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午沒課,莫上霜受江懲的威脅到商場給高越買東西,今天是高越的生日,喜歡湊熱鬧的人和他的愛慕者準備給他搞個派對,本來是那些志願者出錢的,但高越說自己的生日別人出錢太丟臉了,更何況他們家的錢多到幾輩子都花不完,所以決定積善行德,自己出錢在酒店搞個派對。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他們四個早就有默契,絕對不帶任何一個人到他們的公寓。

在偌大的商場裡一圈又一圈的逛,該買的東西都差不多了,莫上霜大包小包滇着一堆東西往家裡走去,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她兩雙手,十根手指上都掛滿了東西。

“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我都忘了高越跟我有仇。真是的,就算放了學來買也不遲啊,讓我一個人大包小包滇,真是活受罪。”莫上霜覺得自己簡直太偉大了,雖說已是秋天,但太陽仍舊高照,再說,提這麼多東西就算在南極也會汗流浹背的。路邊的人都看着這個東方女子提着一大堆東西在那裡邊走邊抱怨。

正當莫上霜累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知死活的響了。莫上霜蹙眉,準備不理會,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哪個神經病啊?莫上霜邊放下東西邊從衣服口袋裡摸出手機。

“喂。”憋了一肚子氣,口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喂,我忘了帶課本,在過半個小時就要上課了,你幫我送過來,記得快點。”還沒等莫上霜來得及說話,江懲就切斷了。莫上霜盯着手機,氣得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

放好電話,拿起一堆東西,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往公寓衝去。

莫上霜氣喘吁吁的、滿頭大汗的、滿臉通紅地抓住身邊一個即將走過的一個學生,劈頭就問:“你知不知道江懲在那個班?”學生愣了一下,看着眼前這位累得快趴下的同胞問:“江懲是誰?”

莫上霜猛擡頭,不是因爲她的中國話,而是她問的江懲是誰,哈哈,原來江懲也不是這麼受歡迎嘛,哈哈,一定要跟着個女生交個好朋友。

莫上霜帶着微笑猛盯着眼前這個十分美麗的中國留學生,白皙的皮膚,深藍色的瞳孔,烏黑的長髮。

“姐姐,您好,我叫莫上霜,來自中國,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哈哈,我們真是志同道合。”莫上霜拉着眼前這位美女的手又是傻笑,又是握手的,那麼女被搞得糊里糊塗的,但是聽到她的話,她也真誠的微笑:“我叫古映月,同樣來自中國,很高興能和你交朋友,但我能知道原因嗎?”

“哈哈,映月姐姐,你好,我跟你說,江懲曾經跟我說過只要是他生活周邊的女生,就沒有一個不認識他,能聽到你今天這麼問我,我簡直覺得看到了希望。”莫上霜一個勁兒的猛點頭。

“這麼狂妄的男生?”古映月不相信。

“你不知道,他簡直就是狂妄到要得神經病,好像全世界都圍着他轉。我跟你說……”

“你在幹什麼?我不就叫你給我送本書,你比蝸牛還慢就不說了,居然還忘了任務在那裡和陌生人聊起了我的不是。”江懲打斷了莫上霜的話。

“呃?你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莫上霜覺得他肯定屬貓,走路都沒聲音。

“我不來看看我的奴隸,恐怕這節課都因爲沒書上不了了。”江懲從她手裡拿過書,看見她還在氣喘吁吁,滿臉通紅,滿頭的汗,問:“你練馬拉松嗎?把自己搞得這麼累,這點事都做不好,你怎麼伺候你主人我?”

“你還好意思說。”莫上霜聽到他這句話,氣不打一處來,撈起袖子,不管周圍人看着她的眼光,瞪着江懲:“是你向高越推薦我去幫他買生日派對要用的東西的,正當我大包小包滇着一堆東西在大街上走的時候你打電話來叫我幫你送課本,你還好嗅醒我快點,我是一路衝過來的,你沒點感恩的心就算了,還說指責我。”

“你腦袋壞掉了嗎?你不知道打出租車嗎?”江懲覺得自己攆是不是要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一方面成績好到讓人抽痙,另一方面又笨到連趕時間要打出租車都不曉得。

莫上霜一聽,突然想起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對噢,我怎麼沒想到?”

