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夏侯都是在惶惶不安中度過的,他不知道晚上怎麼面對蕾絲邇。
如果沒有認識李莉,夏侯一定願意跟蕾絲邇交往的。
中巴友誼堪稱世間稍有,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不然也不會稱呼巴國爲巴鐵。
光憑這一點夏侯也願意娶一個巴國的女子爲妻,更別說他對蕾絲邇有那麼一點兒喜歡。
雖然喜歡還不是愛情,但愛情往往從喜歡開始的。
只要自己願意,愛上蕾絲邇也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有了李莉,夏侯萬萬不允許自己愛上另一個人。
想起那個無條件愛着自己李莉,夏侯一陣莫名的心痛。
他雖然不知道李莉現在在哪,但可以肯定的明白,自己“犧牲”的消息一旦讓李莉知道,她肯定哭個天昏地暗的。
君有情,我豈能無義,夏侯絕不允許自己背叛愛情。
真因爲有這樣的想法,夏侯才糾結了,怎麼拒絕蕾絲邇好呢?
晚上說到就到,很快就夜已深沉,周圍靜悄悄的,安靜得好像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與心跳聲。
咿呀。
門開了,夏侯不用擡頭去看,就知道進來的必是蕾絲邇無疑。
“還沒睡呢?”蕾絲邇明知故問的說到,剛剛她這句話其實想說,你等我嗎?不過女孩子就算是再開放,只要不是放/浪,都會或多或少的矜持一下,所以蕾絲邇纔沒直接說出口。
“嗯,你也沒休息。”夏侯緊張地同樣明知故問。
“是啊。”蕾絲邇嫣然一笑,坐到病牀上,癡癡地看着夏侯,許久不說話。
“我有什麼好看的?”夏侯受不了她這種凝視,傻乎乎的說。
“我想看清楚,我喜歡上的男人。”蕾絲邇又變得直接了,原因就是她性格就是如此,直來直往。
夏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默不作聲。
蕾絲邇以爲他害羞,輕笑一聲靠了上去,直直半躺在夏侯的懷裡。
“嘶。”夏侯情不自禁的的倒吸一口冷氣,心裡說不出是害怕還是激動。
見他這樣,蕾絲邇變得更大膽了,緊緊地抱住他,整個身體緊貼着夏侯的胸膛。
夏侯渾身一下子僵硬,呼吸不由變得急促,因爲他感受到蕾絲邇那傲挺得幾乎可以裂衣而出的胸部,所帶來的柔軟與熱力,這讓初/哥的夏侯簡直要承受不住。
“夏侯,你喜歡我嗎?”蕾絲邇一種近乎夢囈的聲音問道。
“喜歡……”僅僅只是喜歡,這句話夏侯還沒說出口,嘴巴卻已經被蕾絲邇堵住,吻上了。
這對於夏侯來說簡直是致命一擊,瞬間僵住了,既不迴應蕾絲邇的進攻也不躲避,應該說懵了。
蕾絲邇整個身體緊緊的依偎在夏侯的懷裡,並且不能自抑的顫動,兩個人的身體不斷的摩擦,一股燥熱,含着無限的曖/昧氣息的熱量在兩個人身體間騰起來。
人的肺活量不是無限的,一會兒蕾絲邇停止了進攻,頭靠在夏侯的胸膛裡,昂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夏侯,嗲嗲的說道:“夏侯,我想做你的女人,就今晚,好嗎?”
這種赤/裸/裸的愛情宣言,無疑是致命的誘/惑,夏侯更懵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他不說話,蕾絲邇追問道:“怎麼,不願意嗎?”
“蕾絲邇,這個,那個……:夏侯感覺自己突然結巴了,最後咬着牙才勉強把話說清楚,道:“蕾絲邇,我對你確實是喜歡,不過僅僅……”
僅僅只是喜歡,夏侯的話再一次沒有說完,蕾絲邇就道:“你喜歡我,這就夠了。”
說着她又親了夏侯一下,然後說:“不要認爲我是一個放/浪的女人,其實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是一個處/女。”
夏侯又懵了,蕾絲邇又道:“我曾經在大學時有過一個男朋友,我們彼此相愛,又一次我們都躺在一張牀上,然後彼此激烈的親吻,可是就在他準備最後佔有我的時候,我卻突然狠狠把他給推開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雖然喜歡我當時的男朋友,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種奇怪的念頭,我想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可以讓我愛慕的軍人,而這個奇怪的念頭,也許是我出身在軍人家庭並且是我父親梅卡瓦影響的緣故。我喜歡軍人,而你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軍人,所以我想今晚把自己身體與以後的人生統統無條件的交給你。”
說着蕾絲邇再次親吻夏侯,非常激烈的進攻着,並且她開始解開上衣,瞬間衣服滑落,峰圓玉潤的身軀展現在夏侯眼前。
愛人無罪,被愛幸福,夏侯知道如果自己用暴力推開蕾絲邇,會對她的心靈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可接受她,李莉怎麼辦?
最後天人交戰的夏侯,輕輕地推開蕾絲邇,道:“蕾絲邇你先聽我說,我對於你只是喜歡,僅僅是喜歡而已,談不上愛,所以……而且我在中國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我們……”
夏侯邊說着邊爲蕾絲邇穿上上衣,然後從牀/上下來,慢慢地走出門外。
一行熱淚從蕾絲邇臉頰上滑落,然後她掩面無聲的哭泣。
站在門口並沒有立刻走遠的夏侯,透過門上的小窗子看見蕾絲邇哭了,好像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很想回去安慰她,可又怕安慰安慰着,兩人安慰到牀/上去了。
我拒絕你,是爲了你好,我不想以後愛上李莉,而又虧欠於你。
夏侯心裡默默地說了這句話,走向郝棟所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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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麼晚了你來幹嘛?”夏侯突然出現,郝棟忍不住問道。
“我想來跟你一塊睡。”自己的病房回不去了,蕾絲邇在哪裡呢。
“啊?”郝棟怪異的看着自己的大哥,然後這個傢伙誇張的抱胸,如被A過的處/女一般,叫道:“不要啊大哥!我不好那調調啊,老子不搞/基!”
“……”夏侯冷汗直下,罵道:“你丫的!老子就算搞基,也不搞你這樣的貨色!”
“……”郝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