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裡很靜,因爲江懲的家和時文彥、高越家都是有錢人家,所以他們坐的是頭等艙,託江懲的福,莫上霜也享受了一番頭等艙的待遇,其是頭等艙和經濟艙沒什麼大的區別,不過空間大了點,唉,有錢人都喜歡花冤枉錢!。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
“在想什麼?”旁邊的江懲看着她邊搖頭邊嘆氣,不由得問。
“沒什麼!”莫上霜搖頭。
“你冷不冷?”前面的時文彥轉過頭,一臉關心的問她。
“沒有啊,不冷!”莫上霜笑着感謝。
“不,你冷,空姐,給我一條毯子。”江懲二話不說就叫住了空姐。
“我是真的不冷。”莫上霜莫名其妙。
“我說你冷你就冷,來,乖,蓋好,母親大人交待我要好好照顧你。”江懲從空姐手中接過毯子,不由分說地蓋在一臉茫然的莫上霜身上。
“我不冷!爲什麼要蓋?”莫上霜掙扎。
“因爲這個。”說完江懲一臉陰笑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紙。
“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哪有人把這個隨身帶在身上的。”莫上霜說完沒有掙扎,轉過頭,閉上了眼佯裝開始睡覺。
真是變態,誰會把賣身契隨身帶在身上的,天,原來一個人可以變態到這種地步!如果詛咒的話可以實現,恐怕江懲現在連骨灰都沒了。
完全陌生度國度。漫步在馬薩諸塞州的查爾斯河畔,看着周圍的陌生的臉龐,金髮碧眼,笑容明媚,莫上霜只覺得陌生。報名工作都已做好了,再過十幾天就開學了。馬薩諸塞的傍晚很美麗,漫步在河邊,她有些流離失所的感覺。江懲和時文彥、高越不知道在忙點什麼,早出晚歸的,她自己一個人呆在寬敞豪華的錯層公寓裡也不知道幹什麼,所以就自己出來散步。在還沒來這兒之前,江懲他們就已把住處安排好了,是一間錯層的公寓,他們四個住在一起,每人一個房間並且都在樓上,樓下是客廳和廚房以及兩間浴室還有一間鋼琴室,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沒有了幫派之間的鬥爭,沒有了“地煞”幫的小鬼們打擾,她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坐在河畔邊,現在那邊應該是早上八點多,打個電話過去吧!想着,莫上霜便拿出了手機播了號碼。
嘟嘟嘟的響聲連續響了好多遍,無人接聽,因該是在睡懶覺吧,畢竟現在是暑假。那打給爸爸吧。
“喂!”是莫優逾的聲音。
“爸爸,是我!”莫上霜看着河上的帆,嘴角帶着微笑。
“哦,霜兒啊!我們現在正忙着給你阿姨畫像呢,她一大早就吵着叫我給她畫像,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問問你們好不好,那你畫吧,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
呆呆的看了電話好久,涼涼的河風拂面,撩亂了她的發,也給這個響帶來了絲絲的涼意。看着身旁的一個個高挑的身影閃過,她不由得再嘆一口氣。
不用在爸爸面前裝開心,不用在同學面前裝快樂,也不用面對江懲挑釁或看穿心思的目光,她真的開始覺得生活很無聊。不過也終於擺脫了那種看似快樂的生活,不用再爲別人的感受而活,可真是因該讓自己放鬆一下,不是嗎?
“媽媽,我爲什麼突然會覺得空虛?”望着江面,她語言中有些無奈。
愣愣的看着江面好久,直到夕陽已下山。街燈已亮起,她站起身來,往住處的方向走去。美國是個不夜的國家,這座城市也一樣,忙碌了一天的人們也開始出來散散步,一羣孩童滑着滑板在河岸上開心的奔馳,當然也少不了一對有一對的情侶在街邊河畔邊相擁而吻。
走到一棟公寓的樓下,預備按電梯,電話聲卻響起。轉身站在一旁,爲後面的人讓道。
“喂!”還是不習慣用英文打招呼。
“你在哪裡?打電話到公寓怎麼沒人接?”是江懲的聲音。
“我去河邊散了散步!”對於自己的主子,必要時還是說說實話,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出來吧,我在查爾斯餐廳,我在這兒等你!”不先問問她吃飯沒就直接下着命令。
“好吧!”她覺得沒理由拒絕。
“打出租車時小心點!少了個奴隸我是沒什麼關係,但是你爸爸可是會痛不欲生的,到時會影響我母親大人的情緒,我也不會好過!”電話那頭傳來的話讓莫上霜不由得皺眉,如果去掉後面的話,只要第一句,她是很樂意聽的。
“爲了我主人的生活,我會小心的!”她面無表情的說完,然後不等那邊傳來刺耳的笑聲就使勁兒關了電話。