“那是因爲你是奴隸階級的,怪不了你,記得回家打車,這是車錢,迷路了問警察叔叔,別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別和陌生人講話。”江懲把錢塞給她,叮囑了幾句,拿着書往教室走去,留下莫上霜在那裡生悶氣。

“他就是江懲?”古映月看着江懲的背影問。

“就是。”莫上霜平息自己的怒氣,決定不和江懲一般見識。

“的確蠻狂妄的。”古映月笑。

“我跟你說,也是我不跟他計較,不然早就被他氣死了。”總的來說這麼多年在江懲的身邊,已經把他少爺脾氣給摸透了,但是儘管如此,他氣人的段數太高了,她總是會被氣得想殺人,莫上霜告誡自己,忍忍忍!

“我看他對你蠻好的嘛!很特別關照的樣子。”古映月拉着陌上霜的手往樓下走。

“沒辦法,受人所託。”如果這句話是問江懲,他一定會回答,自己的奴隸當然要特別關照。

“你沒課了嗎?映月姐姐。”莫上霜見古映月與自己一起下樓,不由得問。

“對,大學最後一年的課程本來就很少。爲了我們新建的友誼,我決定要和你一起去喝下午茶。”古映月說完就拉起莫上霜的手往樓下走去。

“我也有這個打算,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一次聽你說話就特別對耳,第一次見你就特別入眼。”莫上霜興奮。

“我也這麼覺得。”

兩個女生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校園。

莫上霜六點多鐘回到家,發現江懲他們已經換好衣服在等她了。

“你去哪裡了?”江懲在她一進門劈頭就問。

“和我剛交的朋友聊了領,喝了喝咖啡。”莫上霜老實交待,反正也沒什麼。

“你跟那個女的都不熟就跟人家走,你就不怕被賣嗎?”江懲真是不知道她是太單純還是太傻。

“誰說我對她不瞭解?”莫上霜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火,於是也沒好氣的喉回去,“古映月,商務系高才生,十五歲考進哈佛,平常愛好唱歌,歌聲特別棒,也喜歡練武術,特別時對中國武術情有獨鍾,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法國人,兩位老人都是旅遊愛好者,她父親來中國旅遊時認識她母親,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叫古映水,也都商務系,現在讀二年級。古映月今年畢業,畢業後會在美國呆五年來創業。”什麼叫不瞭解,她可清楚地很。

“是她跟你說的?”江懲挑眉。

“她父母的事以及要在美國呆五年的事是她跟我說的,其他的是因爲我們繫有個男生暗戀她,想要我憑藉同樣是中國人的方便去幫她,但我一直拒絕,不過今天正好歪打正着,認識了她,並且發現我們很談得來,所以成爲了好朋友。”事實上之所以回來這麼晚就是因爲和她在一起領聊到忘了時間。

江懲不語,只是笑笑,她上樓換衣服。

“古映月我聽過,因爲一直很得導師的寵愛,再加上美麗的外表,讓很多男生爲之拜倒。”高越是記得有很多蚊子在他面前嗡嗡嗡的說過。

“對,我也聽過,這個學姐不簡單,而且我還見過她姐姐,雖然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但眉宇間多了份利氣,不是很友善,而且聽說她一直很討厭她妹妹。”時文彥得到的消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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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沒聽過。”基本上江懲就不太愛聽自己不想聽的話,更別說八卦。

“你放心吧,霜霜和她交朋友是好事,那女生很友善,只不過和霜霜一樣有時候有點遲鈍。”特別是高越得知她居然連學校裡吵得沸沸揚揚的東方七大才子都不知道,更搞笑的事她居然問她同學東方七大才子是不是和揚州八怪是朋友,他聽了差點當場噴口水。

咚咚咚的跑步聲傳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男生之間蹈話,莫上霜手裡拿着一個包裝好的長方形盒子遞給高越,並笑得很奸詐的說了句生日快樂。

