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御謙和如‘玉’兩大名星傳出緋聞,電影公司出來澄清後,人們還不大相信,但這次又爆出御謙和林昭然正在熱戀,兩人一起逛街、看戲、吃飯,關係親密,而且林市長也頗喜歡御謙,有意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兒成爲一對。\\
這緋聞絕不是空‘穴’來風,有照片爲證,而且御謙有俊美的外表,藝術家的氣質,而林昭然長得漂亮,又是市長大人的掌上明珠,兩人一起拍戲,假戲真做,日久生情再正常不過。
報紙上說什麼,御謙完全不予理會,這是當名人必須學會的,你若要跟那些傳媒計較,只會氣死自己。
只是近來,他覺得飛飛對他越來越冷淡了,在片場說不上幾句話,約她出去她總是不去,打電話也只是問候一聲便掛機了。
他不懂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想,他需要找個時間跟她好好談一談了。
一大早,他買了她愛吃的早餐開車去接她,可吳嫂說她已經出去了。
他趕回影棚,找遍角落也找不到她,纔想起昨天導演說今天沒有她的戲,讓她休息一天。
她哪裡去了?怎麼也不給他留個口信?
一隻手攀上他的肩,他又驚又喜地喊:“飛飛!”
林昭然燦爛的笑容在他面前晃動:“是我啊,師哥。你今天怎麼老心不在焉?”
御謙搖搖頭否認說:“沒有,走吧,導演喊就位了。”
中午時分,林昭然建議一起去吃午餐,御謙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兩人高高興興地走出大‘門’,卻在‘門’口遇上了沈斌,這令御謙覺得很突然。
沈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覷着御謙和林昭然牽着手走得親密,御謙一見到他,便猛然放開林昭然的手,表情有一絲絲尷尬。
沈斌上前冷然對御謙說:“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御謙爲難地看着林昭然,還未回答,林昭然已道:“你去吧。”
她覺得沈斌對她有敵意,不過她不介意,她不介意任何人對她的態度,只在乎御謙一個。
御謙對她微笑說:“抱歉,不能陪你去吃飯了,你要去哪裡,我讓小葛送你去吧。”
林昭然搖搖頭:“不用,我自己能行。再見!”
御謙呆立在原地,望着林昭然離去的背影,沈斌冷冷地瞪着他說:“人都走了,你要是捨不得,就追去。”
御謙一拍他的肩頭,笑道:“你說的什麼傻話,走,吃飯去!”
在酒樓的包廂房,御謙歡喜地叫了一桌豐盛的酒菜,要與沈斌把酒言歡。沈斌卻一直冷着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御謙給他倒了一杯酒放於他面前,笑着說:“最近都在搞些什麼?”
沈斌突然的手抓住御謙的衣襟,怒道:“你問我搞什麼,我還想問你搞什麼,你和飛飛之間,到底怎麼了?”
御謙臉‘色’一沉:“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那個傻妹妹纔不會跟我說這種事情,你別看她平時是個很開朗的人,其實她自己有不開心的事都心裡兜着。”
御謙想了想說:“我也發現她最近有些不開心,可我問她,她不肯說。”
“這種事你要她怎麼說?我現在問你,你跟那位林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御謙只覺得渾身不自然,捉住沈斌的手說:“你先放開我再慢慢說好不好?”
沈斌重重地放開他,將他摔倒在椅子上,怒道:“好,我倒要看你有什麼說詞,要是說不好,我揍扁你,朋友也沒有面子給。”
御謙喝了一口酒,從容地說:“你不會是懷疑我跟昭然有什麼關係吧?”
沈斌冷哼一聲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御謙挑眉,說:“報紙上寫的你也信?其實我跟昭然只是師兄妹的關係,我教她演戲,她就像個小妹妹一樣,你怎麼會覺得我跟她有可能的?”