唉,我可憐的電話,委屈你了!莫上霜真的覺得自己對電子事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走出公寓,隨街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然後車子就往那個方向疾馳而去。
還沒下車莫上霜就看見查爾斯餐廳精緻的門邊有一位東方搶眼的帥哥在百般無聊的靠在柱子旁,等着人,並且對周圍人驚歎的眼光完全沒反應。
莫上霜付了錢下了出租車,不遠處的江懲停在原處,看着她,臉上帶着一貫的微笑,衆人好奇的看着他看的方向,只看見一個長相很平凡的東方女子。
“你在不來我就要聯繫FBI了。”江懲仍舊靠在柱子上,看着往他走過來的莫上霜。
“聽了你這句話我覺得當你的奴隸還真是幸福!”莫上霜懶得理會他討人厭的笑。
“那時當然!好了,我的奴隸,我們去吃飯吧!你不用謝主隆恩!”江懲邊說邊和她並肩走進餐廳。
“算了吧,我完全沒有這個打算!”莫上霜沒對他笑,現在在這個沒幾個人認識的國度,她沒必要擔心爸爸認爲他們兩個兄妹不合而自責或傷心,所以也就沒必要對他笑。
但是江懲不同,江懲一直就是一個帶着微笑的男生。這種微笑在不認識或不瞭解他的人看來是溫柔,美麗的,所以很容易讓他莫名其妙的吸引一羣又一羣的狂蜂浪蝶,但是在莫上霜看來這種微笑卻是一種陰險狡詐的恐怖表情,所以她對他一直沒什麼好感,每次看到他笑得很認真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打冷顫。
坐在餐廳大廳的靠窗旁的桌子邊,莫上霜任憑他點菜,而江懲也沒問她的意見,自作主張的在那裡點的痛快。
“你點那麼多菜吃的完嗎?”莫上霜在侍者走後問他。
“誰說要吃完?”江懲看着她還笑。
“你不知道非洲人民很可憐嗎?你不知道即使是現在的中國還是有很多人在餓肚子嗎?你不知道就是在美國也有很多人因爲吃不上飯而餓死嗎?”莫上霜面無表情的說着,然後橫掃一眼整個大廳,發現過多的女性同胞在往這邊看,一部分看他,另一部分在瞪她。
“我知道啊!但是我們又不是他們!”江懲毫不介意的微笑着看着莫上霜,用熱帕子擦着手。
“如果有一天你變成那樣呢?”莫上霜很看不慣他的笑容,她覺得他這輩子就沒真正笑過。
“永遠不可能!”他的口氣很肯定,也很驕傲。
她是相信他沒這麼一天,但是她還是不忍心浪費這麼多菜。於是一賭氣,她便開始在餐桌旁開始唸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江懲看着她,笑得很無奈,於是轉過頭,百般無聊的等着飯菜,順便把那些瞪着莫上霜的自己的愛慕者瞪回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莫上霜接着念。
“來這邊還習不習慣?”找個機會打斷她的唸經,他可不想在吃飯之前一直聽她念,她不覺得嘴酸,他還覺得耳累。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她沒理他,接着唸經。
“你要不要輛車?美國的車很便宜的。”他彷彿沒聽見,自顧自的說着:“不過你不會開車,真遺憾!”
“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復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聽其相顧言,聞者爲悲傷。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飢腸。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桑。吏祿三百石,歲晏有餘糧。”她沒搭理他,繼續唸經。
不會吧,連《觀刈麥》都背出來了?江懲苦笑。
“你覺得等一下吃完飯去看看電影怎樣?”江懲不死心。
“遍身綾羅者,不是養蠶人。”不理他。
“你是不是打算連飯都不吃?就這麼背一個晚上?”江懲無語。
“天旱農夫盼春雨,淚眼望稻穀......”
“你不會覺得嘴很累嗎?”
“衙齋臥聽簫簫竹,疑是民間疾苦聲......”
“你可不可以不念了?乖!”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連《離騷》都背出來了,接下來要背什麼?
“心中爲念農桑苦,耳裡如聞凍飢聲.......”
這不是白居易的嗎?
“好了,你別背了!Waiter!”江懲覺得自己的耳朵一直在鳴叫,他知道她有多耐心,算了,這一回合算她贏,下次吸取教訓。
抱歉的對侍者笑着取消了大部分的所點的餐,還好還沒做幾道菜,不然他敢肯定她會拉他留到這裡吃到天亮。
“ok!youwin!聯合國不找你去當秘書長簡直太可惜了!”江懲再一次見識到她的厲害!
