的,街舞不是更好玩,今天不管會不會跳,都要把身體動起來,不然我們可是會失望的哦!”說完便把紮在褲子裡的襯衫扯了出來,對時文彥和江懲笑了笑,三個人便開始跳了起來,動作既整齊又帥氣,引得周圍的女生一陣尖叫,於是更多的人跑進了舞池,開始搖擺起身體,整個舞池就是尖叫聲與扭動搖擺的身體。莫上霜一個人傻愣在那兒,還沒反應過來。
天啦,我不會跳街舞!莫上霜哀嘆!她站在衆多人的中間,就看着江懲、時文彥、高越帥氣的在搖擺着身體,什麼前空翻,什麼雙手撐地腳在跳得動作都做出來了,那架勢簡直不知道迷死多少女生。莫上霜站在他們旁邊真的覺得自己多餘,好久之後才覺得自己因該離開,於是就轉身,不過還沒來的及轉身就被江懲拉了回來。
莫上霜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江懲給晃出神經病了,他自己跳就不說了,還非拉着她,她又不會跳,又怕踩着他的腳或是手,所以自己的動作別提有多畸形。
“跳啊!這樣不是很好玩嗎?”江懲抽空附在莫上霜耳邊語帶笑意的說。
“那也要我會跳啊!你放開手好不好,我等一下踩着你的手或腳那不是又要和你籤個什麼協議!”莫上霜覺得自己這輩子遇上江懲這麼一號人,簡直倒了八輩子黴。
“如果你不跳我就要你籤協議!”江懲威脅着,嘴角是莫上霜最痛恨的猙獰的微笑。
“算了,你還是讓我籤協議吧。”莫上霜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能讓我們江大少想通過籤協議的方式擁有的。
“這可是你說的!”江懲嘴角又是勝利的笑容。
就這樣,晚會在江懲他們瘋狂的舞蹈當中結束了。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拖着被江懲晃得疲憊不堪的身軀,莫上霜第一次坐進了江懲的車裡,一進車就倒頭睡死,任憑江懲怎麼叫都叫不醒。
江懲精力充沛的駕着車往家駛去,並不時轉過頭看看身邊這個睡相比豬好不了多少的妹妹,嘴角不由得上翹。突然,一個念頭閃進了他的腦袋。
“啊!救命啊!”莫上霜被突然而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驚醒,環顧四周,發現是在江懲的車內,還看到駕駛車的江懲在得意地笑着,於是不由得冒火:“你神經病啊!音樂聲開這麼大幹什麼?”
“怎麼?你有異議?我的小奴隸?”江懲挑眉,不可一世。
“老大,我哪敢,不過你可不可以把音樂音調小聲一點,我感激不盡!”碰上這樣的惡魔,她莫上霜認了。
江懲關掉了音樂,回過頭看着莫上霜,挑起嘴角:“我看不慣我在幹事別人在休息,懂嗎?我不願爲誰服務,只想要別人爲我服務!現在爲你服務是沒辦法,因爲你不會開車,但是爲了補償我的勞動,所以還請你這個妹妹陪哥哥我一起勞累一下!”
天啦!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自私的人啊!
於是莫上霜這天帶着前所未有的累回到家,匆匆的衝了個涼,然後倒牀而睡死,也顧不上在沙發上看着她那副慘象笑得別提多開心的江懲。
機場,一堆送行的人把入口堵得水泄不通,站在最前面的是四個人的爸爸媽媽,正拉着自己的孩子在一旁叮囑着。
“霜兒,在那邊要好好學習,也別太累着了,有什麼事就找哥哥們幫忙,你這孩子,從小就很懂事,不過懂事可不是什麼好事。”莫優逾拍着女兒的肩膀,眼中流露出擔心。
“放心啦!我會好好保重的。”莫上霜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懲,你要好好照顧妹妹,知道嗎?有空我和叔叔會來看你們的。霜兒,有事就找懲,他是你哥哥,麻煩他是應該的。”連蓮叮囑着江懲與莫上霜。
“阿姨,放心吧,就算我不麻煩他他也會主動讓我麻煩的。”廢話,如果不麻煩那麼那張賣身契不就白簽了。
“什麼?江懲是你哥哥?”好友林綺珊合李蓮語和周圍同學一樣驚訝。
“沒錯,我是她哥哥!”江懲笑。
“你怎麼沒跟我們說過?”林綺珊抱怨。
“有個這樣的哥哥讓我不好意思說。”莫上霜看了看笑得很猖狂的江懲,對好友解釋。
“怎麼?我就這麼讓你難以啓齒?”江懲挑眉。
“沒有,大哥,您誤會了,我是說您太優秀了,讓小妹我很自卑。”有江懲這種人當哥哥,還不如不說,免得以後他做了什麼壞事丟自己的臉。
江懲不置可否的笑了。
“‘地煞’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在那邊等你。”莫上霜拍着樓未央的肩,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放心吧,老大!”樓未央笑。
“珊珊,蓮蓮,以後‘地煞’的事你們就多幫幫未央吧!”莫上霜拜託着兩位好友。
“放心吧!”兩位好友異口同聲。
“還有你們,多操心了!”莫上霜對着樓未央身旁的兩位副幫主交待着。
“好!”兩位男生答應着。
“你很雞婆!好像他們的媽媽!”江懲看着莫上霜沒完沒了的交代,不耐煩的插嘴。
“你以爲誰都像你這樣!”莫上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哦?像我怎樣?”
“像你一樣變態!”莫上霜說完就轉過身,對這爸爸媽媽做最後的交待。
“爸爸,我走後你要好好照顧阿姨,不要再因爲畫畫而忽略了身邊的人。”莫上霜蹙眉,眼神帶着悲傷。莫優逾微笑,點頭。
“阿姨,我爸爸就拜託你了,他如果畫畫畫到走火入魔,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來教訓他!”莫上霜一副媽媽桑的樣子。
“放心吧,他走火入魔,我就跟他一起走火入魔!”連蓮笑。
“那我不是更放心不下。”兩個人一起走火入魔,那還得了?
不遠處,時文彥和高越被叮囑完後走了過來。
“怎麼樣說完沒有?”時文彥問莫上霜。
“差不多了!”莫上霜回答。
“還好差不多了,你真像一個老太太!”江懲說完轉身往登機口走去。
“好了,大家再見!”莫上霜跟大家揮揮手,轉身和時文彥高越一起往登機口走去。
“老大,再見!”身後傳來“地煞”兄弟姐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