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如,你什麼意思啊?我受什麼奇恥大辱了?”滿月兒滿臉的疑惑,好好的,她怎麼說這些沒邊兒的話呢。
如看向完全不知所云的五小姐,弱弱的問道:“小姐,你不會…又失憶了吧?”
滿月兒撅嘴,什麼亂七八糟的,跟如交流怎麼就這麼困難:“俏孃親呢?”
“二夫人她受驚暈倒了,剛纔奴婢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甦醒。”
“啊?”滿月兒扔下剛拿起來的筷子:“你這丫頭怎麼也不早說。”
她自己伸手從後面頂着要散了的腰往屋外走去,院子那頭一堆奴才圍在那裡說悄悄話,見她出來,衆人趕忙一鬨而散,臨行都還不忘鄙視的看她一眼鬮。
鄙視,沒錯,滿月兒能感覺到那目光中的鄙視。
大家這都是神馬意思啊?
進了俏孃親的房間,俏孃親已經醒了,正獨自一人坐在牀頭垂淚,看她進來,俏孃親顧不上穿鞋子,就直接撲到她身邊,緊緊的抱住她:“小五兒,我的女兒啊。”
“娘,你怎麼了?”滿月兒滿心的納悶,也反手抱着她,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才睡了一夜,就變成這樣子了?
“小五兒,娘不好,娘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娘,我…哦”
“娘沒有本事,不能將糟蹋你的人給繩之以法,是娘委屈了你,小五兒。”俏孃親的哭聲反倒更大了。
糟蹋?,不會吧,難不成昨夜她在三叔家後巷發生的事兒府里人都知道了?
那個小白臉兒什麼意思啊,這麼招搖。啊,總不會是看上了上官府的勢力,想要趁機訛人吧?
“娘,你說的是昨晚的事兒嗎?那個送我回來的男人說什麼了?”
“什麼男人?小五兒,難不成,你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了嗎?”俏孃親止住哭聲,抓住滿月兒的手臂有些激動。
“厄…”俏孃親這是問的什麼廢話嗎,這事兒都做了,怎麼可能會看不到臉呢。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你告訴娘,娘找畫師將他畫出來,就算是拼了一切,也一定求老爺找人將他繩之以法。”
聽到這裡,滿月兒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是那個男人送他回來的,那俏孃親沒有理由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模樣啊:“娘,我是…怎麼回來的?”
提到這個,美人孃親又止不住眼淚:“今晨,打更的更夫看到你躺在你三叔家的後巷裡…不成樣子,他怕出事兒,所以報了官,後來…是你子如堂哥將你給領了回來了。”
如握拳:“都怪那打更的報了官,如今,五小姐的事情鬧的滿城風雨的,小姐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滿月兒膛目結舌的翻翻白眼,毛?毛?毛?別人都是穿越後吟詩作對一鳴驚人,咋到她這裡就變成一睡驚人了呢?
本來,她也是有滿腹才華準備在這裡施展的,只可惜啊,如今,她才華未顯,人就已經先紅透半邊天了。羣衆:屁,還有才華呢,看你像油菜才差不多。某彎:嘿嘿嘿,那邊的,別狗眼看人低啊,‘牀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這種充滿古韻的詩,她還是很會背的。羣衆:呸。
某王:死光,爲何本王戲份如此少?
某光:知足吧,出場就給你安排個的鏡頭。
某王:不行,趕緊給本王來個大突破。
某光:切,收藏不給力,就不讓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