“如果你不點那麼多也就不用聽我念經了,搞得我的嘴唸的好酸。”她瞪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
“你也會覺得嘴酸?”江懲覺得她真是搞笑。
“廢話!我又不是神仙,你念那麼多詩句試一試!”沒心思理會他,她把頭轉到一旁。
侍者端來了他們所點的餐。莫上霜毫不猶豫地拿起了刀叉開始在牛排上割割割,然後很不淑女的叉了一大塊已熟的牛排塞進嘴裡。她可不是一般的餓,先別說中午吃的是泡麪,沒辦法,他們三個男生不在家,沒人做飯,所以只好吃泡麪,再加上剛剛的唸經,消耗了她過多地能量,所以在肚子沒禮貌的抱怨之前先把空城裡塞點東西,免得到時唱空城計,那臉就丟大了!
江懲倒是吃得很紳士,一塊一塊的小心的割着,邊割邊看對面吃得很不淑女的莫上霜,嘴角掛着一貫的笑。
“你看什麼?”這人有病嗎?吃飯都不放過她。
“你中午吃的是什麼?”江懲明知故問。
“要你管。”她沒理他,繼續吃飯。
“你是不是吃泡麪?”江懲笑得很狡猾。
“你管我吃什麼,有空管我還不如管管你自己的牛排,你不吃我可是要吃咯!”莫上霜沒發覺自己的臉紅了。這有什麼嘛,他早就知道她不會做飯啊!又不能怪她,她也很努力的去學過做飯,可是天生就對廚房的事少根筋,不論做什麼都不是人敢吃的,哪像他,明明是大少爺卻什麼菜都會做。別說他,連時文彥和高越做的菜都比她強,她就只會把米放進電飯鍋裡,然後按開關開始煮。丟臉啊!衆多女性同胞,我莫上霜對不起你們。
江懲就盯着她直笑,沒說話。
“喂!你別笑得這麼變態好不好?會影響我的胃口。”莫上霜拿着叉了塊牛排的叉子正欲送往嘴裡,看是看着江懲笑得很奸詐,所以不得不讓她停下要吃的動作,好好提醒眼前這位只割牛排不吃牛排的仁兄。
“我看你胃口到時蠻好的嘛!”江懲沒有收斂他的笑。
“面對一個笑得很變態的人我就是胃口再好也吃不下啊!”莫上霜邊吃牛排邊沒好氣地對他說。
“哎!你這個樣子,爲兄的好擔心你將來嫁不出去啊!看看你,不會做家務就不說了,連吃像都這麼不雅觀。”江懲邊說邊優雅的叉了塊牛排送入嘴裡,贏得了周圍的女性同胞的一道道讚美的眼光。
“放心,就算嫁不出去我也不會賴着你的。”她覺得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討論了很多次了,沒必要再接着討論。
“嘖嘖嘖,看看,這是什麼態度?”江懲很欠扁的漫步不經心的說着。
“看不慣你就別看啊!”莫上霜巴不得他因爲看不慣她而把那張賣身契還給她或者是撕了。
“這是什麼話,你可是賣給我了,看不慣我也要適應啊!”江懲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您真偉大,我的主人!”莫上霜諷刺。
“你不用謝主隆恩。”江懲笑。
“算了,我壓根就沒這麼想過。”不理他,她接着吃牛排。
不過仔細想想,那張賣身契並沒有使她真正成爲他的奴隸,因爲他並沒有怎麼爲難過她,除了事事順着做,條條路跟着他走以外,他並沒有要求她給他提鞋,倒茶或者是整晚站在他牀前等着他的吩咐。反倒是因爲自己的不在乎而事事勞費他老人家安排,從出國到現在,她除了有好好學習參加托福考試以外,就基本上沒費過什麼神,連報名都是他在安排,更別說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是他這個主子給安排的。有時候她真的該慶幸自己有這麼個主子,但是她沒有,對她來說爸爸的幸福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願望,當初媽媽死後爸爸的痛不欲生現在仍在她每晚夢中出現,所以凡是拿這件事來威脅她的人就是她最痛恨的人,江懲他老人家剛好就犯了這個錯誤。
吃完飯,在衆人眼光中兩人並肩走出餐廳。
美國的晚上異常的明亮,不光是路燈,就連街邊的商店、pub都是閃着明亮的霓虹,還有一輛又一輛跑車、公車的燈也在暗黑中熠熠生輝。
兩人漫步在這充滿喧囂的城市,無視於周邊男女的親熱,就這麼沉默的往公寓走着。沉默是他們之間主要的色調,如果沒事只要江懲不去招惹她她是不會親自來打破這份沉默的。
“時大哥、高大哥呢?去哪兒了?”莫上霜突然想起了,有三天都沒見到他們了。每天早在莫上霜起牀的時候他們就出門了,當然也包括江懲,然後晚上等她和周公的棋下得差不多了他們纔回來。不過因爲江懲一直睡在她房間的沙發上,而她一向淺眠,所以每次回來她都會被他並不溫柔的走路的聲音以及沖涼的響聲給吵醒。
“怎麼?你這麼在乎他們?”他挑眉,嘴角還是掛了一絲笑。
“廢話,我可是在追時大哥,他這樣每天早出晚歸的我怎麼追?”她連看到時文彥的機會都沒有,要怎麼追他?
