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故事,衆人都感到毛骨悚然,驚恐地面面相覷,孟天楚心裡也打了個突,強笑道:“哈哈,這鬼故事倒也有趣……”
小和尚分辨道:“不是鬼故事,是真的!我師父說,當時他親眼看見的,那女子和死嬰的屍骨就埋在寺廟後面的松樹林裡。所以那之後,每當月色朦朧的時候,那松樹林裡就經常能看見一個白衣女鬼飄蕩在樹梢上,抱着一個不停哭泣的血淋淋的嬰兒,我都親眼看見過……!”
秦夫人臉都嚇白了,蜷縮在秦逸雲的懷裡,哆嗦道:“別……別再說了……”
孟天楚轉頭望向方丈玄音:“大師,真有此事?”
玄音長嘆一聲,點頭合什道:“一切皆有因果,善哉!善哉!”
孟天楚打了個哈哈:“有啥嘛,不就是一個吊死的女子,死後宮頸產道鬆弛,胎兒由於重力作用,從子宮中墜落下來,這很正常,有什麼嘛。再說了,這深山密林裡,各種奇怪的聲音多了去了,哪在乎得了那麼多。”
秦夫人哆嗦道:“會不會……那女子真的變成了鬼呢?……”
“如果真是鬼,那倒好,叫她來找我孟天楚好了!我正閒極無聊,正好找她聊聊天。孟某吃飽了,先走一步!”孟天楚站起身來,邁步出了齋房。
秦逸雲見方纔只顧說話,飯菜都涼了,對秦夫人道:“娘子,我叫小師父給你熱熱飯菜好不好?”
秦夫人皺着眉哼了一聲:“不用了,沒胃口!”秦夫人世代經商,家道殷實,就算有時候需要吃齋唸佛時,也是大酒樓素宴師傅精心配置的素宴,何曾吃過這等粗食,她到齋房來,就是衝着翩翩公子張振禹和孟天楚來的。眼見他們兩位都走了,她哪裡還有什麼興致,隨便扒拉了幾口飯菜,便站起身,也邁步出了門。
秦逸雲急忙跟隨着出了門。小丫鬟霽雯這才端上自己的碗菜,也跟着追出門去了。
秦夫人氣呼呼回到房間,扭着身子坐在牀邊,賭氣不說話。秦逸雲哄了她半天,也沒見她個好臉色。
小丫鬟霽雯將自己的飯菜放下,小心翼翼湊上前,說道:“奶奶,您剛纔就沒吃什麼東西,要不要奴婢和寺廟裡虛鬆小師父說說,另外給你做點飯菜送來?”
提到小和尚虛鬆,秦夫人頓時心中一動:對啊,不是還有一個小夥子嗎,雖然是個光頭小和尚,但長得還算英俊,與自己相好的英俊少年倒是不少,但還沒有小和尚,這深山古寺裡,也沒啥好玩的,孟天楚他們兩個也不理自己,倒不如逗逗這小和尚。
這秦夫人是秦家的獨苗,自小被溺愛慣了,我行我素,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的。
秦夫人站起身就往外走,秦逸雲忙道:“娘子,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哪裡?”
“我去找小和尚要吃的。你們不用跟來!”說罷,邁步出門。秦夫人在家裡說話從來說一不二,不讓跟如果跟了,會被家法暴打一頓,連秦逸雲秦掌櫃都不能倖免,所以秦逸雲和丫鬟霽雯只能眼睜睜看着她進了大雄寶殿裡。
齋房裡,大家都吃完飯回自己房間了,只有小和尚虛鬆獨自一人正在收拾碗筷,聽到門口有細碎的腳步聲,忙回過頭一看,發現是那個風騷少婦秦夫人,不由心中狂跳,忙低下頭,慌亂地收拾着。
秦夫人膩聲格格嬌笑:“小師父,你一個人不寂寞嗎?讓姐姐來陪陪你好不好?”
虛鬆不敢答話,卻也不知道如何答話,只是漲紅着臉匆匆忙忙洗着碗。
秦夫人慢慢走到他身後,忽然伸雙臂從後面摟住了虛鬆,素手在他結實的胸脯上摸索着。
虛鬆何曾受過這等待遇,生怕被師父看見,又生怕被女施主的丈夫看見,慌得他胡亂掙扎,差點將那一摞碗碟碰倒。好不容易拼命掙脫出來,滿臉通紅,連連後退,靠在一根柱子上,哆嗦道:“女施主……這……這可使不得!”
“小師父別害怕,姐姐不想怎麼樣,姐姐只是還沒吃飽,想麻煩小師父給找點吃的,行嗎?”這下子軟語央求,只把虛鬆說得輕飄飄如置身雲端一般。
虛鬆忙道:“好好……小僧這就去廚房給你生火做飯……”
秦夫人扭動身姿,把個蜂腰扭得浪來浪去勾人心魄,一直走到虛鬆身前,吐氣若蘭,膩聲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小師父身上有什麼好吃的,給了奴家就成~!嘻嘻嘻……”
虛鬆聽她淫蕩之語,頓時周身血液沸騰,背靠着立柱,退無可退,眼前就是秦夫人高聳的酥胸,幾乎要貼到了他的身上。
秦夫人吃吃笑着,火辣辣的媚眼盯着虛鬆,故意問道:“噯!小師父,你們這寺廟裡真的鬧鬼嗎?”
虛鬆盯着秦夫人兩乳之間深深的乳溝,使勁嚥了一聲口水,不由自主點點頭:“是,這裡真的鬧鬼……小僧到寺廟後面上茅房的時候,就……好幾次看見過樹林裡……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懷裡抱着……抱着一個嬰兒……在樹林間遊蕩……!她懷裡的那血淋淋的嬰兒,哭得那個慘啊……”
啊!秦夫人驚呼一聲,撲進虛鬆的懷裡,身子輕輕顫抖着,顯是十分的害怕。
虛鬆趁勢摟住她的細腰,軟語溫香抱滿懷,成熟女人的誘人氣息一瞬間便將青春年少的虛鬆最後的守戒防線擊潰了。
他艱難地嚥了一聲口水,望了望空無一人的齋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擡起來,哆嗦着往秦夫人乳峰摸去。
虛鬆的手剛剛摸上秦夫人溫軟高聳的酥胸,秦夫人便格格嬌笑,一扭身,花蝴蝶一般飄了開去,幾步外站定了,扭過身來,瞧了虛鬆一眼:“佛祖就在門外,你就不怕……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