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我有什麼不能看的,在說昨天······”
“你還說。”一個枕頭砸了過來,生生的將鳳梟音砸出了房間。知音笑着走過來道:“王爺,小姐讓我服侍慣了,換做王爺她還有些不習慣慢慢來吧。”
鳳梟音笑着衝暗月撇撇嘴道:“看吧!什麼樣的主子帶出什麼樣的人,連知音都趕調侃本王了,要是你敢出聲,本王就把你·····”
見鳳梟音要對暗月撒氣,知音急忙賠罪道:“王爺息怒,都是奴婢的錯,您可千萬別怪暗月,在說暗月也沒說話啊!”最後一句話說的聲若蚊蠅,鳳梟音根本就沒聽清楚,卻也知道是爲暗月求情。
於是身手拍了拍暗月的肩膀,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踏步離去。
當知音走進來的時候,左冷凰的臉還是羞紅一片,看的知音心裡很是高興,這兩個人都是她心裡最愛最敬的人,只要他們和和睦睦、她便別無所求。
接下來的幾天可以說是隻羨鴛鴦不羨仙,鳳梟音陪着左冷凰走遍了宮鎖清秋所有的院落,包括周圍的山巒峽谷,左冷凰能坐輪椅的地方絕對是鳳梟音推着,不能坐輪椅的地方也是鳳梟音揹着,這讓左冷凰很是感動,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估算着時間也差不多了,雖然二人極不情願,也不得不離開這處世外桃源,於是兩個人決定第二天便離開此處,前往鳳梟音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去。
湖邊一處八角亭中,鳳梟音安靜的坐在亭邊,看着坐在八角亭裡的左冷凰素手撫琴,琴音嫋嫋餘音繞樑,搭配這周圍的湖光山色很是應情應景。
正在二人眉目傳情你儂我儂的時候,鳳梟音猛然眼色一凜,與此同時左冷凰也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手中琴絃一按便看向八角亭外的通道。
此時一羣黑衣人站在唯一通往岸邊的通道上,看着八角亭中的兩個人殺氣四溢。
左冷凰眸中冰寒一片,這裡佈下陣法一般人根本無從得進,這些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的,而且人數不少,難道是別院外的陣法被人破了?那樣宮鎖清秋豈不是凶多吉少?
她並不擔心自己與鳳梟音的安危,這裡的一切她瞭如指掌,她擔憂的是這裡一旦被別人發現,恐怕會遭來無妄之災,到時候戰王辛辛苦苦修建的別院豈不是付之東流。
“你們什麼人?”鳳梟音起身踏出八角亭,將左冷凰牢牢的護在身後,冰冷的眸子一片冰寒,敢打擾他與凰兒的清淨他絕不輕饒。
對方看出鳳梟音眼中的殺意,並不多話而是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名戴着帷帽的人緩步而來,漏在帷帽下的髮尾花白一片足可見此人是一名老者。
只見他步伐沉穩有力,腰際挺得筆直如鬆,每走一步都在大理石打磨的地面上留下一枚不深不淺的腳印,直到走到那羣黑衣人的前面時,才緩緩的對着鳳梟音與左冷凰說道:“左大小姐,老夫並無惡意,老夫前來只是希望左大小姐將前段時間第一當鋪交給你的東西交給老夫。”
聞言左冷凰臉色就是一沉,鳳眸中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一閃而過,下意識將九霄環佩往身前挪了挪,看向那個老者詢問道:“不知老人家說的是什麼東西?天下第一當鋪又是什麼地方,我從未聽聞過。”
老者手中一股勁力直撲腳下地面,只聽咔嚓幾聲,在看他腳下的大理石生生碎裂開來,掩藏在帷帽下的一雙老眼迸射出濃濃的火光道:“左大小姐果然刁鑽,難怪牧青笛會敗在你的手裡,端的是好本事。”
左冷凰就是一個激靈,突然感覺到雙腿一陣刺痛,卻也僅僅是剎那間便在也沒了感覺,就好像從未有過似的,左冷凰來不及多想看着那老者咬牙道:“你就是她背後的那個人?你究竟是誰?我與你何仇何怨?你爲何要害我?我母親是不是也是死在你手上的?”
左冷凰一連串的問話,無不道出了她心裡所有的疑問,一直在查找這個人,卻始終渺無音訊,如今終於看到他出現,無論如何她都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時機。
“哈哈!不愧是鎖清秋的女兒心智夠機警,可惜鎖清秋一心尋死根本就不在乎你,否則你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你閉嘴,我娘不是你說的那樣,你還未回答我的問話,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就憑你加上這個所謂的鳳王,也不過是老夫的刀下亡魂而已,倘若你交出那東西,我便答應你會給你們留個全屍。”老者桀驁不馴的看着鳳梟音與左冷凰,彷彿他們已經是他手中的待宰羔羊,只要他輕輕一捏他們便會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好大的口氣,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說話間鳳梟音腰間軟劍一聲龍吟瞬間出鞘,直奔老者要害而來。
老者不避不閃,只兩個指頭便捏住了鳳梟音的劍鋒,輕輕一甩便將鳳梟音摔倒了一旁。
心知鳳梟音不是老者對手,左冷凰手中琴音霎時間流轉而出,音峰帶着狠戾的殺氣直奔老者心脈。
老者眸中精光一閃,冷哼道:“好個雲天高竟然收你爲徒,看樣子他是成足在胸了,今天我便殺了你,看他還有何把握成他的大事。”
手中寒芒一閃,老者直奔左冷凰而去,鳳梟音猛然起身直擊老者後背,不敢有一絲怠慢,如今他在看不明白對方武功實力,他就白白做了鳳王這麼多年了。
左冷凰也不敢怠慢,手中九霄環佩十層十的功力傾數而去,勢要將對方趕出宮鎖清秋之外,雲老曾對她說過這裡還有應急的陣法,若是遇到強大的敵人,只要想方設法將對方逼出宮鎖清秋並迅速啓動陣法,任憑他就算武功在高,在想闖進宮鎖清秋絕不是易事。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左冷凰不想給他片刻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