“裡面是什麼動西啊?”看到莫上霜的笑,高越渾身打哆嗦。

“沒什麼,你自己看吧!”莫上霜還是那種笑容。

高越拆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他的照片。

“天,這時你什麼時候拍的?這張是剛出浴的半裸像,這張是出門時候的像,這張是看電視,這張是開車,這張是和戴安娜,這張是和莫菲兒,老天,這麼多你是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都沒感覺?”高越一臉驚訝的翻着照片。

“哈哈,自從你上次嘲笑了我,我就打算報復你,所以給你拍了好多照準備拿到學校拍賣,但是後來又覺得丟臉,所以決定送給你當生日禮物。”莫上霜得意的笑。

“你這個女生真恐怖,簡直就是母夜叉。”高越終於瞭解了莫上霜。

“什麼,你最好還是收回剛剛的話,因爲我手中還有底片,當心我不但拍賣給學生,還要高價賣給媒體,如果我有時間還可以在網上發表。”莫上霜一臉奸像。

“好好好,我收回,莫老大您老別跟我一般見識。”高越又是哈腰又是點頭。

“這還差不多,好吧,看在今天你是壽星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啦。”莫上霜一臉慈悲爲懷的表情。

江懲站起身來,笑着對莫上霜說:“想不到你還有當狗仔的潛力。”

“那是當讓,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會讀傳媒系,將來當狗仔隊隊長,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夢想。”莫上霜從小的願望,就因爲遇見江懲而全部泡湯。

“走了啦,真是一臉豬像。”江懲說完就把莫上霜往外拉,還好這次不是拉衣領,而是拉手臂,動作雖然不溫柔,但總比拉衣領好。

時文彥和高越也跟上。

莫上霜實在受不了這一羣人,男男女女跟神經病差不多,先是抱着高越又叫又跳,還打算吻上去,還好高越技巧性的避開了,更誇張的是他們還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連江懲和時文彥一起吻,還好他們早有準備,都把嘴裡塞滿了東西,並且不忘咀嚼。

“各位先生小姐,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馬上就要上菜了,請回到自己的位子做好。”高越維持着現場秩序。

衆人聽到他的話,都回到位置坐好,服務生上了菜、點心、糖果、水果之類的東西,而真正意義上的派對也開始了。音響早已打開,衆人抱着東西一哄而上,都忙着強話筒唱歌。

原來這就是一場生日派對啊!莫上霜在心裡百般無聊得感嘆着。

一陣陣刺耳的歌聲從高級音響裡傳來,那些人不管自己有沒有資質都唱了起來,更有甚者邊唱還邊跳舞,呃,當然,如果扭扭屁股也算跳舞的話。

莫上霜躲到離音響最遠的沙發上吃東西,江懲、時文彥、高越也圍在莫上霜所在位置的旁邊吃東西,讓那些瘋子在那裡吼。

“懲,彥,越,你們也來一首。”一女生邊唱邊叫。

“算了,你們自己唱得開心就好,我們今天沒吃飯,就讓我們填填胃吧!”高越紳士的笑着拒絕。

“越,生日快樂!”衆人一起高叫。

“就是嘛,這句還有用一點。”莫上霜邊吃東西邊小聲地嘀咕。

“謝謝,希望你們玩得開心。”江懲微笑着感謝。

衆人又開始搶話筒。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莫上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而高越他們也吃到快撐了,但那一羣人還在不停的唱。

“好無聊啊!”莫上霜的眼睛都快閉上了,手也在機械的往嘴裡塞東西。

那羣人自己唱到沒事幹,就跑過來拉高越、江懲、時文彥和莫上霜。他們還沒準備好就被衆人拉到了話筒前面,衆人也開始起鬨,讓他們唱歌。

“對不起各位,因爲顧慮到你們的安全,我看我還是不要唱了,所以我們還是請這三位帥哥來獻歌一曲。”誰要跑去丟臉?她的魔音在美國也許沒人知道,但是在中國的學校可是出了名的,還曾應被“天葵”幫的人拿來當作飯後消遣。