“哦?你還想着這件事?”
“答應過我主人的,怎麼能不繼續呢?”罪魁禍首就是他,他居然忘得一乾二淨。
“你主人我允許你不用再繼續。你就不必謝主龍恩!”江懲笑得很張狂。
“算了,我根本就沒這麼想過,不過我答應過時大哥,就一定要做到。”她覺得如果現在去追時文彥,說不定自己的生活就沒這麼無聊了,唉,沒辦法,沒事做的日子是很容易讓她發瘋,她有時候都在感嘆自己是個勞累命。
來這裡這麼久除了每天倒數着開學的日子的漸漸到來,就是看電視,上網,在街上亂逛來打發時間。她並不喜歡逛街,因爲沒什麼東西可買,除此之外就是討厭逛街的那種感覺,沒有人陪伴,讓她覺得在熱鬧的街市裡,在衆人的歡笑中,就只有她一個人是孤單的。
“你是不是找不到事做?”江懲看着她的側臉,很認真地問。
她沒有回答,他總是能輕易察覺到她的想法,她的感受,不過對於他的敏銳,她並沒有多麼的感動,她並不討厭別人看穿她的心思,但是她卻一直希望那個人不是他,很遺憾,就只有他能輕易看穿她。
“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着我,我做事的時候你只要不打擾就可以了,有機會也可以展示一下你做奴隸的本分,幫我拿拿東西,遞遞茶水就可以了。”他的話從來就不是人聽的,即使是一句關心的話從他嘴裡出來也是說不出抵厭。
她還是沒作聲,算是默許吧,其實不用他默許他也會強制要求她這麼做,無所謂,反正她習慣了被安排。
於是兩人又開始沉默的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由於昨天晚上的約定,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莫上霜就被江懲給叫了起來。揉着惺忪的睡眼,洗漱,看鬧鐘,才5點30,他要忙着自殺嗎?
很不情願的洗漱,換衣服,往樓下走去,邊下樓還不忘邊閉眼補眠。
“喂,要自殺也不用選擇這種方式吧,要知道這點高度是率不死人的。”樓下江懲看着莫上霜危險的動作,語帶嘲笑。
她睜開眼,發現高越、時文彥還有江懲都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早啊!”不理會江懲剛剛的嘲諷,她向樓下諸位打着招呼。
“早!快點來吃早餐吧,還有10分鐘就必須出門。”時文彥一大早就酷着一張臉,但看見莫上霜好笑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在嘴角上掛了一絲微笑。
她還是不慌不忙地開始吃,邊吃還不忘邊給江懲一個白眼,什麼不詛咒,就知道詛咒她死。
一個煎得非常漂亮的蛋,味道是無與倫比的。莫上霜再一次在心裡罵自己沒用,連飯都不會做。
十分鐘後,莫上霜從廚房洗完碗出來,沒辦法,不會做飯,只能洗碗。
跟着三個男生下樓,然後跟着江懲上了他的車。莫上霜簡直覺得自己真是聽話,如果在奴隸社會她都可以得最佳聽話獎了。
江懲、時文彥、高越各自開着一輛跑車在美國的高速公路上往一個方向行駛着,而莫上霜則早已開始在江懲的車裡補眠,當然這種機會絕對是經過江大少同意的,因爲她實在不願在重複上一次的噩夢。
莫上霜是不知道車子開了多少個小時,只知道醒來後車還在繼續前行。揉一揉惺忪的睡眼,感覺還沒睡飽,不過現在也沒心思睡了,坐起身,看看前排的江懲,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紐約!”前方的人並沒有轉過頭,只是透過後視鏡看着她笑笑。
“哦!開了多久了?還要好久纔到?”她不想問他去那兒做什麼。
“開了三個小時,用不了多久了,大概在半個多小時吧!”他難得好脾氣的跟她解釋。
沒再睡,從包裡拿出一盒牛開始喝,邊喝還邊不忘欣賞風景。偶爾回頭還能看到高越紅色的以及時文彥白色的跑車。爲打發無聊時間,她不由得開口,問:“你爲什麼會買藍色的跑車呢?”在她印象裡他一直都喜歡黑色啊。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江懲挑眉。
“那你就當我沒問吧!”這人就這個爛脾氣,如果風吹得好了,他就對你眉開言笑並且耐心到嚇人,如果風沒刮對,他就少爺脾氣衝誰都發,她已經開始習慣了。懶得理他,本來企圖和他談話就是錯誤的決定,所以她決定還是看風景好了,雖然這風景也不美,但總比對着一張討人厭的臉來的舒服。
就這樣默不做聲40多分鐘,他們終於到達了紐約這座喧囂的都市。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