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官彎彎的俏孃親,滿月兒回頭看了看房間的窗棱,無奈的搖搖頭,是不是該把這個不受寵的娘給帶上?不然,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是要被欺負死了嗎?上官彎彎肯定要死不瞑目了。
聽說以前她這個俏孃親在府裡也是很受寵的,可如今怎麼就混成這地步了呢?連下人都敢當着她的面兒撒野,真是…
改天一定要打聽打聽,她咋就失寵了呢?聽說可是有說法的呢。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站在桌邊擰了擰腰身,骨頭相磨,吱嘎作響。
她憤恨的坐到餐桌前,大力的一拍桌子,這個該死的小白臉兒,吃幹抹淨也不知道要打掃戰場,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算怎麼個事兒啊。
壞事兒明明是倆人乾的,怎麼到最後反倒就她一個人在受人指點?真不厚道嗉。
死小白臉,我詛咒你,詛咒你喝水嗆到鼻子裡,出門摔個狗吃屎,全世界的小偷都找你,啊,還有一個最最最惡毒的,詛咒你,嘿嘿,看到美人兒就不舉。
詛咒完成,她端起米飯大口的往嘴裡扒拉,雖然飯都冷了,可今天的米飯還真是人間美味啊。怪不得人家都說,餓的時候吃屎都是香的。羣衆賊笑:你試過?某彎:這叫比喻,比喻懂嗎?沒文化,真可怕。
與此同時,寒王府,正在對衆人下指令的王爺對天三個打噴嚏。
怪了,難不成要變天了?
“千讓,這次去,不要打草驚蛇,左相這個老狐狸左右逢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不淺,他還沒有表明立場,所以,先別與他樹敵。”某寒王一邊想着要取回麒麟匙,一邊又想着如何才能不樹敵,這纔是萬全之策。
千讓抱懷:“我對左相這個老狐狸不感興趣,我要收拾的,只有那個相府五小姐而已。暗”
千讓捏了捏拳頭,骨節咯吱做響,笨女人,你倒黴了。
深夜,在風的催化作用下,樹葉相互曖昧的嘶磨發出婆娑聲,白天還恬燥的知了這會兒倒是安靜的躲進葉叢中呼呼大睡起來了。
蕊月苑的偏房裡,睡的迷迷糊糊的滿月兒半夜起來摸黑喝水。
桌邊,她端着茶壺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冷茶,轉身要上牀的時候,目光透過支開的窗棱,竟看到窗外站着一個人。
她閉眼甩甩頭,再往外看的時候發現窗外空空如也,根本什麼人也沒有。
奇怪,難道是看錯了?可,感覺特別的真實。
呀,難不成…有鬼?
她渾身打個激靈,之前她剛醒來的時候聽如說大小姐就是在這個房中去世的,難不成…
寒毛立起,她在猶豫,是開門出去一探究竟,還是,趕緊貓進被窩中將頭蒙起來。
掩耳盜鈴顯然是不好的,不適合她這樣的俠女,羣衆:吹。某彎:噓,別讓人聽見。她提提神,躡手躡腳,賊頭賊腦的走到門邊,慢慢將門打開一條縫,用用眼往外瞄去。
“找人?”身後一道身影悠哉的飄過來,滿月兒本想應下‘廢話’可隨即就想到不對勁,大喊着轉過身來。“鬼啊。”
可…媽的,她的嗓子是腫麼了?爲啥喊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