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之後,慕修寧換了一身家居服下來了,夜染看着他換了衣服,在心裡暗暗有些惱。
這地方現在怎麼說也是她住的,爲什麼會有他的家居服。
慕修寧下了樓就道:“我去做晚餐,你休息下,等我。”
夜染點點頭,卻是沒有休息,她打開了平板在沙發上開始看芭蕾舞《天鵝湖》的視頻。
如果她真的能稍微對小媛起到一點鼓勵的作用,那麼這也算是件好事,她要更加努力的把這個角色演好。
要是有一天,小媛能重新站起來的話,再跳芭蕾舞,那就好了。那樣大叔就會露出更好的笑容了吧。
夜染看着視頻裡,芭蕾舞演員演的白天鵝,在佈置成冰湖的舞臺上翩然起舞,想象着小媛起舞的樣子。
一定很美。
因爲她本就是個十分美麗的好女孩,只是上天看起來給美麗的女孩容貌與身材的恩賜,給了她動人的芭蕾舞天賦,卻沒有給她一個美好的人生的歷程。
這世界上,總是有些人要經歷風雨摧殘才能看到彩虹,也許有的人生來就能能看到彩虹,一生都有彩虹相伴,但顯然夜染自己不是,小媛……也不是。
夜染看了許久,一直等到慕修寧做好飯了叫她,夜染站起來走過去。
餐桌上點着拉住,水晶酒杯裡倒着紅酒,慕修寧把燈關上,對她道:“坐吧。”
夜染看着面前的一切,蹙眉:“燭光晚餐?我有說要和你吃燭光晚餐嗎?”
“你答應我喝一杯了,喝酒當然要有氣氛。”慕修寧理所當然的說着,將她按在了座位上。
自己在她對面坐下,舉起了杯子:“乾杯吧~這是我特意準備的紅酒,已經醒過了,爲到偏甜,我想你會喜歡。”
夜染默不作聲舉起酒杯和他輕碰了下,酒杯在手裡搖了一下,夜染抿了一口道:“味道不錯。”
慕修寧笑了下,“嚐嚐牛排吧。”
夜染也沒有反駁,切來嚐了一下,一頓飯吃的很和平。兩個人沒有多餘的話,等吃完飯之後,夜染想去練習,慕修寧卻又拿了酒。
“還要喝?”夜染蹙眉。
這人真的是打算把她灌醉?
“這種暴雨天裡,我也睡不着,一起再喝一點看個電影吧。”
“我要去做訓練了,你自己喝自己看吧。”夜染拒絕她,轉身要要走,慕修寧急忙拉住她道:“就陪我一下吧,不然我會想要做其他的事情,你也不希望我做其他的事情吧。”
“你在威脅我嗎?”
“不,是在提建議,你知道男人都是野獸,尤其是這種天氣裡,寂寞會誘發一些躁動的因子,所以爲了壓制住的我的獸性,我們找個喜劇片看怎麼樣?”
夜染瞪着他,瞪着好幾眼,最後甩開了她的手。
外面的狂風暴雨真是叫人心煩,她也沒辦法專心練習了,坐在沙發上夜染道:“就看一部。”
“好。”慕修寧急忙把電視打開選了個電影,其實夜染還挺喜歡看,威士忌配喜劇片也挺有趣的。
看到中途,小夜懶洋洋的跑到兩個人身邊趴下了,慕修寧陪着夜染笑,視線卻不停的喵向了鐘錶。
郵件……是有時間的,在每天的夜裡22點會準時發過來。
夜染專心的看着電影,而慕修寧則掐着時間一直等到了21點40分的時候,忽然把酒倒在了夜染的身上。
“呀!”摻合着冰的威士忌叫夜染一下子冰的叫了出來。夜染已經站了起來,慕修寧緊跟着起身道:“抱歉,我剛纔走神了,你快去洗一下吧。”
夜染咬着脣,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匆匆向樓上走去,回到房間夜染就進了浴室,打開淋雨的噴頭,夜染把衣服脫掉扔在了髒衣簍裡,洗自己身上的酒,威士忌的味道在浴室裡彌散開來。
慕修寧等她去洗澡後站起來到了電閘那個地方。
電閘就在廚房裡,打開電閘的骨子,慕修寧身上一口氣,一下子把閘拉掉了。
‘哄’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慕修寧拿出手機,點上了桌子上的蠟燭。
夜染正在浴室裡洗澡,驟然四周全黑了,一點光亮都沒有。浴室的四周都是牆壁,更是黑的嚇人。
夜染心驚肉跳,急忙喊慕修寧:“慕修寧!怎麼了?停電了嗎?”
慕修寧此時拿着蠟燭已經上來了,走進房間裡,果然整個臥室裡,只有筆記本因爲有電池的原因,是亮着的。
慕修寧掃了一眼,轉身進了浴室。
“夜染別怕,我拿拉住給你了。”慕修寧說着穩穩的向裡走。
夜染在浴室裡有些慌:“你、你別進來,我沒、沒穿衣服。”
“沒關係,我該看的都看了。”慕修寧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拉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昏黃的燭光一下子把一切都照亮了,夜染美好的身體映入眼簾,慕修寧直勾勾的看着用雙手當着身體的她,髮絲紮上去了,白皙的脖頸向下,叫人血脈噴張。
慕修寧的身體頓時躁動了起來,夜染急忙呵道:“不準看,你把臉別開!”
慕修寧眨了下眸子:“這麼漂亮的畫面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我想看。”
夜染又羞恥又憤怒,擡起胡亂抓了個什麼護髮素的瓶子就扔了過去,慕修寧急忙一躲閃過,別開臉道:“行,我不看,我去給你找衣服,你先穿上出來,我們再去看看電路,不知道是跳閘,還是暴雨那電線給弄斷了。”
“你、你快出去吧,蠟燭放在那裡就好。,衣服也不用給我找,我穿浴袍。”夜染催促她出去,慕修寧把蠟燭放在那裡,轉身走出去。
在走出浴室的時候,慕修寧彷彿能聽到手上的手錶滴滴答答的走時間的聲音,扣動着他的心。
然後,在22點整的這個時間,郵件如期而至。
夜染在浴室裡穿上浴袍把蠟燭拿出着出來的似時候,就看到慕修寧站在她的筆記本前,正看着筆記本。
夜染一下子慌了,手裡蠟燭一下子掉在地上,蠟燭外罩的玻璃跌的碎掉了。
慕修寧站在筆記本前,回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