經她這麼一推薦,衆人都把焦點集中在三個男生的身上,本來嘛,她們的目的就不在她而在他們,既然她主動讓賢,那就沒理由糾纏。

三位男生敵不過衆人熱情的呼喊(其實是受不了一羣鴨子狂喊),就都磨拳擦掌準備幹一曲。

還別說,他們的聲音可真的是很好聽,聽江懲說他們從小就要接受全方面的培訓,因爲要接管好自己的企業,必學得隨時隨地都要表現的比一般人要優秀,所以他們可是真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她可完全不領情,因爲天生缺乏藝術細胞的她在聽都江懲唱一首抒情歌的時候竟然獨自載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真的是太累了,眼睛無論怎樣都無法睜開,怎麼這張牀這麼不穩,搖來搖去的,不過倒是蠻舒服的。莫上霜邊想邊睡,順便再把這張牀抱緊一點,免得摔着。

“你想勒死我啊,揹你已經是你的榮幸了,有哪個奴隸階級的人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想趁機吃我豆腐嗎……”

這是怎麼回事,連做夢都有江懲的魔音?八成是自己以前被他欺負慣了,所以連做夢都會聽到他的聲音。吃豆腐?怎麼可能?就算他主動叫她吃她都未必會賞臉。

週末真是一個好日子,一週一度的好日子,莫上霜柔柔惺忪的睡眼從牀上坐起來,滿眼呆滯的看着前方好久,然後轉過頭,看見江懲躺在沙發上睡的正香。沒有刻意輕手輕腳,她開了房間的門下樓洗漱。樓下時文彥和高越正在看報紙。

“懲呢?還沒起牀嗎?”高越問。

其實江懲睡在莫上霜房間的沙發上這件事在他們住在一起時就不是秘密了。

“嗯,還在哪裡躺着。現在幾點了?”莫上霜邊下樓邊問,尋思這眼前這兩位都醒了,沒道理以前起得最早的江懲沒起來啊。

“8點30,懲昨天晚上一定是太累了,被那一羣人纏了好久,回來時還得帶那麼沉的東西走很長一段路到家,體力估計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讓他在睡一下。”高越邊翻報紙邊說。

“很沉的東西?是什麼?是後來剩下的東西嗎?你們兩個真是過分,都不幫忙分擔一下任務,叫他一個人扛。”莫上霜喝着水。

“我們是很想啊,可是他不肯啊!”高越笑,笑容讓莫上霜全身起雞皮疙瘩。

“江懲真是個變態,平常虐待我時毫不留情,但對你們卻好得不得了,寧願自己一個人扛那麼多東西,真是兄弟情深啊!”莫上霜邊感嘆這邊往洗手間走去,準備洗漱,留下時文彥和高越在那裡苦笑。如果莫上霜知道那件重物是她自己的話她一定會改變剛剛的話,一定先罵他們兩個見死不救,然後再罵江懲吃她豆腐。

“大家早啊!”江懲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掃視了樓下一眼問,“我的小奴隸呢?”

“在洗手間裡,和你一樣剛剛纔醒。”高越邊看報紙邊回答。

江懲下樓坐到沙發上,懶洋洋的翹着二郎腿,一臉疲憊的樣子。

“懲,我們今天要不要出去放鬆一下?”高越放下報紙,看着閉目養神的江懲問。

“好啊,我無所謂。”

“那去哪裡?聽說西區很好玩,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高越一臉興奮。

“西區?我聽人說過,聽說是一個幫派聚集地,美國很多大幫派在那裡都有勢力,所以特別亂,連警察都不敢幹涉。”時文彥邊翻報紙邊面無表情的回答。

江懲倒是沒說話,繼續閉目養神。他也聽過西區,不過倒是從來沒去過,對於這些烏煙瘴氣的地方他並不怎麼感興趣,不過閒來無聊的生活讓他覺得去看看也不錯,找一找刺激,高越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

“好啊!”江懲許久之後答道。

莫上霜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聽到江懲剛剛的回答,不知所云,問:“好什麼?”

