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見我這略吹牛逼的話,不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繼續說:“之前你們還記的那些地皮麼,就是港口建完之後啊,說是會升值的那些地皮,怎麼說呢,那些地方是港口建成之後纔會升值地方,之前老高嘗試了一下,發現效果不錯,所以就放心的融資了,要放手做大事了,什麼大事呢,就是港口建設,要是沒有港口建設,咱們之前看的那些商業區,毛線都不是,你們說是嗎?”
錐子比他們都敏感一些,說:“我明白了,你說青竹跟白虎,是不是現在都要去接那個工程了?”
錐子說的是港口建設的工程。
怎麼說呢,雖然青竹跟白虎都想接這個工程,可是誰都吃不下,而且青竹跟白虎不知道,可是我清楚啊,這所謂的港口建設,其實國家還沒批下來呢,老高現在就是提前造勢,就算是想要行動什麼的,也是小打小鬧,當然第一件事,那肯定就是把港口那些棚戶區的人,統統都趕走。
我對二哥說:“二哥,這事需要你出馬,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你現在就帶五十個兄弟,去那些棚戶區,兇一點,撂下狠話,不能讓那些棚戶區的人搬遷,誰要是走,你就恐嚇着要放他們血,當然,你可別真的傷他們,那都是一些老百姓啊,嚇唬嚇唬就行了,真不行,就找個兄弟演演戲,懂了嗎?”
二哥說了聲:“就是不讓他們搬?”
我點頭,說:“老高肯定給當地政府下命令了,我們要給老高使眼藥啊!”
二哥點頭表示明白,麻利的帶人去了啊。
錐子說了聲:“咱們這樣做,怕是青竹白虎也要跟着做啊,畢竟這樣還能多得一點拆遷費,這一戶差不多能多要五萬,雖然看起來少,可是戶數多了,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現在青竹跟白虎都被地皮套住了現金,都飢渴的很,這次怕是要出手跟我們搶啊!”
我嘿嘿一笑,說:“青竹跟白虎一開始是沒有這個膽子的,但就像是你說的,他們看見我們獲了利之後,肯定會心裡不爽,要過來分一杯羹,我們要做的,肯定不是喪良心的要坑這些百姓的錢啊,你就看好戲吧……”
……
tj要建港口的地方,叫劉義莊,原來是個小漁村,但後地方漁產還行,加上地方靠海,又離着市區不是太遠,就漸漸形成了一個大型的棚戶區,現在這劉義莊的人都高興壞了,爲啥,因爲他們這地方要拆遷了,住在這裡的人,怎麼都沒有想到自,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當然拆遷是按照房子的平方數給錢的,一平方給一萬,對於這種皮地方,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其實最吸引他們的,不是這拆遷補償款,而是上面說的,只要是他們肯搬,就在幸福裡小區有房子補貼,當然那房子也是需要錢買的,可是對他們拆遷人來說,就四千多一平,便宜的很,要是算上拆遷的錢,一家也就是加上十萬塊,就能住新房子了。
當然,除了部分人想要坐地起價之外,絕大部分的人,對於這次政府出臺的政策,還是很滿意的,同意搬遷,甚至渴望這拆遷的早點來臨。
可本來是好好的一件事,卻被另一件事弄的噁心了。
這即將拆遷的劉義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批人,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黑道上混的,帶頭的是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可這小夥子挨家挨戶的敲門,還是帶着這五十幾個人一起敲門,開始人們不知道是幹啥的,後來隨着被竅門的村民增多,這傳言就慢慢的流了出來。
聽了這傳言,村民們幾乎是怨言滔天啊,可是對這些人,村民根本又沒有什麼辦法。
這自稱是二哥的人,敲開人家的門就說,誰都不能搬,要是想搬家也行,一家提出五萬塊錢來給他,他還說自己是以前這個劉義莊的狗屁什麼戶長?反正誰也知道是啥意思啊,但聽二哥的意思是,之前他讓這些村民白住在這,但是這塊地是他的,現在大家要搬遷了,村名也該交地租了。
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感情這二哥是在這當地主,收地租呢,人們都有怨言,而且肯定不會幹啊,你想想,這棚戶區基本上就是幾十平方,甚至還有十幾平方的地方,一下子掏出五萬塊錢來,誰不肉疼!
再說了,村民又不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狗屁二哥,就他媽的是黑社會啊!
現在這老百姓或許還稍微有點膽量跟公務人員說點難聽的,可是對於黑社會,他們明顯是敢怒不敢言啊,其中就有人不老實來着,跟二哥耍橫,但是當天晚上,就有一蒙着臉的人衝進那人家裡,給人家砸了一個稀爛,警告了一次,說要是那個男的不老實,那肯定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被嚇破膽村民就只能慢慢的煎熬着。
這裡面肯定會有人報警啊,可是等人們看見這來的警察居然跟這叫二哥的黑老大握手的時候啊,人們就有點絕望了,那大批的村民想出去,還出不去,更絕的事,這二哥不知道從哪弄的網絡干涉器,就連上網都不可能,在這現代社會,這劉義莊的村民,居然完全被隔離了,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答啊!
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裡也是不好受,畢竟這是上層的鬥爭,是老夏這派系跟老高派系的鬥爭,可是就算是兩撥誰鬥失敗了,他們那些頭腦或許都沒有什麼影響,大不了換個別的地方當官,可最終表露出來的,體現在具體事件上的,還是這些老百姓啊。
這天二哥打電話跟我抱怨,說:“要飯的,這事還要做多久啊,你讓老子乾點別的吧,真不行,你讓老子去挑了青竹白虎的老窩,你看怎麼樣,他孃的,老子真的看不過去了,你是不知道,這裡的人對這次拆遷報了多大希望,咱們這樣做不是喪良心麼!”
我忍着頭上的黑線說:“二哥,你也知道,咱們就是誘導,就是給那鯊魚池裡放點血腥氣,可不是爲難這些人啊,我比你更着急,可是沒辦法啊,他們還沒上夠!”
二哥在那邊罵了句:“操他孃的,老子真……我操,誰,幹嘛呢!”
二哥還沒給我抱怨完,我就聽見他在那邊罵了起來,他掛了電話,我估摸着應該就是青竹或者是白虎的人去了,趕緊叫着傻子我們倆人開車去那劉義莊。
我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這村子已經有很多人了,以爲是大晚上,其中一批人是後面亮着車燈,另一批人,背後靠着這劉義莊,那架勢就是這劉義莊是他們的大本營一樣。
我跟傻子遠遠的觀望着,沒有過去,但就算是過去,我也不知道這過來找事的這批人是誰的,青竹跟白虎這麼多人,我肯定是認不出來。
我們這批人完全就不把自己當成外人啊,二哥現在正衝着對面的人罵:“草泥馬,你不去打聽打聽,這地方是誰的村子,草泥馬的,老子從小在這長大,這片是我罩着的,你們想幹什麼?”
對面那帶頭的雖然我們不認識他,可是他認識二哥,不陰不陽的來了句說:“二哥,差不多行了吧,tj誰不知道你的名字,您就別裝了,我們過來的目的,就是跟你們一樣啊,這地方這麼大,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你們佔了吧,再說了,你們已經霸佔這麼久了,撈的應該也不少了,你們吃肉,總該讓我們這些人喝點湯吧!”
二哥冷笑一聲,罵了一句說:“喝你娘了個比!你他媽的以爲你們是誰!小b崽子,你是混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