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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城南門外,煙塵四起。首發
崔恆等人卻依然神色輕鬆,而他手下的弓弩手則毫不含糊,百具弩機一齊發射,旁邊的普通弓箭手們也毫不示弱,一時間,矢箭如雨。
叛軍雖然悍不畏死,卻畢竟是**凡胎,加上在這攻城的大都是步兵,沒有騎兵那樣一往無前的衝擊力,因此中箭者衆,慘叫聲四起。
不過,似乎崔恆手下的弩手不夠多,當然叛軍的決心也很強,不惜傷亡的奮力前衝。
可是,崔恆臉上依然掛着淡然的微笑,他身邊的士兵,面對逼近的敵軍,臉上也沒有一絲慌張和懼怕,彷彿在看戲一般看着對手喝着着嘶喊着衝過來。
彭鵬嘴角擠出一絲冷笑,他彷彿已經看見,刀鋒般的戰士撕開孱弱的敵人,衝進開啓的城門,在街道間肆意的殺戮,將城內的女人們玩個夠,將所有的財帛據爲己有。嗯,眼前這個人的妻子兒女,就給我照顧吧。
正當前方的敵人的臉已經清晰,眼看就要衝進敵人時,突然聽見一聲尖嘯,崔恆等人迅速朝兩側一退,露出了洞開的城門。
彭鵬正在愣神,卻依稀聽見一陣隆隆聲,大地彷彿都在顫抖!
接着,城門內隱隱然有火光閃現,正在奔馳的彭鵬心底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他不由勒住了馬繮。
可是,似乎有些晚了,城內很快衝出一羣牛來,個個發狂一般朝前瘋狂的奔跑。
只不過,這牛的尾巴上,是帶火的!
傳說中的火牛陣再次現世!
發狂的牛是不顧弓箭的,是大刀長矛所擋不住的,是無視人類存在的。
它們只知道衝擊!只知道不顧一切的向前衝!衝!衝!
很自然的,牛羣撕開了叛軍的結陣,雖然牛不多,幾十頭的樣子,沒有當年田單那麼瘋狂,可是對於城門外這片不算開闊的開闊地來說,足夠了。
縱然叛軍如何的悍不畏死,如何的士氣高昂,在火牛的衝擊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整齊的隊伍一旦被打亂,人多也就成了累贅。
這時,人,就是用來被踐踏的。
當前方的士兵奮不顧身的拿刀砍拿箭射,卻被牛羣一陣衝擊而被踩成肉餅時,他們本能的,卻理所當然的想起了一個字。
跑!
戰場上,逃兵是格殺勿論的,可是自動物出現以來,但凡有戰鬥,總有逃跑的,避死求生,乃是動物的本能,人更是如此。
當逃跑這個念頭從心底萌發時,打鬥就不可能用全力,當有人勇敢的率先逃跑時,軍心就徹底垮掉,當將軍的格殺依然沒有什麼威懾力時,這隻軍隊,也就崩潰了。
彭鵬的部隊已經崩潰,雖然他奮力殺死身邊的幾個逃兵,可是事與願違,不僅沒有激發起士兵的勇氣,震懾企圖逃跑的人的怯懦,反而徹底讓士兵們喪失信心,不知誰一聲“大事去矣”,士兵們呼啦一聲,都只恨少了兩條腿一般向後狂奔。
彭鵬還想殺,可是又哪裡殺的了千軍萬馬?尤其是當他看見幾個裨將忙着褪下鎧甲,也想裝成士兵逃跑時,彭鵬的心,也徹底涼了。
思前想後,彭鵬無奈長嘆一聲,正準備拔刀自刎,卻感覺手腕一麻,“哐啷”一聲,手中刀落地,接着,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很快將彭鵬裹成糉子。
彭鵬稍微掙扎兩下,見網越收越緊,勒的自己周身都有些疼痛,也就識趣的不再亂動,似乎已經默認了當俘虜的事實。
幾名士兵出列,很快用繩子又圍了一圈,給“糉子”加了幾個褶,接着就像扛戰利品一樣,把彭鵬扛入城中。
方纔暫避一時的崔恆此時拔出寶劍,高呼道:“勇士們!叛軍已經兵敗如山倒,好男兒建功立業,正在此時,諸位隨我衝啊!”說罷一夾馬腹,當先而去。
“衝啊!”士兵們勇氣倍增,痛打落水狗是個人都會,如今立功實在簡單,也難怪他們奮不顧身。
可以想象的是,等待叛軍逃兵的,將是一場屠殺。
只是,彭鵬並不算運氣很差的,因爲東門和西門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只不過沒有用到火牛而已,東門外用的是拋石車,巨石一陣亂砸,很快讓比起彭鵬部稍弱的敵人喪膽,追亡逐北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至於西門,則更簡單,挖坑!叛軍主將直接朝陷坑裡一掉,士兵們再齊射幾次,叛軍士氣也就跨了。
叛軍出擊的三路軍馬,很快就連遭敗績,局勢似乎已經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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