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的中樞大腦信息指揮中心,負責整個紅方部隊數個軍的信息處理與傳達,可謂是紅方作戰指揮部的眼睛與嘴巴,敵我雙方的動向與己方的命令,都是有這裡傳輸的。
說得直白一點,信息指揮中心就是一個傳令官的角/色,上面的命令與下面部隊的信息都要經過它來傳達。
所以信息指揮中心,可謂是紅/軍的重中之重,一旦出了問題,導致信息不能傳達或者出錯,那麼紅方就必輸無疑。
正因爲重要,所以信息指揮中心,才安排到距離前線兩百多公里的大山深處,這裡四面環山,全是原始深林,只有一條簡易公路進出,可謂是隱蔽得很。
不過即使是這樣,身爲此次軍演紅方的最高指揮官趙凱司令員仍舊不放心,親自下達指示,信息指揮中心的安全保衛工作一定要做到最好。
首長親自指導,底下的人哪裡敢怠慢,所以派了一個警衛營,負責信息指揮中心的警衛工作。
不過說是一個營,但人數只有不到一百。熟悉軍事的朋友知道,部隊裡的編制很忽悠人。
說一個連,搞不好編制高達數百人,說一個團,說不定只有幾十人而已。
警衛營的人數有點少,但保衛一個即隱蔽又處於大後方的信息指揮中心應該足夠了,這一點警衛營的營長很有信心。
警衛營的營長張暘看了看手錶,距離軍演還有一個小時,他扭頭看看信息中心裡的那幫作戰參謀們,都在喝茶抽菸或在做最後的機器調試,大家都等待着軍演的開始。
看看沒有什麼事,張暘掏出一支菸坐下,準備放鬆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
一旦軍演開始,大家想放鬆就變得不可能了,一天24小時三班倒,直到演習結束,說不累人那是騙鬼呢。
叭叭……
幾聲響亮的車鳴聲響起,遠處的公路上衝出三兩豪華大巴,快速的開了過來。
張暘一愣,這可是軍事重地很少人知道這裡的存在,同時更不是什麼交通要道,這幾輛大巴車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老子難的休息一下,張暘暗罵一丟菸頭用腳狠狠地踩滅,招呼手下道:“去!把大巴車給我攔下來,告訴他們這裡是軍事禁區,不準通行!”
幾個兵迎了上去,沒等他們靠近,大巴車反倒自己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衝下一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她們一個比一漂亮,一個比一個迷人,同時穿着也是一個比一個節約布料。
混在人羣裡的李莉與郝棟趁機打出一條橫幅,上面寫着六個大字:兵哥哥,我愛你!
接着女孩子們按照郝棟事先的指示一擁而上,她們一個甚至兩個人簇擁到一個警衛營的兵跟前。
萬分熱情的,你擦汗來,我遞水,並用甜到發膩,嗲到讓人骨軟筋麻的語調不住的問這問那。
比如,兵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今年多大啊?
當兵苦不苦,累不累啊?
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啊?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當兵三年老母豬賽貂蟬,雖然是一句戲言,但也不是不無道理。
因爲當兵的大部分都是初哥,平時見到女孩子,最多隻能遠觀罷了,哪裡像現在這樣有女孩子殷勤的圍着自己?
所以當女孩子們帶着一陣香風撲過來的時候,整個警衛營的人懵了,也傻了。
張暘只覺得身邊香風陣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差點沒有流鼻血啊。
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這麼迷人的,胸脯一個比一個高的女孩子圍着自己呢?
爲此他還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覺得疼才相信這是真的。
“這是怎麼回事?”聽到外面亂哄哄的,從信息指揮中心裡走出一位上校,他年過而立結過婚,算是經過美色考驗的人物,所以他一出來見到,警衛營的所有人身邊都圍着穿着清涼的女孩不由呵道。
“她們是來慰問的。”回答他的是警衛營的營長張暘。
“慰問?就是這樣慰問你的啊?”上校指着張暘臉上的一個口紅印,怒道:“這像什麼樣子?”
“她們實在太熱情了,我……”張暘趕緊擦掉臉上的紅色印記,但心裡卻不爽上校得很。
“這裡是軍事禁區,讓她們離開這裡!”上校虎着臉說。
“是。”張暘不樂意的回答,依依不捨的走出女孩子們的簇擁,心裡暗罵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被隔壁的大媽親過,就再也沒有了,如今好容易有女孩子親,你他媽的出來,搗什麼亂啊?
你大爺的,你是結婚了,我還是單身狗呢?
就不能體諒一下晚上只能抱被子的我嗎?
看見警衛營的所有人就要離開自己設下的“溫柔鄉”郝棟急了。
他走出去,跟上校道:“上校同志,我們也知道這是軍事禁區,但……”
“知道了還不趕緊走。”郝棟沒說完上校就搶過話去。
“上校同志,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的,你就忍心趕我們走?”郝棟故作無辜樣,道:“要不是我們老闆愛國愛軍!硬逼着我們這些苦逼的員工大老遠的來慰問你們,不然你當我們願意來不成?”
“就是啊,我們來到這裡,忍受蚊蟲叮咬,容易嗎?”
“辛辛苦苦來一次,就要趕我們走,你忍心嗎?兵哥哥。”
“兵哥哥,你真捨得趕我們走嗎?”
