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掛斷電話就把手機給了林凡,想了想又把手機給關機了。
哼,就不理他,他這樣還是要等的話,就等到天荒地老吧。
他們所有人在口臺這裡,算是一個很好的vip位子,只是看不到臉。
演唱會七點正式開始,火爆的尖叫聲竄入天際。
“啊啊啊啊!!月皇!月皇!”四周一片吶喊聲,煌月的粉絲管自己的愛豆直接叫月皇。
在三分鐘的吶喊聲中,煌月拿着話筒站在夜染面前,笑:“怎麼樣,帥嗎?”
夜染眨了下眼睛,豎起大拇指:“帥。”
煌月第一身穿的全黑的西裝,手上戴着白手套,在臉上繪了一抹金色的火焰,一種說不出來的有點禁慾的感覺又有些邪魅。
煌月俯身道:“今夜我只是爲你一個人在表演,要好好的看着我哦。”
煌月帶着白手套的手在她的臉頰掃過,他故意用那種像是在唱歌的迷人聲線說話,旁邊還站着林凡他們,夜染不禁有些臉紅,蹙眉:“”別鬧,快上臺。”
有時候她也是真的拿弟弟一樣的煌月沒轍。她和他之間相處,就像是一個會撒嬌的弟弟和一個無奈的姐姐一樣。
朱巧巧和瑪麗看着煌月,都十分按耐不住的給他加油。
“煌月你是最棒的!今天好帥!”
“等下我可以幫你補妝,說起來你今天的妝真不錯。”
“謝啦,我上臺了。”煌月轉而走出去,一路上臺,跨上臺階上了臺,煌月就徹底變身了,不是纏着夜染的那個大男孩。
現在舞臺上的這個人,是所有人都公認的——萬人迷!
他一出現現場的氣氛頓時燃爆了,煌月的聲音一出來,全場歌迷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尖叫着。
夜染看着舞臺上唱着歌引爆全讓的人,笑了起來:“果然在舞臺上,他是當之無愧的王者呢。”
‘月皇’這個稱呼對他來說一點也不算是誇大事實。這時候林凡的手機響了,在口袋裡震動了好幾下,林凡拿出來看到了來電顯示。
杜寒……
每次杜寒打來電話十有八九不是聯絡友情,都是打探情報,雖然林凡覺得自己和杜寒真的很對脾氣,也很喜歡這個朋友,但是這種探敵情一樣的行爲,真的叫他十分的爲難。
“是不是杜寒打來的?”夜染像是能預知一樣,一下子看向林凡。
林凡下意識的就點了頭:“嗯,是他打來的。”
“不準接,不準告訴他我在哪裡,你作爲經紀人,應該我做的到保守藝人的秘密吧。”
“我沒有打算接,我怎麼會透露你的行蹤。”林凡聽了夜染的話果斷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種時候當然是自己經紀人的身份更重要了,朋友什麼的,就暫時放一邊吧。
那邊杜寒無奈的回身對慕修寧道:“電話不接,你總是叫我問夜染在哪兒,現在他都不接我電話了。”
慕修寧挑眉:“之前那麼多次都接了,唯獨這一次不接,肯定是有緣由。”
“緣由很簡單,就是林凡覺得厭煩了。”杜寒不悅道。
他交個朋友容易嗎,連交個朋友都可能被自家總裁的行爲攪合了,他真是十分的不高興了。
“緣由的確很簡單,但不是你說的這個,而是因爲她在夜染的身邊夜染不讓他接電話。”慕修寧笑了一下,一下子就猜中了理由。
林凡是猶豫鈴聲響了很久才掛了電話,說明夜染一定是在阻止他接電話,他本來是打算接的。
站起來,慕修寧雙手插在口袋裡邁着步子走了兩步:“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那邊聲音嘈雜,像是在準備什麼,說明不是跟什麼人有約不能來,而是在某種節目、活動的現場。”
杜寒瞪着眼睛道:“今天的行程裡,夜染已經沒有工作了,沒有什麼電視臺請她去做嘉賓應該不是上什麼節目,那是活動嗎?”
慕修寧,抿着脣又走了兩步道:“你上網查一下,今天a市有什麼活動,或者商演嗎?”
杜寒拿出手機打開搜索,還沒等怎麼搜,就看到了某條消息,放回手機,杜寒道:“總裁,不用想了,今天a市最大的活動是煌月開演唱會,在體育館。”
慕修寧揚眉:“那就沒錯了,她就在體育館,我們這就去體育館。”慕修寧說動就動那着西裝雷厲風行的向外走,杜寒緊跟其後道:“總裁,你不去做偵探可惜了。”
慕修寧的脣角揚着一抹有些愉悅的笑道:“我的興趣只是偵探關於夜染的一切,其他人的我沒興趣。”
是因爲她所以我纔有興趣的,思考着她在哪裡,在做什麼,猜測着她是什麼表情,會有怎樣的心情,這些纔是他最大的興趣。
如果不是她的事情,他一分鐘都懶得去想。
兩國人到了車上,慕修寧馬不停蹄的給體育館那邊打電話:“喂,我是慕修寧。我想要隨意出入體育館,甚至於到演唱會現場,沒有問題吧。”
他這種霸道的口氣,誰敢說雨哦問題呢?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慕大總裁進到了體育館,人聲鼎沸的體育館舞臺上,煌月正在唱歌,四周都是粉絲的尖叫聲,慕修寧蹙眉,走了員工通道,杜寒跟在他身後問:“需總裁您到這裡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製造點兒驚喜。”慕修寧道。
杜寒看着他脣角咧開的有些惡意的笑,心裡毛毛的。
“總裁還是不要了吧,這畢竟是煌月的演唱會,要是鬧出點兒什麼來,夜染會不高興的。”
“你現在該關心下我是否不高興吧。”慕修寧挑眉穿過員工通道向最前面的舞臺下邊緣處一站看着舞臺上又唱又跳的煌月。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人在臺上套首弄姿一下就能賺錢的,不禁讓我在想人民幣真是不值錢。”慕修寧諷刺了一嘴。
杜寒張張口沒敢說什麼。
慕修寧歪歪頭,忽然又道:“杜寒,你猜他有沒有邀請夜染做他的嘉賓,我環顧四周沒有找到夜染的影子,她不在舞臺下面的搞觀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