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認真地看着何麗茹,吸了一口氣問,“你聽到她們在說什麼麼?”
何麗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壓低着聲音說,“我只是路過無意中聽到,聽得不太清楚,好像是說什麼……什麼大排檔之類的。可能是走走想請左總吃飯呢,呵呵,現在比賽的最後關頭呀,能討好誰說不定多了一絲希望。”
何麗茹又怎麼知道,我聽到了“大排檔”三個字,心已經是透徹地涼了。
我咬了咬嘴脣,說,“你也可以約左總吃飯呀!”
“算了,我害怕別人說閒話,說我靠別人纔得到什麼名次。”她淡淡地笑了笑,很輕鬆很自然,好像這場比賽於她而言,不怎麼重要,“對了,我和你說走走的事,你千萬別對別人說,走走也不能說,不然她以爲我到處嚼舌根,恨死我了!”
“放心吧,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誰也不說。”
說完,我站了起來,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心很亂呀,就好像被很多蜘蛛網綁着一樣,掙脫不了的糾纏,還被很多刀子飛過來。
下午的練習,我依然進入不到狀態,蘇慕白壓低着聲音問我是不是受到了上午那件事情的影響?說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讓我全心全力投入比賽。
他還說本來昨晚想告訴我的,但是他覺得可以自己幫我解決就算了,讓我安心比賽。誰知道有人拼命報料,打了幾次電話給左總,所以左總才攤開來做。
我說我理解。
只是,我不能理解爲什麼是她……
快到五點的時候,墨席打電話給我說一起吃飯,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拒絕了。畢竟,還有兩天就比賽了,我不想捕風捉影的狗仔隊再生出什麼是非。
於是,晚上的時候,我躲在了天台上練習。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走也走了上來,看了我一眼,不解地問,“夕舞,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上午回來之後,你就變得怪怪的,誰也不理睬了?”
我擡起哀痛的雙眸看着她。
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誤會。
然而,種種的分析,加上何麗茹的“口供”,已經不得不讓我懷疑她,“沒事呀,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