……
女孩們七嘴八舌起來,說的上校頭大,說的警衛連的衆人心疼不已呀。
“上校,她們難得來一次,就趕人走,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警衛營的張暘還想女孩們親,所以幫着說起好話來。
“好吧!你們可以留下,但在演習開始之前必須離開。”上校妥協了。
“快點感謝上校啊!”郝棟趁機大叫,讓女孩子們撲過來,重點照顧他,頓時上校身處花叢中,臉上立馬布上數個口紅印。
“不要這樣啊,不要這樣……”上校直求饒,怕被戰友把這件事告訴老婆,如果那樣搓衣板什麼的,算是跪定了。
現場再次亂成一團,而這時特種連在夏侯的帶領下也如期趕到,利用女孩子們的掩護,遮擋了警衛們的視線,偷偷地靠近。
“動手!”夏侯發喊一聲,特種連齊齊發威,同時那些那女孩們也不甘示弱全部動手扳倒身邊的人。
警衛營全營八十幾號人包括那個上校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就成了對方的俘虜,個個被五花大綁起來。
至於信息中心裡的那些人員,則被特種連的指導員董酌等人全部看住,押了起來。
整個過程特種連沒有遭到任何的反抗,可謂是兵不血刃啊。
“你們是哪部分的?”被綁住的上校看着眼前這羣渾身髒不拉稀,甚至腦袋上還裹着泥巴,七分不像人,三分倒像鬼的傢伙怒道。
“兄弟們,告訴他,我們是哪部分的!”夏侯道。
頓時特種連全連每個人像一隻驕傲的公雞一般,高昂着頭,大吼道:“我們是!一三九軍直屬!特種連!”
“聽到沒有,我們是一三九軍直屬特種連。”夏侯得意的笑道:“也就是說,我們是藍軍,你們的敵人。”
“你們?”上校道:“這演習還沒開始呢?你們就這樣?懂不懂演習的規矩?”
“哈哈哈。”夏侯大笑,道:“雖然軍演還沒開始,但軍演都是以實在出發的,不然演習就變成演戲了!所以我們這麼做完全合乎演習的規定。”
“再說了。”夏侯又道:“你見過哪一場戰爭敵我雙方,是按照時間表進行的?要進攻了,還得事先通知敵人,說我們要來了的?”
“這……”上校啞然,因爲夏侯說得有道理。
“我呸!”有人罵了,那就是警衛營的營長張暘,他怒道:“就算你說的有些道理,但你們居然找這些女人來,這不是明顯的違反演習規定嗎?你他媽的!見過那場戰爭是讓女人上前線的?”
“我才呸!”夏侯反噴道:“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兵者詭道也嗎?也就是說爲了贏得戰爭,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手段都可以,而你們恰恰中了我們的美人計了,哈哈哈……”
“你們這羣混帳小子居然用這種下作手段?有本事把我放開,咱們真刀真槍的硬幹,我一個人就能放翻你們十個!”
“我呸!”夏侯罵道:“還他媽的你一個能打我們十個?虧得你好意思說得出口!你丫的,剛纔纔是兩個女孩子圍着你,你就被迷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給我記住!紅粉炮彈也是有殺傷力的,而你,不!你們這一羣人。”
夏侯指着他們所有人,奚落道:“統統被我設下的溫柔炮彈,給炸死了,哈哈哈……”
“他孃的!”張暘惱羞成怒,他也對特種連平日裡的所作所爲有所耳聞,他叫道:“你們一羣只會仗着自己老爸老媽的權勢,跑到軍隊裡只知道吃喝玩樂二/世祖,還不快把我們放開,演習馬上就要開始了,別他媽的耽誤正事。”
“哼。”夏侯冷笑道:“兄弟們,有人都成俘虜了,還敢罵我們爲二/世祖,你們說對付這種人,該怎麼辦?”
“打他。”三排排長龐光大這個暴力分子,話剛出口,就對着張暘亂拳而下,當場把人打暈過去,然後他惡狠狠地看着其他人,吼道:“還有誰不服!儘管說!我樂意招呼你們。”
沒有人想捱揍,警衛營的八十幾號人,大氣都不敢發一聲。
“把他們統統帶下去,看押起來。”夏侯命令把俘虜帶走,然後對郝棟道:“把錢發給姑娘們,讓她們走,我們要幹正事了。”
前後不到半天,出場僅僅半個小時,就有三千塊錢收,這讓女孩們對出手闊綽的老闆郝棟很是敬仰,凡是接過錢去的女孩都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印記。
而這也讓一幫特種連的兄弟們眼紅。
“其實啊,姑娘們,我並不是什麼老闆正是的老闆是我們整個連的兄弟,所以大家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感受到兄弟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郝棟趕緊分福利,因爲他不想事後惹來兄弟們的仇恨。
可能是處於對鈔票的愛慕,女孩子們也不嫌特種連他們臉上髒,一個個親了過去,當然除了李莉還有夏侯。
李莉因爲是女人同性相斥,而夏侯雖然是男人,但在李莉那“溫柔”目光的注視下,也不敢讓女孩子們親自己,免得事後李莉算總賬。
特種連絕大部分人都是初哥,平時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如今有女孩子主動親,簡直是天大的福利,所以特種連無恥地排成一隊,迎接着女孩子們的溫柔。
送走女孩們後,這羣臉上都帶有密密麻麻口紅印的傢伙,纔在連長夏侯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信息指揮中心。
而這時軍演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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