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犯罪,當然那也是給敵人射殺自己的機會!
火力全開的六人,如一臺瘋狂的絞肉機一般,不斷的收割着衝過來的敵人。只是短短的不到二十秒的時間,起碼已經超過十名的恐怖*分子喪身於此。
面對着王南北等人的阻擊,在費薩爾等人震驚的眼神中,恐怖*分子硬是用自己同伴的屍體,在轉彎的地方逐漸的堆積起了一道臨時的掩體,其中甚至有手上而無法移動的同伴。
什麼叫沒有人性,沒有人道主義?這纔是**裸的沒有人性可言,在他們的眼裡只要能夠襲擊人的,都可拿做自己進攻武器。所以說,拿自己同伴的屍體來做掩體,對於他們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撲撲!
一陣子彈打在費薩爾身旁的屍體上,帶出幾朵血花濺在另外一名隊員的側臉上。費薩爾身旁那名隊員稍是那麼愣了一下,然後用手摸了一把鮮血放到了眼前,眼眸漸漸的被血紅所代替.
“兄弟,狠狠的打啊!狠狠的揍這些狗日的,揍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這名隊員立起身來暴聲喊道,然後擡着槍口朝着對面就是一梭子彈。直到撞針空響,還端着個槍不斷抖動喊叫着。
“趴下!趴下!”費薩爾側着頭大聲喊着。
可是那名隊員像瘋狂一般,張着大嘴還在不斷的喊叫着。
“快給我趴下!”看着對方絲毫還沒有回過神來,費薩爾喊叫着顧不上中槍的危險,直接立起身來把同伴撲倒在地。
很不幸運的是,費薩爾在起身的那一刻,對面的恐怖*分子也發現這名活靶子,朝着隊員就是幾槍。而正好要撲倒隊員的費薩爾,則是恰好擋住了非常致命的一槍。
一發子彈重重的擊在左臂之上,然後飛起的鮮血又是濺了這名隊員一臉。兩次被鮮血濺在臉上的隊員,被費薩爾撲倒之後,躺在地上有些失神的看着洞頂。
嗯!有些吃痛的費薩爾翻過身來躺在了地上,右手使勁的捂着左臂受傷的地方,卻怎麼也止不住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聽到費薩爾有些痛苦的**,這名隊員稍是清醒了過來,翻身撲了過去,一邊從急救包裡翻着紗布,一邊着急的說道:“連長,你沒事吧?”
“嗯!”費薩爾咬牙忍了忍手臂之處不斷傳來的疼痛,壓低着聲音說道:“沒事!我自己來就行,你趕快狙擊敵人去。”費薩爾說着,就從隊員手中一把抓過了紗布。
看着痛的滿臉冷汗的費薩爾,這名隊員稍是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說了聲對不起之後,連臉上的鮮血都沒有擦掉又重新投入了戰鬥。
其實在戰鬥中,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拉鋸戰,而且這樣對彈藥的消耗是非常的大。可是面對與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的槍法再爲精準,擊斃對方一名恐怖*分子,很快又被另外一名給填了上來。而且前一名恐怖*分子的屍體,則成爲了掩體。
這樣的對弈,對王南北帶領的小隊絕對是非常不利的。如果說不盡快的想出辦法來,己方的子彈消耗完之後,對方只需要用人就能把自己堆死。
分析現場的情況之後,不斷的催促着費薩爾幾人加強火力之後,王南北做出了一個非常驚人的舉動。只見王南北,直接扛起了一具屍體當成了肉盾。
面對王南北這個驚人舉動,所有的恐怖*分子也是愣了一下之後,然後將所有的子彈傾瀉過來。只是驟然聽見一陣撲撲的響聲,不知道有多少子彈撒在了這具屍體之上。
不得不說,王南北的這個舉動是非常瘋狂的,同時也是非常危險。這麼近的距離,別說你是用一具屍體,就算你能頂着兩具屍體也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
幸運的是,王南北衝過來的速度極快,就算是有子彈擊穿了肉盾身體,竟然也沒有傷到王南北絲毫。這也不得不感嘆王南北的運氣,好的真是天下無敵了。
雙方在通道中交戰的距離,本就是隻有不到一百五十米。因此王南北以極其怪異姿勢,而且以非常快的速度,只是才幾秒的時間就奔過了一半的距離。
這不是和時間在賽跑,也不是和生命在賽跑,這根本就是在用生命和子彈做着賽跑。而且這個時候,王南北怕誤自己的隊員誤傷到自己,以前提前安排好他們停止了攻擊。
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離,王南北跳盡了之字舞。其中還夾雜着奔跳挪騰、前撲、翻滾,如一個沉醉的舞者,將這些動作佔線的淋漓盡致。
恐怖*分子不得不讚嘆王南北的閃避動作完美到了極點,也不得不感嘆王南北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到後面,擊出的子彈就像是全部擊打在空處一般。
傻了!不但恐怖*分子們傻掉了,就連費薩爾等人也傻掉了。此時的王南北,就像打遊戲時你頻繁的被對方幹掉,才知道對方像開了掛一般。你這時是怎樣的心情?