“這是一個奴隸該問的嗎?如果想讓你知道會主動交代你的。”江懲睜開眼,嘴角帶着懶洋洋的微笑,讓莫上霜難得高興的心情一掃而空。

懶得理他,莫上霜上樓準備換衣服。有些人是需要忍受的,儘管大多數人認爲這些人是用來享受的。

江懲也跟着上樓回房換衣服,

“我說小奴隸,今天你要去哪裡?怎麼都不跟你的主人我備報一下情況,這樣在你迷路的時候我怎麼去認領你啊?”江懲把手環到腦後,走在莫上霜身後繼續懶洋洋的笑,懶洋洋的問。

莫上霜懶得理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順便把門鎖好。江懲見狀,仍舊只是笑,然後悠哉遊哉的走進自己那間從來沒睡過的房。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要怎麼說呢?莫上霜除了覺得江懲很討厭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至於江懲對莫上霜的感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反正莫上霜對江懲是沒什麼好感的。兩個人這樣的相處模式恐怕要上演很久吧,因爲莫上霜覺得江懲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把那張賣身契還給她。

哎,我的那個林肯啊,你在哪裡呀!

大街上,莫上霜和古映月手挽着手悠閒的逛着。儘管才認識不到一天,但她們以覺得很投緣了,其實友情和愛情一樣,一見鍾情是完全可能的,不同的是愛情是能給人熱情而又璀璨的煙花,而友情則是暖爐,只要它自己還有熱,都能給人溫暖。沒有不滅的煙花,頭頂的幸福也總有一天會坍塌,但溫暖在她們的有生之年總是存在,除非她們的生命結束。

“看不出來江懲的手段這麼卑劣,你難道甘心這樣受他擺佈嗎?”古映月雖然不是很瞭解她,但是第一感覺告訴她她並不是一個甘願受人擺佈的人。

“我是無所謂啦,只是偶爾會覺得很煩,話又說回來,受不了也得受啊,我不能因爲我自己而讓爸爸難得的幸福變爲哀傷,你不知道,連阿姨愛江懲就像我爸爸愛我一樣,都會爲了我們而放棄對方。”莫上霜話帶無奈。

難道自己真的就開始習慣了嗎?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他讓人變得安於現狀而不思進取。她怎麼能這樣?

兩個女生停在一旁的飲料店,各自叫了一杯飲料。

“你呢?聽說你有個姐姐在讀大二?”莫上霜記得曾經有人這樣說過。

“是啊,而且是雙胞胎,映水比我大幾分鐘。”古映月滿臉微笑,似乎很高興談論起姐姐。

莫上霜看着她的表情,心裡暗暗覺得奇怪,不是說古映水很討厭她這個妹妹嗎?爲什麼她現在會有這種反應?難道古映月並不知道?但是在這種時候,她也不便說,於是低下頭開始喝飲料。

陽光懶懶的照在玻璃桌上,映得古映月全身彷彿都閃着光,她烏黑髮亮的長髮被偶爾的一絲清風撩起,深藍色的瞳孔閃着美麗的光芒,看得莫上霜和周圍的人有些發呆。真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像天使一樣。莫上霜不由得伸出手,想摸摸看那是不是真的。

“你怎麼了?”古映月看着莫上霜奇怪的動作。

“呃,沒什麼,你真美。”莫上霜尷尬的收回手,心裡責備着自己的失態。

“呵呵,謝謝!”古映月笑着。

“你這麼漂亮,肯定有很多人追吧!”莫上霜笑着問。

“我不知道,因爲我不擅長讀別人的眼神,我也沒學過心理學和行爲學。”古映月笑。

莫上霜也笑。她突然想起江懲,如果是他,看到這麼美麗的女子肯定也會心動吧。莫上霜第一次覺得外貌這麼有存在感。其實莫上霜長得不醜,但她絕對不是個美女,她甚至不知道怎麼打扮自己,所以她從來都只是在T-shirt,襯衫,牛仔褲,運動服之間打滾,甚至連裙子都沒怎麼穿,而且一直很好奇那連塊布縫在一起穿起來有什麼好看的,爲什麼女生就得穿而男生就不能穿。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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