“哼,那朵紅玫瑰跟你更是師兄妹的關係了,你們倆怎麼就……”
御謙打斷他的話說:“不提莫離,都過去的事,還提來幹嘛。沈斌你還不知道我嗎?由此至終,我只喜歡飛飛一個。”
沈斌厲聲說:“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善待飛飛,她只是一個毫無機心的小丫頭,在沈家所有的姐妹當中,就她最不懂機心了。”
“是啊,就因爲她不懂機心,在這個龍蛇‘混’雜的娛樂業,她可怎麼‘混’啊?”這正是御謙所擔心的,他不禁嘆了一口氣。
“我是不願意相信報紙上所說的,我也深信你的爲人,可你也應該檢點一點,不要讓傳媒捕風捉影。”
“我明白的,老朋友。吃飯吧,再說就菜都涼了。”御謙勾起一抹微笑。
沈斌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進嘴裡,酸酸甜甜的,那是飛飛最愛吃的,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望向御謙問道:“對了,飛飛人呢?”
御謙訝然道:“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
沈斌沉着臉說:“她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她今天沒有戲分,所以沒去影棚,我以爲她去找你了呀。”
“她沒有來找我,我是看了報紙,所以想找你談談。”
御謙跳了起來,大喊:“糟了,那她到哪去了?”
“她會不會想不開……”
“閉上你的烏鴉嘴,我們去找找看吧。”御謙焦急,拖着沈斌就飛奔出去。
“不吃了?我還沒吃呢?”沈斌捨不得一桌子的菜餚。
“別光顧着吃,找人要緊。”
兩人驅車四處去尋找,找遍了飛飛可能去的地方,也問遍了她認識的人,但都沒有她的任何消息,這更令兩人不安。
沈斌一拳打在旁邊的樹杆上,哇!手好痛,他怒瞪着御謙喝道:“如果飛飛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御謙喃喃說:“不會的,飛飛不會有事的。我們在這裡找,說不定她已經回家了。”
兩人上車,往飛飛家去,開‘門’的是吳嫂,沈斌一衝進去就問:“飛飛回來沒有。”
吳嫂搖搖頭說:“她今天一早上出去,就沒有回來過。”
“那她今天早上出去前有沒有‘交’待過什麼話,或者說去什麼地方?”
吳嫂不糾思索地回答:“沒有。她什麼也沒說。”
“那你覺得她有沒有什麼異常?”
“也沒什麼異常,就跟平常一樣。”吳嫂低頭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說:“她早上是換了一套騎馬裝出去的。我當時就覺得她穿騎馬裝很漂亮。”
沈斌斥責說:“你爲什麼不早說啊?”
吳嫂‘摸’‘摸’後腦說:“這重要嗎?是不是小姐出了什麼事?”
“沒事。”沈斌拉着御謙就往外走。
御謙追問說:“沈斌,怎麼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飛飛的下落了?”
到了樓下,沈斌跳上車,對着站在車‘門’發呆的御謙大吼:“上車。”
“去哪?”御謙‘迷’‘惑’地看着他。
“當然是去找飛飛了,難道去吃飯啊。”沈斌沒好氣地說。
“你知道她去哪了?”御謙上車了,又追問。
沈斌開車,專注地看着前方,簡短地回答:“知道。”
“那她到底是去哪了?”
“穿騎馬裝當然是去騎馬啦,你笨頭笨腦大笨豬!”
御謙愣了愣,說:“可我從來沒聽她說過會騎馬。”
沈斌冷冷睨了他一眼,說:“原來你在她心裡也不是那麼重要。”
御謙不滿地鼓起腮:“什麼嘛?”
“沈震東的子‘女’,個個都有一身好騎術,尤其是飛飛,她很喜歡騎馬。小的時候她很怕馬的,爸爸每逢年節總會帶我們去騎馬,久而久之,她就愛上了騎馬。後來,只是她開心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去馬場馳騁一番。”
“難怪!”御謙嘆道。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馬場前,沈斌說:“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好的,謝謝。”
沈斌鄭重其事地說:“記住,不準令我妹妹受半點委屈,否則我一定不饒你。”
“放心吧,我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敢委屈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