除了傻,就是震驚了吧!此時恐怖*分子除了震驚以外,心裡還泛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惹上這樣的主,只有等着被挨宰的命運。
在快衝到對方用自己同伴做成的掩體前二十米左右的時候,王南北的詭異的動作,再一次的讓所有人傻掉了。驚得所有的恐怖*分子,居然都忘記了開槍。
只見王南北超乎力學的想象,竟然在奔跑中忽然右腳就地一蹬,居然整個身體都凌空踏向了牆壁之上。好吧!這些還不算夠驚人的,驚人的是王南北竟然橫在牆壁之上奔跑,孰要知他現在還扛着一百多斤的一具屍體啊!
於是在所有人的震驚中,王南北猛的將手中的屍體狠狠的砸向了數米之外的恐怖*分子。一羣****,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屍體,由遠及近、由小變大,然後重重的砸了過來。
頓時當前的幾名恐怖*分子,被屍體砸中之後,立馬就引起了一片慌亂。甚至現場還有人,發出了異常驚恐的喊叫聲。
“射擊!射擊!”終於一個看似小頭目的恐怖*分子清醒了過來,大聲的喊叫。
可是等到處於慌亂中的恐怖*分子反應過來之時,落地之後的王南北已經撲過了人體掩體,衝入到了****之中。
而王南北衝入人羣之中後,右手一道寒光閃過,將身前的一名敵人的脖子割破之後,快速將另外一名恐怖*分子拉了過來。然後身體快速的一繞,左手勒住這人脖子將這人擋在了身前。而隨後跟進的後手,飛快的將匕首投向了那名恐怖*分子的小頭目。
接着順勢一抄,抓住了這名敵人的手中的AK突擊步槍,右手食指強行塞入了扳機之中。下一秒鐘,一彈匣子彈只是在幾秒的時間,就傾灑在了身邊的恐怖*分子身上。
等到子彈打完之後,王南北的左手順勢一扭,將懷中敵人的脖子扭斷之後,用力推向了剩下的幾名恐怖*分子。
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刺入小頭目的匕首拔了出來後,右腳在地上一點,直接撲過了人體掩體,然後趕緊趴了下來。
在王南北趴下的同時,費薩爾幾人飛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以相互交叉的火力一邊封鎖着通道轉彎之處,一邊朝前飛快的奔着。
這個時候前進的攻擊時機,絕對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將就攻擊時的配合。如果稍有一名隊員發生換彈匣的失誤,很可能就會被對方抓住機會。那王南北剛剛贏得的一點優勢,甚至直接可能化爲劣勢。
不過還好的是,王南北再一次的爆發激發出了數名隊員最大的潛能,在這上百米的攻擊中,沒有任何一點的失誤,非常完美的堵住了敵人再次繞過彎道突擊的想法。
只是十數秒的時間,費薩爾帶着幾人飛快趕到到了王南北所在的掩體之前。等到其中的兩名最好防守之後,王南北才吐着一口長氣從地上做了起來。
“你受傷了!”王南北剛坐起來,費薩爾就看見王南北的手臂之上,有一條長長的血口子,趕緊的說道。
“呼!”王南北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從急救包中搜出了繃帶,只是做過簡單的消毒之後,就包紮了起來。
包紮完傷口之後,王南北迴頭看了看掩體之前的屍體,纔對着費薩爾說道:“收集彈藥!”說完之後王南北就這麼靠在了屍體之上。
剛纔的這一次不計後果的拼命,真是把自己累的夠嗆的。此時停了下來,王南北都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一般。
也確實,在剛剛的那一百米多米的襲殺當中,王南北絕對是把自己最大的潛力激發了出來。應該也說是,很久沒有這樣靠激發潛能來襲擊了。
累!真他媽的累啊!王南北此時真的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上那麼個三天三夜。可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王南北只得強撐着自己有些疲憊的身體。
通道轉彎過後,到底還是多少恐怖*分子,就算是王南北剛剛突擊的過程中,也沒有看清。要不是王南北的體力消耗過多,王南北真想再瘋狂的來一次。